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让他来了,到时候别哭天抢地的就行,这里也没什么事情了,你去跟柔儿说一下,顺便告诉雨儿一声。”龙盖天呵呵笑着说。
“是的,那孩儿先告退了。”龙战天拱了拱手,退出了密室。
等到龙战天出的密室,柳随风捋着胡子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全部告诉他?”
龙盖天止住笑容,沉默了一会,无奈的说道:“正如我对战儿说的,我也是个父亲,这个包袱太过沉重,还是我背着吧。”
“他们终究会知道的,早告诉他们不就好早做准备么,你呀,果真是老了。”柳随风也叹了口气说道。
“贤弟,是否还记得你我曾今的那誓言?”龙盖天却是没有回答,转而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这怎敢忘?”柳随风神情激动的回到。
“那不就结了,誓言依然在,你我依然在,属于你我的时代还未过去,就算是老马,咱们也要跑完这一程才能坦然将这传承交给下一代,还记得那句‘敢否’不?今天我再问,‘天下之大,你我并肩,生死与共,敢否?’”龙盖天激昂的说道。
柳随风看了看龙盖天,挂上一丝笑容,捋了捋胡子,调笑到;“你快拉到吧你,你现在又不是兵马大元帅,这屋里就我们两人,一把岁数的人了,喊起口号来还这么激昂,你都忽悠我一辈子了,上了你这贼船我还能说什么呢?”
龙盖天脸微微一红,小声说道:“过了十几年安逸的生活,好不容易热血沸腾一下,你真是扫兴,年轻真好啊,数十年后我那孙儿,叶家的小子,还有你那外孙儿,他们那个时代又会怎样波澜壮阔,生不逢时啊。”
柳随风鄙夷的看了龙盖天一眼,说道:“得了,你就止住你那颗骚动的心吧,当年就是这样忽悠的我,我看你们这一大家子里,就你是一异类,长的五大三粗的,那心思可是比蛇毒。”
龙盖天急道:“我怎么就心思歹毒了,那不都是你教我的,你这人,推卸责任的功夫一点不比年轻时候弱啊你。”
“好了,好了,不跟你吵,你那猪尿泡一被戳破就急眼,走把,去下盘棋把。”柳随风用扇子拍了拍龙盖天的胳膊,站了起来。
龙盖天还想争论点什么,见到柳随风已经起身,只的也跟着起身,两人一前一后杀气波动,心里都在想,棋盘上好好整整你。
进的母亲的房间,一股温暖的气息围绕在了周身,龙雨伸手摸了摸放在门口的摇篮,这东西已经很久没用了,但是母亲一直留着,其中洋溢的是一个母亲对儿子那种深深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