将人紧紧的拥住,古珺玉翻涌的情绪逐渐冷卻,于是终于觉察到了事情的不同之处。咳!他竭力掩盖自己脸上不自然的神色,尴尬的虚咳一声,仍是止不住关心道:“苏禾,你没事就好。”
眼瞥兀自向下瞥了一眼,见最后那步并没有做,徒然松了一口气,心里莫名雀跃,脸上淡淡却不表现出来。拉了对方的手,用神识查看,一扫之下,整个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苏禾的识海一片狼藉,里面受毁极其严重。“疼?”随时一个简短的字,却表达了万般情感。有心疼、有浓浓的自责、更有坚定不移的保护之欲。
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明确而炙热的爱。记得小时候最渴望的就是父母的怀抱与肩膀,可惜情感内敛,一家人很少有肢体上的接触。“抱紧我。”他深深贪恋着这种暖入心脾的温暖。他喜欢被亲近的人抱着,亦或者是背着。这样亲密无间、心贴心的距离令他感到安全。
十指紧扣,古珺玉依言紧紧搂住对方,恨不得与之合而为一。狠狠的吻着对方唇,带着凶猛的气势将舌头伸进去,不停地翻搅掠夺,心里骤然升起一种想要将其吞入腹中的疯狂。
透明的液体沿着彼此的唇角缓缓流出,沿着脖颈滑下,留下一道暧昧的曲线。“唔!…唔!”古珺玉吻得太深,那放肆的舌叶霸道的四处横扫,逼得她不停闪躲,应对十分吃力。
心律砰砰直跳,骤然加快。头脑又是一阵晕眩,在短暂的窒息过后,恼怒的对着无法无天的人咬了一口。舌尖上传来一阵血腥的味道,古珺玉不明所以的顿住,仍然没有收回,只是抬起不解的眼光向上询实。
瞠目回视,纪苏禾恶狠狠的瞪着古珺玉。只见对方眼眸愈发幽深,宛若一口深不见底,能够吞噬人心的古井。意犹未尽的退出来,在外面舔了舔对方嫣红的唇角,就好像在品尝大餐之前的点心。
“苏禾,你身体里的烈焰蛛之毒还没解,我不介意被你吸取功力。”古珺玉一副全然为对方着想,不惜牺牲自己的模样说道。
那个混蛋给他下了这种通过交合吸取别人功力,却又在其间丧失自我行动能力的猥琐之毒。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看来那人世存心要害他与凌鸠羽。眼珠一转,他所识之人不多,结仇的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
自家表弟哥岳仓炎因自己而死,算是一桩,只是那边却绝对不会使用这样的招数。眸光暗垂,他几乎肯定那人定然是在无尽之渊的时候碰上的,不是万兽宗的人;就是那个差点杀死他的黑衣器灵。
面色微沉,纪苏禾刚想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予对方听,不妨嘴唇突然被咬了一口,便听到冷然的声音,带着惩罚性的意味说道:“苏禾,你不专心。”
“yin虫。”无奈于此时完全没有商量正事的气氛,他也只好收了到口欲出的话。“去我房里。”纪苏禾心里冷声一哼,想着待自己恢复行动能之后,再来收拾这些趁机欺负他的人。
喜上眉梢,犹自淡淡不显。古珺玉看上去面无波澜,倒也让人觉得有坐怀不乱的君子之风。只是他那掩藏在衣袍之下的狼子野心也昭然若揭。
“古珺玉。”纪苏禾咬牙,气怒无力的吩咐道:“先去看看凌鸠羽怎么样了。”
“我刚才并未使用法力,应该死不了。”瞧了一眼晕倒在地的凌鸠羽,这人原先就受了重伤,所以才会这样昏厥。想起进来时那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古珺玉望着纪苏禾身上斑驳的痕迹,眼波一暗,缓缓走向凌鸠羽。
虽然是遭人算计,但即使这样也仍旧难以原谅。瞳孔映射出一道阴险狡诈的光芒,古珺玉取出一颗能令人瞬间恢复百分之八十的疗伤圣药,喂对方服下以后,又将一瓶无害的液体倒入其中。
反正对方已经中了类似的药,他这样做也不过为其增添一点福利罢了。古珺玉冷酷的翘起嘴角,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只是一旁的纪苏禾暗自发笑。
这凌鸠羽真个无辜倒霉的受害者。无声的在心底默默感叹,可身上的邪恶因子却无处不在赞赏古珺玉的做法。此人醒过来后,又会推倒谁呢?身为一个重口腐男,带着某种特效药的情节总是格外令人热血沸腾。好期待明天的到来,要是能动,他就偷偷跟着去看现场真人版,某人不禁摩拳擦掌,作拭目以待状。
面露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古珺玉以宠溺的眼神望着纪苏禾。这样偶尔不精明,甚至有有些显得犯蠢,傻傻呆呆中透着幼稚的苏禾也很惹人怜爱。特别让人想要在其不留神的时候,迅速压在身下,然后一直做到他哭泣,连连求饶。
这么想着,身体脉搏跳动的速度有增块一分。
“苏禾,你在引诱我。”古珺玉走过去一把将人从床上抱起,矫步如飞,只三两下,已经进到了纪苏禾的房间,并将人按在了床上。“古珺玉,慢点。”眼前一道虚影晃过,还不待看清周围,他只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便躺在一片柔软中,并随之微微下陷。
“叫我珺玉或者玉,这样我就进来,你很快就能动了。”果实已经成熟,且已经成了到手之物,古珺玉反而从容不迫起来。站在纪苏禾刚好能将他全身看清的地方,他慢条斯理的一件一件解开自己的衣服,就像在表演一场脱衣秀,令纪苏禾看得牙根直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