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是看透了,在县委办名头好听,但是人才太多,全是溜须拍马的牛人,咱们比不上他们。
背后又没‘靠’,朝中无人想当官,那个只能是天方夜谭了。你们看看,像周小涛,王小波之流,整天只懂得糟塌女人,还吹嘘什么风流,风流难点屁,都是一伙不学无术的渣。
不过人家背后靠山硬,就是一破渣也能上位,有啥办法。”古羊那双眼神特别的亮,下定了决心了。
“红玉,言尽于此。要行动尽早点,就在晚上了。古羊先去打个头阵,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也不要把叶主任想象成什么人了,并不是所有的领导都猥琐,这世道上正人君子还是多的。唉,不说了……”段海叹了口气不想再说了。
叶凡站街上,打了个电话给规划科的科长铁明夏,把县里关于的招标的要求提了,铁明夏连夜组织人手加班修改去了。
晚上8点,卢伟还在加班,叶凡随脚逛到了县公安局。
“大哥,很对不起,天水坝子叶若梦父亲被害的那件案子还是没理出一点头绪来。不过凭着我的直觉觉得景阳林场的郑轻旺不像那种人。”卢伟略带歉意,说道。
“不是他又是谁?我对郑轻旺的印象也相当的好,此人虽说面相儒雅,但在对待朋友方面还是直当真诚的,并不像那种狡诈之辈。”叶凡也感觉这事有些奇巧。
“不过,虽说在办案子时直觉相当重要,但有时直觉也是造成推着案子走向死角的罪魁祸首。没有证据什么都是经不起推敲的。”卢伟认真的说着,突然又笑着说道:“我倒有另一个直觉,觉得景阳林场的副场长马占魁这个人有些可疑,也许是错觉吧。”
“马占魁。”叶凡嘴里念叨着,眼前浮现出了那个牛高马大,足有1.85左右身高的马副场长来。此人也是军转干部,性格粗莽。喝酒喜欢用大碗,第一次去景阳时差点被他伙同一伙人整倒到桌子底下了,其人也是海量。
“是有些可疑,没道理啊!如果是马占魁干的,郑轻旺不会一点觉察都没有吧!我怀疑景阳林场有个暗地里做什么的不法团伙。”叶凡摇了摇着,似乎连自己的话都不敢相信起来了。
“没错大哥,景阳是有个暗地里团伙,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目前还没拿到证据,咱们慢慢来。林场分局的那个脸上有块刀疤的,叫韦虎的局长我是越看越不顺眼。本来想摸一下这小子的底细,不过怕打草惊蛇。就没动了。”卢伟皱起了眉头。
“景阳林场公安分局不是你们直属你们县公安局管辖的吗?”叶凡问道。
“不是!是由市公安局和市林业局双重领导的。因为景阳林场是正处级单位,这个公安分局的局长,就是那个韦虎可是正科级的干部。跟我同一个级别,咱管不了他。不过他只管林业那一摊子发生的案件事,权限当然小了许多。
当然,于局还是他的直接上司的,市林业局虽说有领导他们的权利,但不如市公安局领导权大。
不过从实际的情况看,实际上市林业局的领导权大过市公安局对他们的领导权。
因为他们的福利奖金全都跟林业一方面挂勾的,如果听林业部门领导的话,也许就能多捞些奖金福利了。
总不能说你吃着、用着林业部门的钱而不听林业部门领导的话吧。”卢伟也有些苦涩,在自己管辖的鱼阳县境内居然有个不属于自己管的公安分局,简直就成了局中之局了。
“要不我跟于局打个招呼,叫人暗中调查韦虎。”叶凡说道。
“最好不要,市公安局更复杂,于局当然可信,就怕他的手下也有韦虎的朋友,所以,稍不小心就走漏了风声。最近你交待的案子我只跟铁海说过,局里也只有我从市局带过来的两个人知道,咱们还是慢慢来,不急。我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卢伟突然充满了信心。
“嗯!”叶凡点了点头,心里也有些痛楚,从叶水根的死一下子又想到了叶若梦的逝去,一个刚刚遗忘了一点的伤痕又被人揭开了,那种扎痛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
看着叶凡直皱眉头,卢伟赶紧安慰道:“大哥,我知道你又在想她了。唉……人都去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只要查明了她父亲的死,也算是对她有个交待了,这件事我随时盯着的,一起去吃点心,喝几杯算了。”
喝了一瓶二锅头,叶凡感觉无味,随即回到了水云居的房间。
看了看。才9点,晚上谢媚儿不在,回市里了,正觉得无聊时县委办的古羊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进来时手上提了什么,叶凡用余光隐晦眼,心道:“下了大本钱了,两瓶茅台,二条中华,估计得这小子半年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