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国兴伸出左手,“嘭”的一声,一把就抓住那人的拳头,那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么近的距离,对方竟能抓住自已的拳头,紧接傅国兴手指一紧,那人感到一股巨痛从手上传来。
那人又用抬起另一只手,挥拳打来,傅国兴抬右腿,快速的踢出一脚,正中那人小腹,将那人踢出三四步,那人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另一个人一见,从身后掏出一把短刀,挥刀对着傅国兴砍来,傅国兴一侧身,躲过这一刀,抬脚直踢那人的手肘,耳中只听“咔嚓”一声响,那人抱着胳膊急忙向后退,原来傅国兴这一脚,竟是将他的手肘给踢断了,手肘是人体最为坚硬的部位,而且人的手部都非常的灵活,受到攻击后会下意的避让,但傅国兴这脚就将对方的手肘踢断,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那人手肘受伤,抱着断手,扭头就跑,也不管地上躺着的那人。
傅国兴两下就把对方两个给打的一伤一逃,令关越欣喜不已,露出小女孩崇拜的样子,忽闪着一双大眼,看着傅国兴。
“大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在这卖萌,快走吧,说不定那人是去叫帮手了!”傅国兴拖着关越就向楼下走,茶楼里的客人和服务人员,吓的只是在一旁看着两人离去。
傅国兴扶着关越在门口叫了辆出租车,车刚开出不远,傅国兴就发现后跟了两辆黑色的越野车。
“怎么了?”关越见傅国兴一直向后看。
“我们被人给盯上了。”傅国兴想着对策。
这时出租车突然停下了,傅国兴向前一看,原来前面堵车,在上海这种大都市,汽车保有量有几百万辆,不堵车才是新鲜事,有时这车一堵几个小时也是家常便饭。
傅国兴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那几辆车,从身上掏出一百元扔给司机,一拉车门从车上下来,转身将关越就从车上抱了下来。
这时后面车上的人发觉傅国兴这是要跑,从两辆车上下来四个人,清一水的黑西装,戴着墨镜。
傅国兴抱着关越撒脚就跑,堵在这里的车上的人都探出头往外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别看傅国兴抱着个人,但身轻如燕,有的车挡住了路,傅国兴一跃而过,如履平地,引来一阵叫好,但后面追他的人也不白给,紧咬不放还有赶超的趋势,这一跑就是十几公里下去了。
傅国兴沿着路一直向前跑,前面是一座立交桥,傅国兴直接就拐上去,桥上没有人行道,傅国兴沿着桥边飞奔,身旁就是飞驰而过的汽车,身后不远就是那四个人,这一通跑几人累的不轻,四人本来戴的墨镜也不知什么时候没了,有可能是跑丢了。
傅国兴扭头向桥下看了一下,见桥下车辆并不多,一个跨步直接从桥上一跃而下,把个关越给吓的大声尖叫,这座立交桥可有五米多高,傅国兴落地后一个下蹲,双脚稳稳的落在地上,他这样是为了怀里的关越,如果不缓冲一下,关越的脖子有可能就断了,在傅国兴的脚下,柏油路面上竟被他硬生生踩出两个脚窝。
傅国兴下蹲之后,双脚没停,迈大步又向前狂奔,追他的那些人可没这个本事,眼巴巴的看着傅国兴抱着关越跑远。
“停、停,后面没人啦!…”关越拍着傅国兴的肩膀大声的说着。
傅国兴的气息现在有些乱了,就算关越不说,傅国兴也跑不动了,傅国兴的鞋跟都跑掉了。
傅国兴慢走了一段路,缓了几口气,直接走进路边的绿化带内,将关越放在地上,傅国兴一屁股坐在地上。
“都说狗急了跳墙,你可比狗厉害多了!”关越看着满脸通红的傅国兴。
傅国兴没有理她,他现在内息有些乱,他在强压着让气息平稳下来,傅国兴现在要是一张口,怕是要喷出血来,稍有不慎也会受内伤的。
十几分钟后,傅国兴才算是喘匀了,运了运气,没有什么异样。
“关姐,这可是要命的事,你可得给我加钱!”傅国兴这会才开口说话,“我不但要当保镖,还要当驴啊,这可不是人干的活。”
“哈哈!加钱免谈,不过我可以考虑回去给你加把料。”关越嘻笑着站起来,“能走吗?能走我们就快点回去,说不定人家就追来了,到时你还得再当一回驴。”
关越说完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傅国兴才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两人上车后,为了安全,两人全趴在后座上,司机以为两人是情侣,在后面亲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