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左问:“你需要什么?”
“我认为我们最好面谈。”
聂左犹豫许久,还是上了船。一上船,船就开了。大汉操作尾部发动机控制方向,一声不吭。塞纳河其实并不算漂亮,也不太干净,不过河上鸟很多,风景不错,特别是夜景,很漂亮。
普通船只,发动机马力不大,更接近游览的速度。船只行走了四十分钟靠岸,大汉指了下码头停靠的一辆中型船只,不说话,等待聂左离船,开船走人。四面静悄悄的,这是比较偏僻的地方,只有几盏昏暗的灯光照明。
聂左左右审视了下,走向那艘船,船只没有照明,甲板没有人,但船舱是打开的,聂左低头看见了透射出的微光。最坏情况是船上有炸弹,将自己炸飞,不过炸飞自己的理由呢?如果只是为了护航寻找李飞,聂左不会冒险,但是对方是女巫,为了曙光,聂左就得走进去。
走进去了,船舱里面有个魔法阵,用蜡烛布置的魔法阵,对面坐着一个低头的人,穿着黑色斗篷,也不抬头道:“请坐。”
魔法阵的另外一边有张椅子,聂左走过去,坐下,问:“这是什么魔法阵?需要活人献祭吗?”
“这不是魔法阵,这只是蜡烛拼成的一个图案。当我需要一个图形时候,我首先会想到魔法阵样子。”
女巫抬头了,硅皮面具,聂左轻叹口气,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呢?听其声音,还是经过变声的。变声有变得很假,一听就知道假声,有些是变成另外一种声音,听起来很自然,这种手法是可以通过技术手段还原的。聂左道:“大家节约时间,你我之间都没有好感,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忙。”
“哦?”聂左大为惊讶。
“不要干涉维希的事,不要派人保护她。”
“哦?”聂左更为吃惊,道:“我们对维希不熟悉,只是先期了解,她有危险?我们并没有派人保护他。”
女巫道:“我坦白说吧,雷斯诺夫昨天晚上遭遇了袭击,手法非常专业,从法医的验尸报告看,他一名下属是被撞死,另外三名下属,两人被枪杀,一人被暗杀。雷斯诺夫不知道对头是谁,于是联系了黑色联盟,萨斯让我来处理这件事。”
这么说来,就完全推翻了雷东多是女巫的可能,当然前提女巫没有撒谎。聂左表现出迷惑不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证据,但是我知道是你们做的。我是凌晨两点接到电话,我首先就想到了你,因为你恰巧是前一天入境。为了证实,我去了巴黎护航公司,发现凌晨四点灯还亮着。然后你们离开了。”女巫道:“我很重视你,所以你一入境我就已经知道你来了。你离开护航公司穿了一套黑色衣服,早上送到洗衣房。我发现这套衣服和你的尺码不对,并且你入境时候,没有携带这套衣服,戴剑也没有。不仅是衣服,竟然还有**,皮鞋,袜子,全部让洗衣房清洗。我有理由相信,昨天是你们杀了人,然后换衣物,毁灭证据。”
聂左笑了:“如果是这样,你应该告诉雷斯诺夫。”
女巫道:“我没打算和护航为敌,而且对上你们,我没有完全胜出的把握。所以你我各退一步,不要再过问维希的事,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作为报酬,我可以将受雇影子公司的霍克医生的信息告诉你。”
“……”聂左没有马上回答。
女巫道:“目前我对于是不是你们干的,没有把握。既然你不承认是你们干的,那么等同我白送霍克医生的信息给你。假设是你们干的,那么就变成了交易条件。”
护航的人联系上了大卫,但是并没有骚扰他,只说愿意提供一定程度保护。大卫拒绝了,护航的人只是注意大卫动向,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聂左问:“女巫受雇雷斯诺夫?我记得女巫做事标准是正义和金钱。”
女巫沉默许久,道:“好吧,黑色联盟在一周前接到委托,杀死大卫。我在巴黎,所以由我来调查大卫,五号屠夫负责下手。接下来故事不堪回首,我丢失了大卫的踪迹。直到昨天晚上雷斯诺克联系了萨斯,我们才知道大卫原来被雷斯诺克绑架了,并且逃跑了。在这样情况下,我们接受了委托,我首先想到了你,对你做了调查,发现你非常可疑。萨斯对你印象很不错,让我尽可能不要和你产生冲突。”
“为什么杀大卫?”聂左道:“你做事需要正义,别和我说杀手不需要理由。”
女巫道:“七年前,大卫医生受聘前往沙特,为一些富豪年轻人做整容手术,但是因为药品原因,或者是其他原因,导致接受手术的两男两女在七年后的今天,脸部大面积变形,非常可怖。这次整容是年轻人一次赌约,说明了他们很有钱,为了泄愤,他们就联系了黑市,黑市联系了五号,五号对法国不熟悉,将委托放给了黑色联盟。”
“哇,编这么多故事,很累吧?”聂左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