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自由的腰再一次被禁锢，她也只能继续留在许千帆身边。

“怎么了？”

“有点麻烦。”许千帆头靠在姜芽的肩上，声音更比情人间的呢喃更低。

“麻烦？”姜芽挑了下眉：“两人又闹翻了？”这其实在情理中，如果当年百里歌因这种事而恨透了他，事隔多年，再旧事重演，她还能欢喜接受么？再者，隔了这么多年，也许百里歌已经有了男朋友。虽然这药不是常青风下的，可这事……还是不地道。尤其是在有前科的情况下，简直就是罪加一等。

“不是。”

“那是什么？”姜芽实在想不出来，两个人之间，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问题。

“百里歌有问题。”

“有问题？”姜芽一下没明白，好半晌才恍然，“有问题？”感情这问题涉及面更大……

“恩。”许千帆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那，常青风想怎样？”如果百里歌目的不纯，那常青风，会很伤心。

“查清楚百里歌的目的，而且，据青风观察，她对你很感兴趣。”许千帆眯起眼，眼底寒光闪烁。似正在狩猎的豹。

“我？”姜芽不解，“怎么会是我？”

“应该是当年青云的那件事。追踪你的那些人，能查得出跟青云一起在山里的人是你……后来虽然我们一直将你藏得很好，不过，那些人也是无孔不入……不过，这些只是我们猜测。希望是我们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