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先生肯给本人一个机会。是这样的,犬子胡重之,几年前人很是正常,可是自从去了水州金光寺,喝下了能让人变得更聪明的圣水,回来后人反而变得痴痴呆呆起来。
其症状就是不说话,个把月才能憋出一两句话来,还是结结巴巴的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不久他直喊说是脑子痛,我带他去了许多发达国家,也请教了咱们华夏的中医泰斗,可结果是查无病因,说是正常。
正常为何头脑得很,前天更是痛得厉害,说是脑袋里面有虫子,可一去医院检查说是什么都没有……
世林别无他求,只要先生能救治我的儿子胡重之,世林将以500万相谢,决不失言。”
胡世林讲到这些心里是一阵阵扎痛,这时候胡重之又跑了进来,拉住他的手直皱眉头。
一个美妇跟在后面,那眼眶也是红红的。微有些肿大,估计是给哭成这样子的。看来胡世林一家人都受着这种痛苦的煎熬。
“痛……痛……”这个时候胡重之又惨叫了起来,双手捂着脑袋直叫唤。
“求先生救救我儿重之,满春为先生立牌供奉。”胡世林的老婆柳满春刚才也听说了叶凡的不凡,这下子见到叶凡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下子居然跪在了叶凡根前直求着。
“唉!起来吧,我看看。”叶凡眼前浮现出了母亲以前为自己几个兄妹去庙里求平安时的情景,心里也微有些发酸。
一把抓住了胡重之,闭目行气,这次是放开了手脚检查起胡重之的病情来。
10分钟过后,感觉跟先前的状况差不多。不过胡重之一喊痛时感觉他的头脑中被堵塞的穴络处隐隐有什么在蠕动似的。
“怪了!难道脑袋里还真长了虫子不成,难道苗疆传说中的盅毒真的现世了,天方夜谭。”叶凡直接就推翻了自己的判断。 这些估计都是一些小说中杜撰的屁话,这世上哪有盅这种虫子?
也许是胡重之脑部‘神庭’、‘眉冲’、‘印堂’三穴久被堵塞,气机血行不畅,久而久之病情加重所以也就越来越痛苦了。
叶凡闭目坐椅子上重新把墓中得来的扁鹊手札给捋了一遍,感觉可以用手札中记载的‘金针吸腐术’结合师傅费老头传的‘开光之术’,以金针为媒介。
把内劲之息逼进被堵塞的经络处先吸出一些腐烂发炎的物质也许能减轻一些胡重之的病变痛苦。
不过此方法只能治标无法治本。想彻底解除胡重之的脑痛变呆问题首先就得查明病根,也就是发病原因才能对症下药。
“有空调房间吗?”叶凡问道。
“有,里间就是。”胡世林赶紧答道。
进了空调房间打起了暖气,感觉温度差不多了叶凡说道:“放他到桌子上,脱光衣裤,按住手脚控制住不让他乱动。”
待得胡世林做好这些后叶凡从皮包里拿出了金针,消毒过后闭目行气,10分钟过后,眼中一道精芒一掠而过。
“高人的眼光好亮,就一瞬间。难道是传说中的天眼?”胡世林也很会联想,居然想到了小说中的‘天眼术’了。此刻越发的恭敬,认为儿子估计是有希望了。
其实这是叶凡在故弄玄虚,刚才行气完毕之后施展开了‘鹰眼术’,本来此术眼睛也不会如此亮的。
只是叶凡耍了个心眼,把内劲之息逼于眼部利用此术施展开来,效果还真有些震憾。
眼神中居然会突然暴出一道较亮的淡淡白光,不过瞬间就会逝去,用来冲神棍装逼*假冒高人是最好不过了,实际上一点用处都没有,全是鸡肋。
一连三针下去,叶凡按开光术慢慢的施出内息之气,又借用扁鹊手札中的金针吸腐术,从金针上传过去一丝丝微弱的内息之气。
其实只是一种感觉,叶凡也看不见的。感觉自己的内劲气息到了那被堵塞的地方,在金镇帮助下慢慢的在被堵的地方蕴润了起来。
奇怪的是那内息一经蕴润胡重之好像感觉非常舒服似的,渐渐的眼皮直打转居然睡去了,头脑好像好了似的。
“看来真给蒙对了。”叶凡心里一阵激动,能探索出一些疑难杂症来叶凡也是很有兴趣的。
2个小时后叶凡收针,盘腿调气了一阵子。
醒来后见胡重之也醒了。
“小朋友,脑袋里的虫子爬走了吗?”叶凡淡淡一笑和蔼的问道。
“嗯……”胡重之就嗯了一声再不作声。
“谢谢叶先生了。看来重之的病有希望了。希望叶先生能长住胡家一段时间,待得小儿的病完好后世林恭送先生离去。”胡世林这个时候已经把叶凡奉若神明了。
“这个恐怕不行,本人有许多事要干。”叶凡摇了摇头,当然是想乘机把胡世林往林泉纸厂引了,只要他肯跳进这个坑就好办了。
“有什么事先生可以交待给世林,胡家一定给办妥。”胡世林可是急了,就怕叶凡拍屁股给走了自己儿子的病咋办。
“这事儿说起来有些麻烦,胡先生可能帮不上忙。”叶凡故意摇了摇头,呷了一口茶如姜太公一般正等着胡世林这只大鱼上钩子。
“先生可以先说说,如果世林没办法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说不准有办法的,还请先生告诉世林。”胡世林急了,连连催问。
“好吧!说句实话,我也不是什么高人,只是从小跟一个老道士学了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歧黄之术。
偶尔有兴趣时也会帮人看看一些病。不过本人只看疑难杂症,对于一些常见的病倒是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