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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叶小暖自嘲的话会成为现实,就连出府前他都还愤愤的怪责某个女人把他弄成了不举,压根就没想过自己还能有重振雄风的一天
而他更没有想过的是,就是从这一天开始,自己风流潇洒的生活彻底走上了悲剧之路
这时,在另一间房内
龙泽宇正哄着哭得格外委屈的女孩。
“好珠儿,好别哭了成不?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都听你的行么你别哭了,我也是为你好,不是要赶你走”
月珠趴在枕头上,闷着脑袋委屈的哭个不停,那小肩膀一颤一颤的,就是不愿搭理身旁焦急又心疼的人。
龙泽宇已经哄了半天,认错的话也反反复复的说了好几遍,可人都不理他,急得他苦着一张脸,都想跟着哭了。
都怪自己多事,没事干嘛要说让她回去的话,结果被她误会说是要赶她走,还说不喜欢她了冤枉死他了!
他哪里是要赶她走,他是想着她出来这么久好歹也回去见见她的父皇母后,告诉他们她回来了,免得他们继续为自己担心。
哪知道被她想歪,就成了他巴不得赶她走了
“好了,珠儿,是我的错,我再也不说那些话了,我再也不让你回去了行么?”心疼她哭太久,折腾坏自己身子,龙沥握住她小肩膀,将她抱了起来,放自己腿上,又是给她顺气又是给她抹眼泪,看着那憋得通红,漂亮的眼眸子都哭肿了,他放柔了声音继续哄:“你再哭,我也要哭了求你不哭好不好?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我不逼你了,也不过问了,可好?”
他苦着脸,眸中既心疼又懊悔,真跟要哭似的,月珠盯着他眨了两下眼,突然就忍不住破涕而笑,小拳头砸在他身上,嗔怒道:“你大男人哭什么哭啊,也不嫌害臊!”
龙泽宇扁扁嘴,“你再哭一会儿,我是真想哭,不信你摸摸。”说完,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迷人的眼角上,“你看,是不是有泪?”
月珠眼眶里还有着泪,看东西都有些模糊,只能用手去摸,可摸了半天都没摸到他所说的‘泪’,她顿时就知道自己被他骗了,又不停的那小拳头捶他:“泽宇,你坏死了,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龙泽宇被她捶的‘呵呵’直笑,趁机还在她嘴上偷了个香。惹得月珠一个劲的嚷:“不理你了、不理你了!”
从哭哭啼啼到笑闹不断,两人从床头玩到床尾,直到月珠嚷够了、玩累了,才睡了过去。
将她摆放好睡姿,又在床边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龙泽宇蹙眉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出了房门。
到达隔壁的房门口,他站在门外,面色凝重,眉头打结,许久之后才伸手叩在房门上。
“谁啊?”房间里,女人有些慵懒的嗓音传来。
“二王嫂,是我。”
“这时候不在房里睡觉,你干嘛啊?”
抿了抿唇,垂眸片刻,龙泽宇才抬起头,向门内说道:“二王嫂,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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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宫中
某处无人知晓的密室中
依旧是俩男人,一跪一坐。
“洛欢,戏演得不错,本宫甚是满意。”丰神俊逸的某太子惬意的把玩着手中的细颈梅瓶,潋滟的眸光尽显愉色。
“殿下,属下不敢居功,属下只要殿下手中的解药。”被夸张,地上男子并无半点喜色,目光幽怨又渴望的盯着某太子手中的小梅瓶。
某太子也没吝啬,轻轻一抛,让其稳稳接住,口中带上了几分打趣:“本宫又没打算取你性命,就算本宫晚些回来,你也死不了,有何可急的?”
地上男子嘴角狠抽,低着头暗自磨牙。黑!殿下的心分明就是黑的!
谁说太子温和善良,根本就是整死人不偿命的黑心鬼!
自己被逼着服下的药虽然不致命,可一到下雨时节,浑身就奇痒无比,这时节,正是雨多之季,痛苦死个人了!
他日盼夜盼就盼着他早日回来,说好一年之内回来的,结果延迟了一个多月,害他受了一个多月罪!
“行了,别一副恨不得弄死本宫的摸样,本宫看着眼疼。念及你辛苦,本宫放你一年长假,一年内,不过问你去向,随你玩乐。正赏赐应该让你满意了吧?”
地上男子虽然磨牙声嚯嚯,可心中愤愤的火总算歇了些。
“谢殿下恩典,若没事,属下就告退了!”
他一点都不想留在这里,特别是这个男人面前,看着他,自己就觉得生不如死。可偏偏却不能拿他如何,自己的性命还在他手中呢,杀了他,他也没活路,唉!
虽说是放他一年假,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苦、多憋屈,身体内的毒每隔一年就要服用一次解药,否则那痒意又会复发,他是不想回来也得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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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之中
月鼎谦皱着眉,从早上到现在了,一直都是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摸样。皇室出了这么大的丑闻,他这皇帝的脸面都快丢尽了!虽说他也在找机会削了上官储手中的权利,可是要赔上月氏皇族的面子,他怎么想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眹让你去丘麟县处理的事如何了?”看着对‘太子妃偷人’一事无所谓的儿子,月鼎谦更是无奈。在这个儿子眼中,怕是谁都及不上那个丫头吧?
月扬晨淡淡的扬唇,从广袖之中摸出奏折双手呈上:“儿臣已经处理妥当,父皇请过目。”
月鼎谦让身边太监接过,但他此刻并没有心思去看,随手就扔在了龙案上。
“太子妃一事,你可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