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过,他每天都会到你姐的坟上呆呆地唠嗑上半个小时。唉……你难道不难受。我知道你对亲爹亲妈有意见,其实从另一个角度看你亲爹亲妈也是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
天水坝子这村你又不是不知道,估计是咱们鱼阳最穷的村子了。你爹妈当时怕养不活你们姐妹,所以只好含泪送走了一个。你看你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唉!没有父母会忍心抛弃自已孩子的,他们心里也难过……”
叶凡摆事实讲道理讲得是口干舌燥可是柳雪莲就是不开口,这姑娘还真是个倔脾气,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不过柳雪莲听了张家林和李雪花的事也是哽咽涟涟,小声抽噎了起来。
“雪莲!张校长的家庭很好,你如果能跟他处对象以后我打保票给你在镇里找个活干,进去就是合同工,干二年就可转正。”叶凡开出了空头支票,不过如果这事儿真能成估计以张副县长的本事应该办得到,所以叶凡才敢夸下如此海口,如果要自己帮忙就难说了。
李雪莲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心动了,要知道作为一无业游民能吃上国家皇粮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那……那先试试……”柳雪莲点了点头满脸通红着唰啦一下转身跑了。
“纯啊!实啊!”
叶凡双眼发直,忍不住叹了口气,吃过饭后正想去外面跟张副县长打个电话却是听到隔壁包间‘嘭’地一声好像是啤酒瓶炸开的刺耳声传来。
开始时叶凡还以为是开酒时客人不小心炸瓶了,谁知不一会儿又边续听到了几声,紧接着传来桌倒椅断的声音中还夹杂着菜西施和柳雪莲的哭叫声。
“肖虎石,**!别欺人太甚,那北边猪公岩的沙场已经被你全占了,现在又打起响水湾的主意,总得留点汤给咱们兄弟喝吧!”一个粗里粗气声音很冲的大吼道。
“哼!胡七,别他**的不识好人心,老子怕你们吞不下,所以才提出合股的,而且我们只占三层,你们拿大头还想独吞啊!”
那个叫肖虎石的声音比胡子的声音还要粗亮,嚣张,紧接着又是咔嚓一声脆响估计是把椅子砸断了准备动手。
“**!今天不给你放放血你还真混的把自已当成林泉的老大了,只要有老子虎爷在的一天,你胡七就别想跳到那老大的位置上去。永远是老2知道不?老2!”
肖虎石恶狠狠破骂道,好像要吃人,老2一语双关,咬字特别重。令人不得不想到胯下那玩意儿了。
“嗯!肖虎石、胡子,这两个混混不是跟死了的李德贵合称林泉三霸吗?哼!有事干了!瞧瞧热闹。”叶凡赶紧推开了包间门一声大喝:“干什么?”
发现这还是个特大号包间,一张接近1.8米的大圆桌,桌上杯盘碎成了瓦砾。10来个高高低低汉子分成了三伙,两伙汉子对峙着还有一伙人估计是中间人或第三方的正拉劝着。
而菜西施正捧着自已的脸,那脸上印着的青紫色的五指掌印非常名显,娇滴滴泪痕未干,柳雪莲也差不多,捂着肚皮斜靠在木板墙上得珠泪直冒,估计肚皮挨了一下。
“谁打她们?”
叶凡一股怒火腾腾腾直冒了起来,无形中已经把菜西施范春香看作了自已的禁肉,把柳雪莲看成了张家林的相好。而张家林跟自己关系也不错,虽说还没到称兄道弟的份头,但也一般的朋友关系铁很多。
“叶……叶组长,你……你出去!跟你没关系。”菜西施估计是怕叶凡吃亏,一外地人,怎么样斗得过林泉三霸。赶紧过来推着叶凡向门边去。这林泉三霸可不是好惹的,别说叶凡一外地人,即便是本地的副镇长之流都不敢怎么去招惹这两个惹祸的霸头。
“哪里来的臭屁孩,毛都没长齐也敢来犯骚包。没长眼啊,也不看看是谁在办事,给老子滚蛋,肖哥、胡哥有事也是你能吼的吗?**!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头发蓬乱如杂毛,穿着短紧牛仔裤的瘦猴样混混站起骂骂咧咧的一道劲风扑过,那小子根本不讲理一拳就擂揍了过来。看那拳势叶凡愣神了一下,感觉挺熟的,好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