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然也不会有人只见了她一面就念念不忘了。何陆云靠在门边,盯着她白色长t下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肢和翘臀,心里忽然就有些烦躁燥的。他走过去,伸出手,将那把细腰握在手里。这么细,真怕轻轻一用力就折了。
“别闹!”周子惠偏过头来看他,眼里有些嗔怪的意思。
这就不高兴了吗?他不想听她说不,直接迎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周子惠真是觉得他简直要疯了,正洗着碗,他就过来掐住她的腰不管不顾了。
“谁让你给我喝补汤的?”他说。
她被他按在琉璃台上,灵活的手指很轻易就将她腰上系着的围裙带子挑开,稍后挑开的还有后面的胸衣搭扣。
一通胡天胡地之后,战场辗转从餐厅转移到了卧室。
周子惠隐隐觉得何陆云好像不大对劲,相对前几天的温柔耐心,今天的他显得有些粗暴,花样百出的,弄得她都有些疼了。
那天晚上的记忆并不美好,甚至还有些糟糕。周子惠心理上就此有了一丝阴影。
第二天早上,何陆云并没有主动开口说让她搭他的车一起去上班。周子惠也就没提,吃过早餐,看看时间差不多,便跟他打了个招呼拎着包跑了。
周四下午,又是江姨来做清洁的时间。周子惠正好休息,两人又不可避免地遇上了。
“周医生,你不上班吗?”江姨问她。
周子惠说:“我今天休息。”
“那天的汤你给小云喝了没有?”江姨还记着那天的汤。
周子惠只有说:“喝了。”
江姨盯着她看了会,说:“你跟小云处多久了?”
“没……没多久。”周子惠被她看的有些手足无措,便问,“江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江姨想了想说:“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帮忙的,我都干顺溜了也不大喜欢人帮忙。你要真闲不住,就帮忙把卧室里的床单被套撤下来吧!”
周子惠答应了声好,便去将主卧、次卧的床上用品都撤了下来,又帮忙换上。
江姨对她干的活还算满意,没有说什么难听话,不过看着她的眼神有那么点怪就是了。
周子惠只有尽力地忽略不计。
江姨干活确实很麻利,很快就收拾好了屋里的卫生,大概是真心热爱厨房事业,临走又就当晚的晚餐对周子惠进行了一番指导。
“小云这孩子啊,从小就喜欢我做的菜。”江姨说起这个还是有点得意,“后来去国外读书,吃不到我做的菜还专门打电话回来一道菜一道菜地学。他打小就聪明,读书都是连着连着跳级的,学做菜也很上道,当医生也当得好。”
周子惠看她夸何陆云就像是夸自己儿子似的,忽然觉得这老太太好像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难处。
“就是这孩子小时候溺过一次水,身体不大好。前几天才又感冒了一次,可怜巴巴的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江姨叹气说。
周子惠还不知道这个事,不由脱口问道:“他小时候溺过水?”
“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不小心掉到游泳池里,还是……”她顿了顿,转过头来看着周子惠,“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你既然跟小云在一块了,以后就得好好照顾他。尤其是吃的这一块,不要随随便便对付,动不动就偷懒叫外卖什么的可不行。”
周子惠只好说:“好的,我知道了。”一面却想,他身体不好吗?她倒觉得他好得很,要不然一天到晚怎么那么能瞎折腾。
江姨又说:“你跟小云这个事,他妈妈还不知道呢,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家里啊?”
周子惠结巴道:“我……我们才交往没多久,想等过阵子稳定了再说。”
她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何陆云一直没跟她提过这个事。两个人虽然是同居了,她心里其实也没有底,也不知道能这样子走多久。毕竟现在他迷恋的只是她的肉~体,对她这个人并没有多少爱意。
江姨尝了尝锅里的笋片汤,对她说:“这汤再熬一会就可以关火了。我先走了。”
周子惠把她送到门口,说:“江姨您慢走。”
江姨点了下头,看看她忍不住又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做事情还是要拎得清,什么都讲求快,快了可是要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