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
“各自相安无事,可以啊。我颜涛也不是那种喜欢惹事的人,但,我也绝不怕事。”颜涛没有和老扒碰杯,只是端起来酒杯,看了一眼老扒,喝了下去。
称兄道弟,还是太急了,老扒感觉自己这是主动的找不自在,怨不了别人。老扒喝了本杯酒。
郑明明赶紧自己喝了酒,然后继续倒酒、吃菜起来。
“没事了,那我先走了。”颜涛就要起身。
“别,涛哥,还没有聊到正事呢。”郑明明赶紧起身道。
颜涛厌恶的看了一眼郑明明,看来,这小子和老扒是早就攒同好了。
“那就快说正事。”颜涛又看了看那金表。
老扒笑了笑,道:“涛哥,凰城这地界,现在我老扒也不想了,只图安稳的过完我下半生就成。这地界交给你老弟,老扒我也放心了。但,有句古话说的好,吃独食可不拉人屎。”
“你再说一次!”颜涛手靠向身体内侧,枪,一直随身携带。
郑明明赶紧道:“涛哥,你先听~%,扒哥怎么说啊。”
老扒点上颗烟,道:“我说的话是粗了点,可话糙理不糙。现在凰城,涛哥你的生意是独家买卖,赚多少,我老扒也不眼红,那是你的本事。可有一样生意,我看涛哥还没有涉足,想和涛哥你合作。涛哥你拿大头,我老扒无所谓,自己得多少都成,关键是我底下的兄弟们,能吃顿饱饭就是涛哥你的恩典了。”
“哦,扒哥底下还有兄弟啊,我倒是都忘了。”颜涛笑了起来。
郑明明紧张的看着老扒,幸好,老扒也无所谓了,脸皮也磨蹭的到位了。
“只要涛哥你点头,五五……四六,不行三七分都可以。涛哥你说了算!我拿小头。”老扒道。
这才算是开始说道正题。颜涛道:“什么生意?”
“粉!”老扒低声道出。
这事,蒲少凌可是强调再三,颜涛知道,他郑明明也不是白痴,什么意思,想拉我下水?颜涛心中怒火开始上升。
而随即,颜涛却笑了起来道:“笑话,这么大的事,我点头就行了?蒲少凌那边,你去说?”颜涛问向郑明明。
郑明明却道:“这点小事,干嘛让蒲少凌知道?我们自己捣鼓不就完了。再说了,都是一些散卖散买的进出,又不是多大的交易,犯不上和蒲少凌说吧。”
“虽然买卖小,利润却不少,你我之间的交易,蒲少凌何必再插一足?他插足了,还有涛哥你的赚头?凰城地下市场,实际上还是在你涛哥的掌控之中,涛哥不会连这点主都不能做吧?”老扒道。
“有钱不赚,那是傻子!”郑明明道。
见老扒和郑明明开始唱起了“样板戏”,颜涛倒是开始冷静了下来。在颜涛的心中,这事不能沾,但,颜涛的脑子可够活腾的,立刻想到一件事情。
“怎么做?谁牵头?”颜涛突然的插话问道。
有门!老扒和郑明明大松一口气。
“怎么做,听涛哥您的。”老扒道。
“等你们想好再谈吧。”颜涛道。
“好吧,我是这么安排的。我散货给明明,明明和你负责放货,收了钱上来,定期给我那一份就成。”老扒道。
“等我电话。”颜涛道。
“好,我等你回复。”老扒见好就收,今天能谈到这一步,老扒是没有太想到。
三人开始喝酒吃菜。
既然心中有了算计,颜涛便放下了架子和别的不愉快,三人畅饮起来,喝的老扒也昏头晃脑了。
老扒酒醉之后,颜涛问了个问题:“你老扒不是都哭穷的吃不上饭了吗,怎么还有钱搞那个?扒哥,你说话可都露着风啊。”
“我穷,人家汪总可不穷。”老扒道。
“哦,汪总,苏秀梅,她确实有钱。”颜涛心中暗暗的笑了起来。
酒后,颜涛还带着老扒和郑明明去了“金色丽人”娱乐城去潇洒了一番,并且在期间,颜涛和老扒约定,三七分,颜涛拿大头。如此,老扒算是彻底信了。
三人尽欢而散。
……
葛闽南目瞪口呆!他可是……自从没了“亲弟弟”后,而视淫邪为万恶之首,知道他脾性的,也没有人敢这样——赤裸裸的引诱!
她——苏秀梅腰肢轻轻一扭,便飘到了葛闽南的眼前站定。她炫耀风姿月态,玉质冰肌,天然生就;她卖弄雨意云情,娉婷袅娜,鬼斧神工。雪白而透红细腻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寻……随舞蹈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平滑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上天的杰作,象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踪,清幽的很。
苏秀梅好不容易才抓到这个机会,为此,还专门的沐浴更衣。原本不堪的衰容和身体,经过多次的整容和修理,更胜原来一筹。
苏秀梅打从见了葛闽南第一眼,便深深的从阮华松身上移情别恋了。
葛闽南可谓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去如风。今天,被苏秀梅终于逮到,随着葛闽南溜进了他的房间。
葛闽南果然,喷了鼻血,只是,这不是浴火难耐了,而是气的差点昏死。要不是看在她苏秀梅还有不可或缺的利用价值,恐怕……
见葛闽南已经喷了鼻血,苏秀梅露出了“如狼似虎”的面貌,便要一个“饿虎扑食”,突然,葛闽南的房门被人死命的敲了起来,“砰!砰!!砰!!!”。
苏秀梅立马的暴跳起来,吼道:“谁啊!”
“就是找你的!”姬颖也吼道:“出来!”
“居然能找到这!”苏秀梅简直快要疯了。
葛闽南赶紧拿了抽纸,抹干净鼻血,便开门去了。
门一开,姬颖就探头往里面瞧,只见,苏秀梅正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
姬颖看着葛闽南的表情,简直无法言喻。那是一种什么神情和眼色啊。
“你警告她,再有下次,可别怪我了!”葛闽南对姬颖道。
葛闽南衣衫整齐,姬颖噗嗤一笑,道:“这个,我可怎么说啊?”
葛闽南看着姬颖,冷冷的道:“那就别怪我了。”
“好啦,知道了。”姬颖道。心中想想,姬颖也真替这个曾经的初恋,为了自己而成今天这样不男不女的葛闽南感到哀伤。葛闽南毕竟是为了救自己而如此的。这情,姬颖一辈子都无法偿还。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苏秀梅一摇一摆的走了过来,眼神还在挑逗这葛闽南。葛闽南避开苏秀梅的眼神,冷冷的走开了。
“切~装什么!刚才鼻血都喷出来了。”苏秀梅嘀咕道。
“跟我走,有事!”姬颖道。
苏秀梅走出葛闽南的房间后,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葛闽南死命的关上了。
苏秀梅吓了一跳,对着姬颖道:“你看你,来的真不是时候,葛闽南都生气了吧。”
姬颖简直是拿苏秀梅没法子了!
来到姬颖的办公室,苏秀梅躺在沙发上,道:“到底什么事,连睡觉的时候都把人家找来,你知不知道,葛闽南还不知道怎么恨你呢。”
“还睡觉的时候,我不是及时去,你……”姬颖可不打算告诉苏秀梅葛闽南那个没有了的事情。这事,除了社长和姬颖自己,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我?怎么啦?”苏秀梅接过姬颖递来的红酒,抿了一口道。
“你记住,以后别再去找葛闽南,他,你想都别想!任何其他的男人,随你挑,怎么着都行。葛闽南,你就灭了那个念头吧!”姬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