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任若惜自然明白,可是听他向自己这么说,心中难免酸溜溜的,她扬起眸子,酸溜溜地道:“大王江山未定,便开始想这些问题了么?民女既是大王臣下,大王的旨意自无不从,只要大王取得姑苏城,坐稳了江山,民女父仇得报,便为大王去将吴娃越艳、楚姬秦娇……,天下美女尽皆网罗吴王宫中便是了。”
庆忌道:“若得江山稳定,庆忌入主姑苏,怎舍得你为我奔走于天下?”
任若惜一窒,心口急跳了两下,强行平抑了呼吸,道:“大王……何意?”
庆忌的眼神认真起来:“若惜,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亦或是明知故问?”
“大王……”
任若惜垂下眼帘,脸上晕红一片,两扇长长的眼睫毛急速地扑闪着,却没有勇气抬起眼睛。她的脸颊娇嫩,肤如凝脂,两瓣红唇紧张得时抿时合,那副小儿女模样让人见之心动。
任子英决意[***],使女儿反出城去以保任家富贵时,言下之意便已透露了让女儿嫁与庆忌的意思,何况任若惜对庆忌早已芳心暗许,听他言下之意,任若惜既喜且羞,那颗心在胸腔里像小鹿般怦怦乱跳,只觉一切牺牲和努力终于得了回报,一双眼睛都不由得湿润起来。
庆忌目光垂下,看着她急促起伏的胸膛,忽然一揽她内凹的纤腰,让她的胸膛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任若惜不由自主地抬起脸庞,望向他的眼睛,低声道:“大王……唔……”
她一声未了,那双樱唇便被庆忌饱富侵略姓的双唇所掠夺,她的双眼蓦地张大,惊骇了片刻,双眸便失去焦距,迷迷朦朦地合拢起来。
淡香扑面,庆忌啄住那对娇嫩的唇瓣,用舌尖轻轻一舔,任若惜的身子立时便是一震。轻吻片刻,庆忌缓缓移开身子,任若惜慢慢张开眼睛,眼神中雾气迷蒙,嘴唇鲜亮欲滴,红唇皓齿微呈一隙,这一吻被她的冲击着实不轻。方才是庆忌紧紧揽着她的腰肢,此刻倒是她紧紧抓住庆忌的衣衫,好像只要一松开,就会软倒在地了。
“若惜,任家勤王有功,你若是男子,以你才干,便真做个相国那也是使得的。”
“若人家真是男子,你……大王也要这么……这么欺负人家吗?”任若惜的语气里已带了些许娇昵。
庆忌在她腰后的手沿着柔软纤腰的腰肢悄悄滑向她的丰臀,窃笑道:“若你是男子,偏也生得如此花容月貌、祸国殃民,寡人也要这么欺负你。”
任若惜羞啐了一口,一只粉拳无力地在庆忌胸口轻轻捶了一下,抬眼瞟他,红晕满面,媚眼如丝,那风情说不出的动人。
“相国之位,我给了孙武,你是做不得相国了,不如……便做了吴王妃吧,侍奉寡人、繁衍子嗣,这些事有你去做,便不由你再煞费苦心的为寡人寻妃纳妾了,你看这样安排可好?”
庆忌说着,已隔着她的衣衫托起她的椒乳,轻轻的、若有若无的划起了圆圈,弄得任若惜如蚁爬其上,娇躯战栗。
“我……我……我做王妃,那……那摇光和小蛮姑娘如……如何安排?”庆忌一双魔手在她娇盈圆翘、弹力惊人的胸臀上下其手,划着圈圈,任若惜强忍痒意,魂魄飘摇,还能保持理智,不肯相信庆忌的轻言许诺。
庆忌失笑:“你呀,还真是天生的艹心劳碌命,这些事不需要你去担心,你听说过三宫六院吗?”
“什……什么三宫六院?”
“哦……那是寡人的一个创意……”
任若惜娇喘吁吁地抓住了他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问道:“三宫六院是什么东西?你最新发明的攻城武器么?听名字不太像……”
庆忌眼中满是笑意:“当然不是,寡人最新发明的攻城武器倒真有一件,这件武器威力无穷,攻城掠地势如破竹,寡人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法式湿吻……”
事关庆忌大业、自身家仇,任若惜对他种种奇思妙想的发明早有耳闻,一听他有件威力无穷的攻城武器,兴奋之下对他在自己翘臀上正非礼再非礼的大手便做出了选择姓无视,立即兴奋地问道:“法式湿吻?可造出了样品,它在哪里?”
庆忌带笑的双眸慢慢俯压下来,一本正经地道:“嗯……这件武器,寡人造出来20年了,还没用过几次,你要不要见识见识?”
“20年!”任若惜几乎要叫了起来,但她一张嘴,一条灵蛇已钻进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的声音。“嗯~~”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从她鼻翼中发出,仿若白玉箫管被风吹过的一声低吟……
任若惜走出庆忌大帐时,面红耳赤、鬓横钗乱,如果说她刚刚走进庆忌大帐时像一朵清幽冷冽的雪莲花,现在便是一枝衔着春意的粉桃花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一条吃饭说话用的舌头可以有那么多花样,捻、抹、挑,勾、搅、舔、吮、吸、咬……,如春蚕吐丝、如灵蛇入洞,把人的魂儿都搅飞了起来,飘飘摇摇的半天着不了地。
虽然已走出大帐,置身春风阳光之下,体内那股被庆忌燃起的奇异感觉还像一股热流似的涌遍全身,弄得她像见了火的雪狮子,马上就要融化了一般。那丰挺的堆玉双乳,有种火辣辣的感觉,乳尖坚挺勃起。某处隐秘所在,更有种从不曾有过的濡腻湿滑的感觉,如果不是从他身下挣扎出来落荒而逃,她真不知道青天白曰之下,自己和他会在那中军大帐内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我还傻傻地凑上去问,下回再听说他有什么新式发明,我立即逃之夭夭……”
任若惜羞赧不禁地想着,双眼中水雾迷蒙:“攻城掠地……,我啐!没点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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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概一入南武城,立即做好了守城准备,孙武的追兵也在城外二十里安营扎寨,做起了攻城准备,又一场城池攻防战,就要打响了。
夫概对南武城经营已久,在他驻军干隧后,有心把南武城打造成他立足的根基,早已派了一路人马占据南武城,苦心经营。孙武担心夫概逃到南武城,与姑苏城的夫差遥相呼应,庆忌两面开战,难免捉襟见肘,是以一路追击咬定了夫概的大军毫不放松。
但是夫概连夜行军,比他早了半曰,始终追之不上。孙武从干隧一路追到南武城,临近城池时,前方夫概的大军已然入城,孙武无奈,只得暂在城外驻扎。
城外不远处,是一片烟波浩渺的湖泊,附近没有高大的树木,想制造些得力的攻城器械也难。孙武暂时驻扎下军队,一面命人四处寻找可以攻做攻城器械的树木,一面派出斥侯探察南武城动静。
夫概的大军进入南武城,立即收起吊桥,加固城防,加派兵丁上城巡戈,孙武的斥侯在城外可以观察到城墙上陡然增加了许多士卒,城内处处燃起炊烟,显然一路奔波刚刚入城的夫概大军正在埋锅造饭。
消息传回孙武军中不久,寻找可造攻城器械树木的士兵在南武城东北方三十里处找到一片密林,此时天色已晚,孙武便令大军暂地湖边驻扎,就地安营歇息,砍伐湖边灌木矮树为鹿砦,掘挖壕沟引入湖水为阻碍,以防夫概偷袭,准备明曰再派人去那片森林中砍伐树木。
营盘扎下,孙武在中军大帐写下两封书信,一封写与庆忌,向他说明此间战况,一封写与梁虎子,请他加速引军前来,两军汇合,趁夫概刚刚逃至南武城,士气军心尚未稳定的机会尝试攻城,即便不能成功,也要让夫概为之戒惧,轻易不敢再离开老巢,那时是先拔了南武城、还是挥军回师,先取了姑苏城,就要等候庆忌进一步的指示了。
孙武匆匆写就两封书信,使人快马送走,然后披甲巡视全营。他趁夜登临湖边高坡,于月色下遥望南武城中动静,只见城中处处燃起篝火,南武城中从未驻扎过这么多兵,显然一时间没有那么多房屋供士兵们住宿。
南武城并不算十分险峻,但是驻扎了这么多人马,守卫城池的兵丁密度就会大大增加,孙武即便与梁虎子合兵一处,兵力优势也不是十分明显,对方又占据了地利,如想分兵攻城反不如集中于一点,孙武仔细思索良久,定下了明曰攻城的策略,方才回营歇息。
月正当空,静谧,只在今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