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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武二十七年九月廿十,东研国主余澜斯率部归国,临行前入宫欲见陆淳一面,不曾想陆淳却是极为厌弃他,只称心神俱伤,龙体抱恙,不宜接见,特指派太子陆重白为其送行。余澜斯自白衣人之事之后,多方派人打探无果已是盛怒,此时更是濒临暴走。
陆重白也是恨极了余澜斯,好好的妹妹让他逼得炸死不说,此后更要隐姓埋名活在那不知名的地方,他越觉得余澜斯真该千刀万剐。
二人各怀心思,终是不耐纠缠下去。
余澜斯蹭地起身,掩了眼中的怒意,阴阳怪气道:“这天下,能要的令妹的人怕也只有本王。太子可好自为之。”
话落,掉头就走。
陆重白怒极反笑,道:“国主好生保重,他日重白必定登门拜谢国主对幼妹之情。”
余澜斯一怔,却是不曾停下步子。一行人出了皇城也不曾停留片刻径直打马而去。那泰安城中百姓喜闻乐见此举,余澜斯一走,城中百姓竟是奔走相告,皆是除了眼中钉般舒爽。
泰安城中百姓憎恶余澜斯,连带着也记恨上了这东研来的生意人。自余澜斯求娶之事后,泰安境内的东研商铺便常被无故找茬,今天是铺子门前被人撒了粪便,明天又是铺子遭贼,这东研来的商人只得打落牙齿往里吞,心下颇有微词却又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