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一句话,我收获了蒋莎莎母女满满的白眼,同时也收获到石铁岭李黑狗感激的眼神,黑狗那“今后上刀山下火海,兄弟替你开路断后!”的小弟卖身表情就不说了,连石铁岭都按住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小子记住,不管遇到多大的危险,保护好自己的脑袋,只要脑袋完整,咱用最好的材料给你重组身体,保证你比那结巴小子性能优越……”
“会说人话吗你?赶紧滚!”自己一片苦心暗中帮这老东西牵线搭桥,结果就换来一句说不清是叮咛还是诅咒的死了把脑袋留下,我自然被呛的没有好脸,难怪这老瓢子领了结婚证都能把媳妇气跑二十多年,就这张说好话都听不出好的破嘴,该!
眼见黑狗护着三人,一路过关斩将朝西塔楼冲去,我也无奈的招呼卡尔道:“咱也出发吧,你开路我断后,谢尔东保护其他人……”
其实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后半句是“其他人就向你们的上帝祈祷吧。”但咱没必要在这时候折损士气不是?
依从我的安排,圆滚滚的卡尔敲着手鼓,带着一帮蹦蹦跳跳的玩具兵冲锋在前,中间是瘦的跟柴火棍一样的谢尔东,带着欧洲研究所的三个人组成的老幼妇孺组合,最后则是在刚才的战斗中刚刚体验水火两重天,身上不停散发糊味儿同时还挂满冰霜的我……带着这样一支队伍,去深入敌后保卫家园,甚至还要跟逆天级的**oss对峙对决,说良心话,跳出机舱时候我眼泪都流下来了。
但是靠着卡尔那帮玩具兵威力巨大的轮番射击,我们还是有惊无险的冲到了平台边缘楼梯口的大门边上,卡尔将玩具兵布置在外围,一通乱射逼退围拢过来的石像鬼,格里布则赶紧跑到那扇看上去仿佛来自中世纪的简陋木门前,伸出手指在木门上勾勾画画的涂抹起来。
“为了防止有人入侵,欧洲研究所所有跟外界连通的出入口都用炼金术进行过加固,”麦考特向我解释道:“想要打开它的话,必须按照正确顺序绘制解锁阵,就跟你们使用的密码门差不多。”
“可你们这解锁也太慢了,”我略有急躁的看一眼忙活不停的格里布,又回头看看那摄于火枪威力暂时不敢靠近,但依旧对我们虎视眈眈不肯退去的石像鬼:“你们这里要是发生个火灾啥的,开个门这么麻烦恐怕一个人都跑不掉吧?”
“好了!”格里布终于画好了他的阵型图,急急用手一推,门却纹丝未动。
“怎么回事?”我看到格里布额头汗渗了出来。
“厄里尼四环棱面阵,我绝对没有画错!”格里布向我们叫道:“我从这扇门出来的时候,就是用这个阵法开的锁!”
“别急别急,再好好想想,”我心中隐隐有点儿愧疚,觉得是自己老在一旁不耐烦才害的这孩子忙中出错:“可能是哪条线画跑偏了,再画一遍肯定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