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对外强硬对内软弱,几乎是所有资本主义政体的通病,当年如日中天的大英帝国,现如今也要被苏格兰和爱尔兰俩亲儿子闹独立搞得焦头烂额,由此便可以想象,格陵兰岛北部的政治局势,恐怕要比13年独立公投时的英国还要紧张。
“这对我们既是坏事,也是好事,”韩雅墨也跟着分析:“好消息是,除非联席议会的成员全是傻子,否则绝对不会允许贵族蓄养的私兵在规模和装备上可以与国家军队相抗衡,我们在这里动手抢人,无论发生冲突还是处理善后都比较容易,毕竟这些私人兵团的实力大概就跟大规模保镖团差不多,无法跟国家军队向比较,而坏消息是,这里是另一种形式的法外之地,与当地贵族关系的好坏将直接影响任务进度乃至咱们的命运,而据你们所说,欧洲研究所里的科研世家,与这些腓烈特贵族关系良好,咱们如果在当地暴露行踪,很可能立刻就被数百私兵团团包围,然后连投降的机会都不给,直接被冲锋枪突突死……”
“那就是说,我们连在当地露面都不行,更不能伪装成服务员偷偷进场找机会救人啦?”我急道,混进宴会伺机动手,这便是我想出的计划,虽然也算不得什么妙计,但总比那帮科学家傻愣愣的往里冲靠谱。
坏书生笑:“你想伪装服务员混进去当然是不大可能了,但是我们可以啊!”
“什么!?”我大吃一惊,跳起来仔细看着坏书生,确认他不是开玩笑,或者有没有因为溺水和收监受到刺激,损坏了脑子。
“干嘛!?”我的表情令坏书生很不满:“你们上了黑名单我们又没有,混进会场总比你们容易吧?类似的救人或者劫持行动,哥几个少说干过四五十次,人质存活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们?”
“呃,”我无言以对,有些话真的说不出口:虽说劫场救人时坏书生等人要面对的大多是手无寸铁的宾客和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类似谢尔东的科学怪,但谁知道丫们手里有怎样丧心病狂的科学发明?坏书生他们就算再怎么心智如铁意志似钢,落这群丧心病狂的疯子手里,也非得被玩死不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