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海心有余悸,条件反射般摸了摸脸上那条浅浅的刀疤。
“一个人解决了,真能行?”周柏成可是最清楚天水坝子情况了,失声问道。心里却是疑虑重重根本就不相信。
“呃!听你们说好像那天水坝子村龙潭虎穴似的,真有那么可怕吗?咱们可是公安。”
李昌海队长有点不解,更多的是不信。虽说先前已经听他们汇报过多次天水坝子村的复杂情况了,可并没怎么放心上,最多就是该村人口多一些,人野蛮一些罢了。李昌海面对的可是居有几千万人员的南福省,一万人对几千万来说的确算是小菜一碟。而且什么穷凶极恶之徒没见过,一农村旮旯再闹也闹不出什么天**烦来。
“李队可能不清楚,也不怕各位领导笑话。我脸上这条刀疤就是天水坝子村人给留置的。”赵铁海有些尴尬地摸着脸苦笑道。
“刀疤!”李昌海和于建臣望着赵铁海脸上的刀疤更是不解。心里可是有些吃惊了,敢在公安脸上划刀疤。
“呵呵!当时天水坝子村人为选个村长发生了流血事件,铁海带了几个人上去。谁知那里人真是野蛮,林泉镇派出所五个人上去全挂了彩。最后还是县里出动了武警才把事平息了下来,不过听说那村长到现在还没选出来。可也真够难为叶凡这小伙子的,不要说他去驻村,就是叫一副县长去都不敢夸口能把天水坝子摆平。”
周柏成很是理解,连连晃头。
“想不到!实在想不到!”李昌海直摇头,眼前突然一亮道,“那叶小子还真不简单,是个人才。这样的人如果能招入警队就好了。”
“人家《海江大学》毕业的骄子哪肯当警察?”赵铁海摇了摇头……
“说不准!给他个副科干不干?他现在充其量就是个不算官的正股级,村官一个。”于建臣搭讪道。
“副科级,叶兄弟莫不是真要撞大运了。”赵铁海心里酸酸的咚咚直跳。
“再看吧!”李昌海哼了一声,公安的副科级可不是那般好弄的。主要是叶凡太年轻,即便是李昌海也不敢夸口,毕竟牵扯的方方面面太多。而且他觉得叶凡也并不值一副科。
“李队,叶兄弟绝对是个人才。我刚才在电话中得知他一人独对李家上百人。你们知道他是怎么救出计生办那一伙人的吗?”
赵铁海提出了悬念,他也想帮叶凡一把。如果叶凡真的上位了凭他与自已的关系也许还能帮着自已。不过赵铁海也认为提副科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叶凡才19岁而且刚参加工作。在华夏资历可是提拔的先决条件,最主要的是叶凡并不是警大毕业的。
“你小子别卖关子了,有屁快放。”周柏成不耐烦骂道。
“一脚下去踢散了凳腿有一条小儿手臂粗的杂木凳子,当场就把李家上百号人全震住了。天水坝子村人野蛮,所以拳头大也好说话。而且听说前次在一田埂处他硬是用大腿砸断了一根杂木做的扁担。”
赵铁海可有些得意样子,好像他是一伯乐发现了奇才,言语中也是佩服不已。
“真的假的?”于建臣可是惊讶了,“如果是真的那小伙子绝对练过,而且是个高手。这样吧铁海,什么时候他回来你叫来我们试试,如果是真的话我立马向局长推荐他到咱们刑警队作临时教官。”
“慢着老于!咱省队正缺这样的人才。有时候枪并不好解决问题。在热兵器纵横时代冷兵器对于咱们刑警办案也是非常重要的。甚至在关键时刻还能起到决定性作用。”
李队可是有些动心了……
当然对于几个要人的争论叶凡并不知晓,此刻他一边随意的抚着叶若梦的嫩嫩的新剥鸡头,看着它在手中变化万千。头脑在思考着如何下手把天水坝子的龙墓这个祸根给炸了。从这几天情况来看,不炸毁龙墓是不行了。只有铲除掉这个祸根子村长选举才有可能顺利举行,不然说什么都是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