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年的饿死人事件当时的市委杨书记还专门作了批示。想不到今年刚开年又闹出老支书讨钱修校不到,回去组织人自行挖墙被压死的惨事出来。
“这个叶镇长,到底要干什么?正事不干,老百姓的疾苦不去了解,孩子们读书的大事不去办理,这楼要是塌下来那责任就能捅到天上去了。”
贾宝全原本的打算是先看看再说,虽说退街的事,纸厂的事矛头全指向了林泉镇的镇长叶凡,不过贾宝全也全面的翻过叶凡的资料。
认为这个小伙子虽说年轻,但还是有些才华和实干精神的。对于这种能干的年青人不能一棍子打死,看事情要一分为二……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了,这下子一接到电话那火真给捣鼓了起来,那是再也忍不住了。自己刚才上任就惹出了这么大的事端出来。这下子还给市委副书记点名批评了。
“贾书记,我建议立即停止叶凡的一切职务,不能再让他胡闹下去了。”一旁的卫县长好像对叶凡的印象极坏似的,一张嘴就是建议停职。
“老费,你看呢?”贾宝全问道。
“嗯!叶镇长这些天来做的事儿也的确有些欠妥。作为主政一方的镇长,也得有主政一方的风范。我同意卫县长的建议,是不是该调整一下了。再这样子下去如果毁了林泉,咱们县的GDP还有什么指望。要知道合镇后的林泉镇的经济指标可是占全县的六分之一的。”
费默心里暗暗一喜,心道:“好!本来我还难以启齿,免得有人暗暗猜测我这人怎么样。
这下子卫初婧先提出来了我得加把油再点上一把火才行,干脆直接捋了那小子的帽子才行。
这小子太可恶了,以前李洪阳在时好几次的常委会都是因为他被撑黄了。
而且这小子听说背后也没什么实成的靠山,捋了他也没人讲闲话,儿子费武云的武辰公司有他在肯定很难拿到工程,现在当官就需用钱。
方方面面的打理需要很多的钞票,当官的要钱除了去伸手,这伸手就有可能惹麻烦。
不出事还行,一出事就得进大牢。对于伸手这一套费默不屑为之。因为费家在鱼阳根底子殷实,自有自已的家族产业。
费武云现正掌管着的‘武辰公司’就是费家很大一部分经济来源,所以绝对要把林泉的工程给捞到手才行……”
“嗯!明天早上招开常委会,讨论林泉镇的事。”贾宝全定了调子,估计叶凡是灾劫难逃了。
钟明义和表弟叶茂才坐在屋里尽喝着闷酒,这次县里人事大调整钟明义一方可算是全军覆没了。
自己成了罗浩通手中的一枚可怜的弃子,为了推卫初婧坐上县长宝坐,罗浩通必须得让出钟明义这个党群副书记的位置。
所以最后钟明义被无情的抛弃了,调到县人大当了一名副主任,提前准备养老了。
不过钟明义有野心,自己不过才40多岁,可是不甘愿就此消停下来,至少也得爬个副厅退休才行。
所以最近一直在脑中打着转儿,准备施展出什么阴招子搅乱县里这场棋局子,只要一乱自己就有可能东山再起。
对于罗浩通市长无情的抛弃自己的作派,钟明义那心底里寒透了,骂道:“**!老子二年来辛辛苦苦为你建立鱼阳的班底子,到头来不但不提拔我,还赶老子出了常委班子,也忑狠了。”
钟明义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投靠一方才有机会东山再起。不过现在市里的格局很不明朗。
市委书记周乾阳那一方就不用想了。罗浩通这一方的路又断了,就剩下谢国忠副书记和玉怀仁副书记这两伙了。
不过钟明义不打算太早贴上谁,罗浩通给他的教训太深了。被人阴了一回再给阴一回钟明义相信自己估计得跳楼了。所以这次一定要认准形势再说。
“表哥,那费默也太不是东西了。不但占了你的位置,现在更是飞扬得很,好像鱼阳都成他费家的天下了。
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听说费默有意调整我的位置,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
现在的南溪镇镇长叶茂才心里忧心不已,自己表哥一旦失权,自己那宝坐就有些摇摇欲坠了。
“你听到什么风声啦?”钟明义轻瞥了表弟一眼,心道表弟现在已经是一镇之长了,还是显得有些心浮气燥的,不成熟啊!
这么沉不住气,难怪费默把手都伸到了南溪镇,估计林泉镇那个叶小子的日子也难过。
“嗯!昨天费家那二小子费武云在‘野味楼’好像喝醉了,扬言说是要让林泉镇的叶凡好看。
后面又大言说是要让鱼阳所有乡镇长全变成费家的人。下一步就是直破南溪了,我现在正在南溪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