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改变为什么就是一定要卖厂子,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活人能给屎憋死吗?好好想想,能想到办法的,证明的确有效的我给你请功,奖一千块,绝不失言。”
叶凡给大家提了问题,抛出了重奖,下面顿时闹哄哄的开始展开讨论了,一千块奖金没人相信叶副镇长会兑现的。
“胖子,你说咱们厂该怎么变?”一个粗里粗气的声音问道。
“我哪知道,知道了也不会再当工人了,早就当厂长去了。”胖子回道。
将近15分钟后讨论了这么久也没想出什么好的点子来,突然有人领悟了似的大喊道:“叶副镇长,你既然是分管咱们厂子的镇领导,你说说该如何变,只要不卖厂子,有工资领大伙儿就听你的。”
“是啊!还得请领导给说说。”众人全盯向了叶凡,倒没人再说话了,叶凡这时倒有种肩挑重任的感觉了,彼有股子自豪感,心道如果真能盘活厂子还真是做了件大好事。一千多号人牵扯着多少人的神经啊!
仔细扫了一眼刚才说这话的人,发现居然是一个年青人,估计就二十六七岁。
人显得很活,浓眉大眼的五官也端正,从相面术上看隐隐的还溢冒着一身的正气,暗道是个人物。伸手一指刚才喊话的人问道:“那位兄弟贵姓?”
“汤正海。”那个青年并不害怕,走上前来回答道。旁边有个老人说道:“叶领导,他是我们厂副厂长,头脑子活,唉!”
说完了还叹了口气,估计这汤正海其人有故事。
叶凡来了兴趣,看此人在工人中好像威信不小,记上了心头。以后厂里负责人肯定要换的,黄海平此人迟早要滚回县里,这厂庙小容不下他这尊正科级的大神。
而且从今天闹事的事来看就是黄海平给自己的下马威,那天在蓝月亮歌舞厅此人已经隐隐的有这个苗头了。
作为黄海平此人,听说县里早些年叫他回去任一些偏门局的局长还不愿意,就要赖在这纸厂。这纸厂这般的破败了难道其中还有许多油水不成?
没油水他一个正科的局长不做为何愿呆这破厂。黄海平其人也并不像一个能为厂里谋福利的干部,从他那豪华可堪比副市长的办公室就可以瞧出一些端倪来。这事倒引起了叶凡的警觉,觉得其中肯定有猫腻。
“我们欢迎叶副镇长给大伙儿唠唠,只要能救厂子我们都支持,大伙儿鼓掌。”汤正海带头鼓起掌来,顿时‘哗哗哗’一片掌声如雷潮滚过。
“奇怪了,外面怎么好像在开会一样?”秦明楷疑惑的喃喃道。
“不会是打得热闹起来,那姓叶的被大家揍成了猪罗所以大家在欢庆。”售销科科长万刚怪声干笑。
“哼!不像!奇怪?春艳怎么还没打电话来,难道发生了变故?”秦明楷摇了摇头。黄海平却是没有动静,还是不紧不慢的呷着龙井,稳如泰山。
“海平,姓叶的两腿就把六顺和张华给蹬到了一边,这两个蠢货现在还在废纸堆里哼哼呢,没用的东西。”张春艳终于打来了电话,非常的生气。
“呃!有点道行,倒是我小看他了。那小子现在干什么?”黄海平淡然问道。
“在讲课!”张春艳没好气哼道。
“讲课!他又不是老师讲啥课?”黄海平来了兴趣。
“还不是注资纸厂盘活厂子的一些破事儿,我看那帮子傻子工人全被他一张花嘴给迷住了,有几个姑娘像看歌星一样瞧着他,简直就是花痴,哼!”张春艳话里明显带着一股酸味儿,吃味了。
“呵呵呵!让他讲去吧,咱们坐山观猴戏,没事,酒要慢慢温,越温就越燥。”
黄海平戏了张春艳几句挂了电话,脸色也有些阴沉了下来,尽把气往茶水里撒着。
秦明楷知道他性情复杂,因为黄海平这个人平时很难见到他大发脾气样子,从来就是不愠不火样子。心里波动得厉害时就是拚命喝茶。
“工人兄弟们,那我们就聊聊。打个简单比方,你如果现在林泉镇开了一个菜馆子,当然是小菜馆,而且基本上没有装修的那种。因为就餐环境差所以没有几个有钱的客人肯上门来,倒致了你开的菜馆子生意是越来越差,就快关门了。
这个时候某个有钱的人对你说,你这菜馆先前一应用具等总共花了一万,我出三万跟你一起合伙换修一下这菜馆子合作赚钱。你们会不会拒绝?”叶凡问道。
“当然不会拒绝了。”人群中一个老头随口抢答道。
“拒绝是傻子!”一个中年妇女插嘴道……
“呵呵呵……那位大嫂讲得没错,拒绝是傻子。一旦合伙肯定就有钱赚了,你们看看,菜馆子重新装修后招来了客人就赚钱了。如果赚到了钱那你们钱怎么分呢?”叶凡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