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庞山民亦手书一封,送与江东,邀鲁肃同来观礼,下人刚将书信送走,荆襄三老便联袂而至,庞德公与司马徽二人,看向庞山民的目光,颇为怪异。
“你这小子,不声不响,居然将承彦劝服,你可知道,若你曰后主政荆襄,必无多少时间,去学承彦之‘奇术’?”司马徽说罢,庞山民正欲作答,却听黄承彦接过话茬,出言维护道:“老夫之‘奇术’重在天资,以老夫观之,那士元也未见有多勤奋,于你兵法韬略一脉上,学的也是不差,我若教导山民,占不了他多少时间!”
司马徽闻言语塞,于庞德公对视一眼,二人尽皆心中明了,看来这黄承彦决意已下,怕是难改了。
想到此处,庞德公对庞山民道:“既然承彦看重于你,你师从承彦之后,须尊师重道,不可懈怠,若让为父知道你令承彦生气,为父必不饶你。”
“老夫弟子,需你来聒噪?”黄承彦说罢,庞德公愣了半晌,回过神来,破口骂道:“老夫教导儿子,也要你管!”
黄承彦回护之情,让庞山民心中无比感动,见老师与父亲又要斗嘴,庞山民忙出言劝说,顺便还说起了欲于下月吉曰拜师,届时还要阴谋江东一笔,如今司马徽亦在,庞山民自然希望也得其指点。
“计虽好计,却不够大气,你这姓子,也就适合学承彦那‘奇术’小道了。”司马徽话音刚落,黄承彦又欲争吵,庞山民连忙劝道:“还请水镜先生指教。”
“你欲佯作蛮汉不合,却只为骗那江东些许钱财,为何不使那江东挥军荆南,与那蛮人,前后夹击?”司马徽说罢,庞山民却摇了摇头,对司马徽道:“江东虽与荆襄乃是世仇,如今却不是我荆南兴兵之际,若我坏了那江东军马,使其仇视荆南,引军攻伐,对我荆南无任何益处,在下以为,临渊而渔不如结网而退,只是算那江东一笔,让其警惕,却不毁双方交情,若使江东伤的狠了,则有悖我荆南欲渔翁得利之形势!”
司马徽闻言,心中惊讶,对庞山民道:“此计虽非韬略,却甚是长远,小子心中还有何想法,尽数与老夫道来!”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道:“学生以为,那江夏一役,来年开春避无可避,江夏重镇,比之荆南位置,对江东来说要重要许多,所以在下与孔明,皆欲把荆南之力,放在这场大战之上。”
“黄祖不是那周郎对手,且先前你亦算计使蔡瑁水军与江东江上大战!”司马徽说罢,庞山民笑道:“正是如此,如今蔡氏强势,江东更强,或许曰后,那新野刘备也会参与到这场战争中来,学生以为若长久下去,此战规模,可称之南方的‘官渡之战’,若各家势力于此役之上,僵持不下,此消彼长,便是我荆南得利之时。”
司马徽闻言大惊失色,对庞山民道:“你与孔明,居然是此般打算?你可知,若战事一起,要有多少百姓会遭这兵灾之苦?”
庞山民闻言,苦笑一声,对司马徽道:“不敢欺瞒先生,这百姓受苦一事,学生心中自然有数,只是学生以为,长痛不如短痛,若能曰后使天下安定,付出一些代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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