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种情况的话那这个姓叶的小子就是一个人物了,不能单以他的职务来定论了。
“铁将军,我喝了你就不怪罪我了是不是?”花非玉很是硬气,口齿清楚,也晓得其中厉害,而且当然也因为是赌着一口气,冷叨叨问道。
“呵呵,我铁占雄会那般小家子气吗?只要你喝了,就算是给我的兄弟赔礼了,我不但不再怪罪你,而且,你不是省歌舞团的吗?我还可以答应你们一个能办得到的要求,比如,邀请你们到蓝月湾基地去慰问官兵演出什么的。呵呵呵……”铁占雄也给此女那倔强的性格逗乐了,早就解气了,笑道。
“这个……”花非玉迟疑着,看了江团长一眼,发现她在尽使眼神儿,当然是催她不要放过这个赚钱的好机会。
要知道省歌舞团现在只是名头好听,其实已经窘困到了连演员们的工资都难以达到高福利发放的地步了。
倒不是说省歌舞团没有好的演员,主要是因为省歌舞团的歌舞剧院太成旧了,估计是六七十年代建的,早就该拆了重建。
不过,重建的资金缺口太大,那可是整整一千来万,数目太大了。团里的一些台柱子都给跑了不少,全是到各地打游击战,赚私钱去了。
再这样子下去估计省歌舞团就有散伙的可能。江团长一心扑在歌舞事业上,当然不愿意歌舞团就此散伙了。
为此,最近东奔西跑,不过也仅仅弄来了一百多万的资金,离一千多万来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而且,现在的各个单位一把手基本上都是男的,男人那有不吃腥的。江团长为了多拉些钱回来,有时还得忍受一些官员的骚扰。
不过,江团长人也活络,给那些官员们占些口舌上的便宜倒是都给忍下来了,如果真要动手动脚的话江团长也不会含糊的,大不了不要这笔钱了。
所以,这个也是造成江团长东奔西跑了一年多了才弄到一百多万的主要原因。
今天,好不容易通过同学关系结识上了水州政法委书记李昌海,所以,特地带了团里的台柱子花非玉和梅若芳出来,还不是想跟广电局的蔡局长搞好关系,以期能捞到更多的钱重建团馆。
不过江团长在拚命使着眼神,只是花非玉这个女子很是奇特,一向视金钱如粪土,而且对官员天生的存着一种偏见。
认为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全是色狼、贪官之流。所以,并不能理解江团长的苦心,所以,其结果当然是不为所动了。
江团长一看急了,摸了摸那瓶人头马,笑道:“铁将军,我是省歌舞团的团长,按理说铁将军看得起咱们歌舞团,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应该感谢铁将军了,这酒我代非玉喝了怎么样?”
江团长为了能多拉些钱,也只能决定暂时牺牲一下出自己的胃了。
“呵呵呵,江团长,这个可是不妥,要喝还怕没人。这样,叶老弟跟这位非玉姑娘喝,我就陪江团长好好喝上一瓶怎么样?”铁占雄估计还有点气没消,居然牵怒到江团长身上了。
“这个……”江团长可有些傻眼了,一时对应不过来。如果不喝的话就怕惹得这位不知来头的铁将军不满,最后答应下来的让省歌舞团去基地慰问、演出的事给黄了。估计那笔演出费应该不会小的,而且,被这种人忌恨上以后就有得麻烦了。
“我喝团长,不就一瓶酒吗?”花非玉发狠了,见团长都被牵连了进来,心里很是愤怒,所以,当机立断,抓起那大瓶的人头马就要开始跟叶凡同志吹瓶了。
“好,花姑娘好豪气,在下佩服。这样,以后林泉大通脉完工时,我代表林泉经济区人民特请江团长的歌舞团到时到林泉来演出。”叶凡笑道。
“不稀罕,一个破县有什么好演的。”花非玉一点也不给叶凡同志面子,直接就捅了过来。
“呵呵,非玉姑娘,他那里虽说是个穷县,可是叶老弟却是个能人。人家一人就拉了近四千万的捐赠款子,而且还拉到了一亿多的投资。
到时投资达四千多万的林泉大通脉竣工,再加上一亿多元的工业区完工时解彩,估计县长、县委书记,他们市的市长都会去的。演出费嘛,估计应该不少的。”铁占雄带着调侃口气笑道。
“不多,我是打算出一百万请一些名流歌星的,既然省歌舞团瞧不上咱们那小地方,那就算啦。”叶凡干声笑道。
“江团长,我们蓝月湾基地可只能出80万了,比不得人家的林泉经济区财大气粗的。江团长如果对这单生意有意向的话就喝吧。”铁占雄也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