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庄主到是好客的很,还要为我们接风洗尘,也不知道他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王二狗,胡乱扯道。住嘴,休得胡言,快去洗洗,换身干净衣服,得,我闭嘴还不行吗?说着二人便一前一后洗漱去了。钱二蛋,一边洗,一边回想着二狗刚才的话,是得小心点,别着了那老东西的道,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二狗,二狗,哎呀,又什么事?二狗有点不耐烦。等下出去之后,小心点,不要着了那老东西的道,到时放机灵点,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你可别吓我,我可胆儿小,二狗笑言道。总之机灵点,小心为妙!
两位客官,庄主有请,两位客官,好了吗?钱,王齐声回话道,好了,马上就好!哦,庄主叫你们到后堂去,庄主略备薄酒为二位洗尘,哦,知道了,这就去,钱应道。收拾停当,走出了客房,随手带上了房门,只见那护院(乙)恭敬的站在门口,来,两位这边请。庄主见他们都到齐了,便示意上酒菜,来,来来,二位请坐,别太拘礼,老夫略备薄酒,为你二人接风啊,多谢庄主盛情,钱忙回道。一阵攀谈,一阵觥筹交错,到也没什么事,这下,钱,王,二人才有所放松。酒兴正浓,庄主一再劝酒,可是,钱:实在是喝不下了,再喝就丑态毕露了,示意二狗,起身离席,二狗这才反应过来,是啊是啊,我也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随即二人便行礼告退。那好,那二位就回房歇息吧,庄主招呼道。真是虚惊一场,冷汗直冒,谁说不是呢,二狗附和道。
明天,对了,明天我们见过柳玲姑娘,将信留下,就向庄主辞行,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反正此地不可久留。钱对王,说道,哦,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全听你!王二狗鼾声已起,嘘,嘘……。真他么没心没肺!钱暗自骂道。
眼睛一闭一睁,一晚便已过去。太阳刚刚露出头,钱二蛋,带着信,在护院的陪同下,朝小姐房间走去。护院敲了敲房门,大小姐,大小姐有人来给你送信,听说是受李二哥之托,您见还是不见?话音刚落,房门便打开,一位姑娘快步走出房间,信在哪儿,信呢?哦,钱二蛋,一愣,才连忙从衣襟里将信掏出来,这,这便是给您的信。姑娘接过信,看了一下封面,哦,辛苦你们二位了,李二哥,他现在怎么样了?钱,回道:他还好,就是特别想念姑娘,所以这才打发我两前来。姑娘倒也没说什么,将信收好,请我们进了她的闺房。
快跟我说说李二哥现在状况如何?姑娘边说,便示意护院退下。钱二狗娓娓道来,将雨副将回营后的经历说了一遍,但是对于,李二哥升为将军的经历,却只字未提。王二狗感觉很是纳闷,刚好要出口发言,去而被钱,给截住了。李二哥,说现在军队里军务繁忙,等过一阵子,他会亲自登门看望姑娘,还让我带话给姑娘,让姑娘照顾好自己。柳玲此时已然乐得合不拢嘴,心里美滋滋的,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只见那姑娘微微一笑,哦,我记下了,替我送送两位,小红快步走了进来,两位请!小红一直送出房门外,这个是我家小姐给两位准备的干粮和一些盘餐,两位一路保重,小红说罢,便回了小姐房间。钱,接过包裹,连个谢字都没来得及说,只好摇摇头,跟二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走,我们这就向庄主辞行,好的,二狗应声道。
柳庄主,我们此来是向庄主辞行的,我们还得赶回去向受托之人复命,不便久留,打扰柳庄主了,钱,客气的言道。哪里话,来我庄上的都是客,谈不上什么打扰,钱兄弟言重了,好吧,既然不便久留,那我派人送你们一程如何?庄主客气道,不必麻烦,庄主请留步,我们这就启程,柳庄主,告辞。那好,告辞,恕不远送!柳庄主稍作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