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科长,你们这样子做可是有点不地道。作为检察机关的同志,更应该遵守国家法令。怎么能像混混一样围攻人家一个外地人是不是?这样子做可是有损咱们鱼阳形象的。”叶凡缓解了一下心情,挤出了一丝笑意说道。
“形象!你也能代表形象,狗屁不通!”杨经天露出了满嘴的不屑。转头朝着池科长眨了眨眼,突然转过头来,一脸严肃说道:“我怀疑你们有**的嫌疑。钟飞,带回去好好审审。”
“嗯!应该好好审审。”沙发角落处应声站起三个人来,前面一个头发有点卷的估计就是那个钟飞了,拉开皮包链子,从里面居然掏出了一付锃亮的手铐来。抓手上还晃了晃,发出叮当的声音上前就要铐人。
“铐人!你们有什么证据。”叶凡眼皮都没抬一下,脸一下子也放了下来,冷煞煞问道。
“证据,很明显。这位姓许的小子是咱们南福人,而他身旁那个女子应该不是咱们南福人,估计是浙宁那边过来的鸡婆吧。以为我不清楚,相隔两个省会凑一块去,不是**是什么?看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货。估计是拉客的,古代那个时候叫老鸨。老鸨的罪可就更大了,用现代术语说就是组织**的团伙领导,给我全都铐起来,好好的审审。”池科长拍了拍身旁那个叫红梅的女子,一脸的干笑无遗。
“铐我!这世上想铐我的人的确相当的多,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人能铐成功,而且嘛好像有几个现在正蹲看守所里唱着《铁窗泪》,呵呵呵……”叶凡轻扫了池明轩一眼,嘴角也是习惯性的露出了一丝讥讽。
“牛皮鼓快吹破了吧小子,说来听听,都有什么人被你整进了看守所。老子在检察员上班,那个地方你应该听说过,专门整人进看所守的部门,咱还不敢如此狂妄,今天倒真是遇上一个狂到天的主了。”池明轩眼皮子一跳,感觉有些不妙。不过嘴还是很硬的,不愿意服输。
“呵呵呵!说出来怕吓坏了你们。”叶凡摇了摇头,呷了口茶,喷了个烟圈,似笑非笑直盯着池科长,好像池科长是一大美女。
而池科长感觉自己此刻好像是一猎物,不正被猎人盯上了。渐渐的鼻尖上都有些细碎的汗珠子冒了出来,狠狠的自骂了一句,暗道:“怕个球,老子怎么有点心虚了,不会是真的撞上真神了吧?应该不可能,这小子不到20,倒像个学生仔,能有多大能耐。应该是错觉,对,绝对是错觉。”
池科长拚命给自己打着气,不过叶凡那七段高手的气势全力放出来也的确是有些渗人得很。
池科长感觉面对的是一座泰山。那气势快压得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
反弹作力,这小子突然狂笑道:“哈哈哈……狂!我倒真想知道,说出来看看,能不能让我腿儿打闪。”
“唉!不见棺材不掉泪。”这时,一旁的许晨也没安什么好心,尽说着风凉话助威,这厮当然是想事闹得越大看池科长越倒霉越好。
“好像最早的那个叫古征华,听说是县公安局的,这个,池科长作为检察员的同志跟公安局应该经常有业务上的往来,说不准跟古征华还打个交道。”叶凡刚讲到这里。
杨经天失声叫道:“古征华,副局长。”转头瞧去,发现这小了一脸的骇然,直愣愣的盯着叶凡,腿肚子好像有点抽筋了,直打闪儿,人也悄悄的退到了后面,缩在沙发一角处不敢出声了。
“古征华,不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吗?好像是那个叫叶凡的小子给整进监狱的。现在不正在里面唱着老迟同志的《铁窗泪》。
这小子听说后来又把费默的儿子费文远,市财政局局长侄儿王小波,副县长孙荣春的公子孙满军等人也给整进了看守所,更可怕的是这小子听说今天在南天顶居然公然骂玉家的玉史介副厅长‘老东西’。
如果真是此人的话咱今天晚上可是真的遇上真神了,跟他老人家一比,咱只能算是小儿科了。”池科长心思电转,快速的在脑中环绕了一圈下来,不过没证实以前他还在故作镇定。
他还算是镇定,不过他的几个手下早就悄悄的溜到沙发一角,全蹲在地下,连沙发都不敢坐了。
“后来好像又有叫费文远的,孙满军的好像现在也正在看守所里,对了,王小波那病如果治好了的话你们检察院也该起诉了是不是,呵呵呵……”叶凡调侃着,语气不变,反而显得更是温和了。
不过池科长那脸上的汗珠子越来越大了,开始的时候不过沙粒大,不久就变粗了许多。快赶上米粒了,当叶凡最后一个王小波吐出来时池科长肯定今天是遇上了县城的煞星叶凡助理了。那汗珠子一下子骤然膨胀到了黄豆大小,一粒粒晶莹剔透的挂脸上呢。
而一旁的那个叫红梅的女子估计没听说过叶凡大大的威力,还以为池科长是不是感冒发烧了,赶紧掏出纸巾把他擦巴着。
“擦什么擦,滚一边去!”池科长给红梅姑娘那纸巾一碰,好像中邪了似的,人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不过其人立马就矮了下去,身子立即拱成了桥洞子形状。像弥勒佛的孙子,小心的说道:“对……对不起叶助理,我……我……”
连续几个‘我’字也没拉出半个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