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就没管我们。一进这警局就被关在这里来了。奇怪的是这里大冷天的怎么还开着空调,送来的是零下几度的寒冰之风,我们俩差点被冻僵了,我要求陈督察给我个说法。不然,明天一早我将委托律师起诉你们警局。我有权怀疑你们跟宝德莱酒店有勾结,不然怎么会这样子对待我们。”叶凡冷冷说道,逼将了过去。
“冷气!大哥,怎么回事?”齐天愤怒了,一双电目寒煞煞直盯着陈督察。
“你去一旁壁上探探不就明白了,送进来的全是零下几度的冰风。这关押室里又没可御寒的棉被,陈督察,用心其毒啊,看来不把我们俩个冰成冰棍是不肯罢休了。
我们无冤无仇,甚至可以说是几个小时前才见到面,你为什么用如此残酷的刑法对待我们?
所以,我认为你跟丁春秋有勾结完全说得通,我希望镇警司慎重查处,严办凶手。”叶凡质问道,口气犀利,句句像针一般扎进了陈督察心窝子里。
“我……失误了。”陈督察无法狡辩,只好以工作上的失误来推脱。
“哼!你先停职。接受总部督察处的调查。”镇警司一脸严厉,毫不留情的先出手了。
“镇警司,我只是一点工作上的失误?”陈督察心里一啰嗦,暗道:“完啦!丁春秋啊丁春秋,老子这辈子都给你害了。”不过这厮还是要挣扎一下。
“一点失误,你差点要了两条人命,人命关天懂吗?”镇警司更为严厉,冷冰冰地盯得陈督察心里直发麻。
“你小子,老子都快冷死了,这个时候才想起我来是不是?”叶凡冲齐天骂道。
“大哥,对不起,刚搞清了情况。那眼镜王蛇不是丁春秋暗放的,是蛇王养的。”齐天说道。
“蛇王?”叶凡一脸惊诧,盯着齐天。
“哦!大哥可能不知道,蛇王名叫杭震东,此人白手起家,从14岁打拚到现在50来岁,家产也达到了5亿左右。
成立了‘香港蛇王集团’,其实并不是个卖蛇的集团,而只是因为杭震东此人喜欢玩蛇,斗蛇,所以那集团名字被他叫成了‘蛇王集团’。
此人在宝德莱酒店有一套专门的长期租用房,巧的是就在你们隔壁。本来酒店是不允许带蛇进入的,不过此人财大气粗,听说最近宝德莱集团遇到了一些财务上的麻烦。
资金一时有些周转不灵,所以相请蛇王集团的杭震东注资,也有的说是想向他借钱。
因此此人带蛇进入到自己的套房内酒店工作人员也不敢阻拦。其实杭震东那套房内一直养得都有一只非洲‘色霸’,就是晚上被你砍成了几十截的那只眼镜王蛇,在非洲人家称为‘色霸’。
因为此蛇即便是在毒蛇家族中也是魁首级霸头,而且特别的好色,一年要跟好几条眼镜蛇**,有时连什么雌性的金环蛇,银环蛇等其它蛇类也被它强行干了。
所以落下了个‘蛇霸’美称,厉害呀!不过此蛇相当的凶残,杭震东养着它就是用来在地下赌蛇时用的。
一次的交易额就达到了50来万。此蛇已经给他带来了三百多万的收益。当然,杭震东纯粹是为了玩蛇,并不再乎这点钱了,一个乐趣罢了。”齐天一脸干笑着说道。
一旁的庄红玉听得脸蛋红红的,心里直骂‘又是色猪一个!怎么叶主任的朋友全这样的,难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色者色。’
“那后来宝德莱怎么处理,我想那蛇被红玉砍成了碎片杭震东如此爱蛇之人肯定不肯差罢罢休的?”叶凡笑道。
“啊!红玉姑娘砍的。”吱——嘎一声,齐天突然停住了车子,眼色有些骇然的盯着庄红玉扫了一眼,心道:“**!下得了手,那蛇也太惨了,惨不忍睹啊!看来这娘们不是朵好采的花。大哥也许会阴沟里翻船了。”
“看什么!哼!蛇鼠一窝。”庄红玉没好气的哼道。
“什么意思,还蛇鼠一窝?”齐天嘀咕道,脸色有些难看。
“开车,别理她。”叶凡笑道。心道,齐天这是受了无妄之灾,估计是庄红玉对老子还是不能释怀,当成色猪了,而齐天刚才在谈蛇时,那话语中也透显出了一些色意,这样一来不被庄红玉误会才怪,所以被骂成‘蛇鼠一家’。
“那是,杭震东晚上发现自己的‘色霸’被砍得那样惨后那是大发雷霆,开始时扬言要剁了砍他蛇霸的那个人的双手祭祀他的‘色霸’。”
“哼!他敢!”庄红玉听到这里突然出口不满的哼了一声,令得齐天只好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