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警察!…”那人用手捋着脖子说道。
“你有病吧?你妈的是警察,怎么跟我成自己人了?”傅国兴没好生气的对那人说道,兴许是那人怕死,情急之下才谎称是自己人。
“你别急,我是静安区分局的…”那人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警察证,扔给傅国兴,“是我师傅让我来的…”那人接着说道。
傅国兴打开警察证,借着微弱的灯亮,见上面写着曾玉堂,上面还有一张照片,正是眼前这人。
傅国兴又把警察证扔给了那人,“你师傅?”
曾玉堂将警察证装进口袋里,“对,我师傅姓葛,就是救你的那个乞丐。”
傅国兴一听,才放下心来,这人说的应该不是假话,老葛救他这事做的很隐蔽,警察不可能在这一两天查到。
“他让你跟着我干吗?”傅国兴故意问,肯定是老葛不放心傅国兴,所以才叫曾玉堂跟着的。
“我师傅不放心,让我在暗中帮你,你化妆成要饭的,在那个宾馆楼顶待了一个晚上,又跑到万冬的别墅里待了一天,我就在外面等着,刚才你从里面跑出来,我就远远的跟着你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师傅让我带你回去。”曾玉堂说着转身向着来的方向走。
傅国兴也不多问,跟在曾玉堂的身后。
两人也不再说话,出了巷子,在路口有一辆警车,曾玉堂打开车门,傅国兴坐在了后排的座上,曾玉堂把件警服扔给傅国兴。
“你躺在座位上,用警服把脸盖好。”曾玉堂说着发动汽车,把车开上大路。
傅国兴躺下后,用那件警服盖在脸上。
车子开出不久,前面有一个临检站,曾玉堂慢慢的向前驾驶着车子,并没有遇到检查,傅国兴心里才轻松不少,看来老葛的消息来源就是这个曾玉堂。
“好了,你可以坐起来了。”前面开车的曾玉堂见没有了危险,对后座上的傅国兴说着。
“静安的那件案子,你从万冬那里查到什么?”曾玉堂见傅国兴坐正身子,开口问道。
“那事不是我干的。”傅国兴辩解道。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曾玉堂很肯定的说道。
“你怎么可以肯定这事不是我干的?”傅国兴听出他的话里好像是他还知道些别的事。
“死者张妙莲的邻居叫周成文,据他讲,那晚他被他自家的关声门给吵醒的,他听到了有人跟钟开山说话,那个跟钟开山说话的人应该就是你,你走后钟开山给一个人打电话说事情败露了,之后不久,他听到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进了张妙莲的房间里,十几分钟后,那两人关门走出来,天亮后,周成文出门时,发现张妙莲家的门里有鲜血流出,就打电话报了警,在局里是我给他做的口供。”曾玉堂将他了解到的案情跟傅国兴说了一遍。
“那为什么还抓我,我是被陷害的。”傅国兴一听有证人可以证实在他走后,还有两个进过张妙莲的家,他洗脱嫌疑的希望就更好办了。
“可周成文在局里录完口供后,在回去的路上,不幸出了交通事故,抢救无效死亡了,而周成文的那份口供也不知去了哪里,市局又在第一时间认定你是重大嫌疑犯,全市通缉,我觉的这件案子不是那么简单,但又没有其他证据,只能偷偷的查。”曾玉堂也很无奈,证人死亡,证人口供又丢失,他做不了什么。
傅国兴心里有数,关经业和万冬手眼通天,想把这件案子做成铁案,这是要制他于死地。
“这件案子你是查不清的,你也不要查了,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傅国兴对曾玉堂说道,他不想曾玉堂为他再把命搭上。
“你是不是知道谁是真凶?”曾玉堂从后视镜里看着傅国兴。
傅国兴又躺回了座位,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