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靖没想到对方行为如此孟浪,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公然调/戏自己。即使再好的修养也挡不住他还是个少年的事实,宗政靖生气地打开对方的手,怒道:“王爷请自重!”
林相看到自己的外甥受欺负,也忍不住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朝着两人走去。
这角落的动静早就被坐在高处的景帝收在眼底,为了避免两人冲突,率先开口道:“早就听闻斧钺国的静王爷喜好结交朋友,近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这个孩子可是林相的亲外甥,文武双全,朕也很是看好,想必将来一定会成我大夏的栋梁。日后朕可要亲自给他指门好婚事,静王既然如此看重他,到时候可别忘了来喝杯喜酒。”
司徒静不软不硬地在景帝这碰了个钉子,知道眼前这少年是在景帝那挂了号的,也就没了那心思。但看着面前这少年气鼓鼓的样子,司徒静的心里痒痒的,看得到却吃不到,但是揩点油总没有问题吧?于是再次伸出了手,笑道:“好吧,也不为难小郎君你了,但是,你得让姐姐我摸下小手,不然……”
“司徒静,你还要脸不要!”坐在司徒静旁边的苗麟凤早就看不下去了,重重地放下酒杯,斥道:“我说你也三十岁出头的人了,这孩子都可以当你儿子了,你也下的去手?!”
司徒静被“儿子”两字给刺激到了,想当初为了帮皇姐登上皇位,自己曾受过重伤导致终生不育,皇姐也因此对自己格外纵容。没有子嗣只好整日寻/欢作乐,加上皇姐的纵容才成了自己今天的样子。
这是司徒静永远的痛处,被苗麟凤这么一提,她也有了几分怒意:“我说苗姐姐,我可不像你,我还年轻貌美的很,别说这小郎君了,就是那挂着鼻涕的小娃娃过几年后和我也配得。你不服气的话我们可以出去比划比划,我这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呢!”
苗麟凤听了一阵郁闷,不欲与她多做纠缠,重新拿起就被喝起酒来。黑刹和斧钺是邻国,自己从小就认得这司徒静。这女人虽然放荡,但却是个武学奇才,虽说对方比自己小上个十岁,可自己就从没有赢过她,每次都会输个一招半式的。亏得自己还是黑刹第一女将呢,真是想想就气。
在场的女性们听到苗麟凤的呵斥,从刚刚的诧异中回过神来,看着嚣张的司徒静,纷纷数落起来。
什么“不守妇道”啊、“轻浮“、“孟浪”啊都是轻的,甚至有几个爱慕宗政靖的少女气急之下“荡妇”、“淫娃”之类的词都蹦了出来。
“哼,要说本王的坏话就大点声!你们大夏的女子就这点出息么?在人背后嚼舌根?”
“静王爷,你远道是客,但也请你有个客人该有的样子!”德妃早就看不过去了,这宗政靖可是自己早就物色好的女婿人选,将来必会成为自己孩儿夺取江山的助力,遂开口回击道:“况且我们女人,就应该温柔和顺,三从四德才是。”
德妃的话引起了在场众人的一致叫好,甚至连男人们都开始附和起她的话来。
司徒静身为女尊国的王爷最烦三从四德那套,她气得狠狠用手劈下身边苗麟凤坐着的桌子一角,在苗麟凤愤怒的眼神中把玩着,没几下实木制的桌角就被她用内力化成了粉末。“你们这群懂得三从四德的还不照样在夫君的后院斗个你死我话,真是虚伪!本王只知道实力强者为尊,才不稀罕你们背后那一套,有胆量的就跳出来,跟我比试笔试,让我也瞧瞧你们大夏国女子的厉害。”
在场的一众女子早就被她这一手给镇住了,哪个还敢在这时候出声。
景帝一阵头痛,这女王爷也真是个没有眼色的,你说你到人家家里就好好做客嘛,干嘛老和主人家唱反调?更让他头疼的是斧钺国不是自己的属国,人家根本不怕自己。因为大夏和斧钺之间有着一道湍急的河流,在造船业不发达的大夏,这河流就相当于一道天然屏障,所以大夏根本威胁不了他斧钺,这也是这个静王爷敢那么嚣张的原因之一。
景帝对这女王爷也没辙,不好太过为难她,免得人家说自己欺负女人,只好出来打圆场:“静王爷,正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和贵国不同,我们大夏的女子更擅长的是相夫教子,所以这比试嘛,依朕之见还是算了。”
司徒静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高傲道:“那就姑且……”
“等等,你不就是想寻人打架么?这个我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