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分析了一大箩筐,方圆突然有些担心了起来。
“有什么话直说,咱们还顾及什么?”叶凡随口说道。
“我觉得咱们还是不应该卷入其中去,毕竟咱们的力量太弱了,用螳臂挡车来形容也不为过。
朱世林跟郭朴阳相撞,无论哪一方获胜,估计都会忌恨上助力他们获胜的前锋的。
而咱们很可能在无意中被他们利用了,如果被朱世林,即使不是他,即便是许万山忌恨上咱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我看此事搞个小一号的人物下手整倒就算了,许通此人如果能伤点皮毛也就算了。
常言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相信,凭着叶先生的能量,真正到那个层次的时候咱们再回来讨回今天这笔烂账也不算晚?”方圆出主意道。
“小一号的人物,那就是缪刚此獠了。嗯!暂时就放过许通,我想,李昌海估计也在打着逼蛇出洞的主意,咱们先静观其便,看看皮鼓出来后最后是花落谁家。
不过,如果许通真不识相,要把皮鼓给接走,那他就是倒霉蛋了。
如果许通不出手,是缪刚出面接人,那就抓住缪刚下手了。”叶凡话语中透显出了一股子寒煞煞的狠辣劲头,令得很方圆心里不由得一震。
第二天上午,逼蛇出洞进行得很顺利。
也不知李昌海用了什么手段,曹鸿听到消息后还真是急了,想不到皮鼓这骚包身上还有这么大的麻烦惹上身,所以心里猛跳着,一直催着许通和缪刚把人给先接走了事。
当然,促使曹鸿送‘蛇’(皮鼓)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他的老头子曹正德突然赶回来了,如果老头子问起来皮鼓估计会露馅了。
而且,有老头子在曹鸿再想跟皮鼓颠鸾倒凤行苟且之事也不方便,不能行**之事那皮鼓这枚炸弹留在曹家只能看不能动还有什么意义。
而且,曹正德作为省军区的副司令员,绝对属于老狐狸级别的。曹鸿的那点小心思如何能逃过他的法眼。说起来曹鸿还是相当怵他老头子的。
“**!曹鸿太不是个东西了,人给他搞完后那裤头一收就要过河拆桥了。”许通大骂了一句,叭地一声,估计是第五百个杯子成了牺牲品。
“我早就跟你说过许哥,曹鸿此人不可信,他只能当普通朋友,当初你还不信,让他进了咱们圈子,这种两面三道的人,以后咱们不是防着点好。”缪刚一脸的晦气,相当的愤怒,转尔又说道:“这事还真有点怪了,曹鸿原先答应得好好的,怎么立即就变卦了?”
“估计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怕了。他面上说是他家老头子要回来了什么的。这个当然是借口了,不过,曹老头子也的确不好对付,这个也许还真是这方面原因吧。不过不管怎么说,曹鸿此人不可真信他的。”许通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许哥?”缪刚问道,其实心里也有些担心了,而且,丝丝后悔萦绕在了心间。当初要不是许通怂恿他,他也不会如此去了做的,到现在许通屁事没有,这把火倒是把自个儿给点燃了。
“先把人接出来再说,曹鸿下了最后通碟,说是如果再不接走人就要直接把皮鼓给送出军区大院,那样的话对咱们来说,更为不利了。”许通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凝重神色。
“怎么接,往哪里藏?估计我们俩家里都不合适,即便是沈开,估计都给李昌海的人给盯上了。”缪刚一脸的忧色。
“怕个球,那皮鼓又没犯什么杀人罪。只要她紧咬着嘴说是什么都不知情,即便被发现了也没什么。
至于说接人出去曹鸿倒是有办法,省军区他总是有许多朋友的,随便搞辆军车出来一转悠就出来了。
不过,现在省城去外面的道口上都有李昌海的人在查。”许通说着,沉吟了一阵子,扫了缪刚一眼,突然笑道:“缪刚,你家不是有个地下室,干脆把皮鼓藏你家地下室去算了。”
“那个,可是有些不妥,要是查出来还了得?”缪刚身子一震,心里骂道:“许通,什么玩意儿,简直不是人。”
“呵呵,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而且,有你老头子那面旗子挂着,谁敢去搜查省委督查室主任的老宅,那不是找抽吗?”许通瞥了缪刚一眼,又打气着。
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你想想,你的两颗门牙难道就这么给姓叶的给白搞掉了。
以后你缪大少在省城还混个球啊!而且,刚才我不是说过,即便查出来也无大碍。
只要皮鼓的嘴给闭紧些,他们也拿咱们有什么办法?何况,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你好生想想,要挣回面子还是就此放过叶凡,你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