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了,你可不能打我。就是周富德不是倒霉了,那麻川县委书记那位置不就空出来了,粟哥你难道不想去坐坐,虽说通都区好,但那毕竟是一副的,那有去麻川当土霸王的来得自在。而且,如果粟哥去了,也能把兄弟我拉过去,顺理成章可以坐上交通局长宝座了。过得一两年,粟哥还能拉我一把,指不定弄个副县长干干。而且,粟哥一过去,那是稳压叶凡那小子一头,气死那小子了,哈哈哈……”王汉讲到得意之处,早就忘形了,差点笑咧了嘴。
“**你小子这脑袋不笨啊我一时倒真没想到太多,麻川县委书记,周富德那位置,好好好……”粟一宵一时高兴,叭地一声顺手就赏给了王汉一个爆栗。不过,这次是高兴着打的。
“粟哥,你又打我了。”王汉摸着自己的脑袋瓜,一脸的郁闷,其实这厮是装出来的,自然是高兴了。
这厮轻轻的开了门出去了,不久,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长得相当标志的姑娘,估计就20来岁。
一身淡粉色的现代旗袍格式的厚裙子,上身的头发随意地乱披散发着,有些凌乱地抚过脸颊,但显得相当的自然随意。
那丰润的脸庞上有着淡淡而妖灵般的红晕,眼睛微微笑着,有着妖媚的迷离诱人。那刚上过唇膏的湿漉漉嘴唇光彩照人。
旗袍中央还用丝带轻轻的束了起来,沉甸甸的乳峰蜿蜒而下,像竹笋样的往外撑得很累,那优美的曲线连接着丰满的圆臀,下身现代旗袍里开叉较高,随着这女子一走动,旗袍开叉处露出的风光自然令得粟一宵那眼球都快炸出来了。
“傻啦,死相”这女子白了粟一宵一眼,妩媚到了极点。这厮身子一震,立即,饿虎扑羊,速度如风般地跨步了上去,一把抱起了那女子用肩膀撞开了办公室旁边的一扇小门,两人滚将了进去。
“有没人看见?”粟一宵一边小声问着话,那狼爪子早就探出,卟拉一下,急不可耐地就把那女子旗袍上的扣子给扯拉开了。
“你轻点不行啊,我这身衣服刚在水州买的,扣子全给你扯掉了。”女子小声嗔怪道,白了老粟一眼,又小声嗯道:“我哥在外面盯着的,现在还没人来上班。再说,你这楼上整层就你一个人办公,有啥人来?”
那女子其实就是王汉的亲妹子,其实也不是王汉为了巴结粟一宵而送出了自己妹子。王汉这个人虽说有些奴才相,但还没无情到那种地步。
只是当初粟一宵去王汉家逛,发现了王汉的妹子王媚后,那眼顿时就收不回来了。
粟一宵此人不但是官场老手,在情场方面也是一圣手。自然,经他长期不懈地坚持,一年后,终于把王媚给骗到了床上成了自己胯下之女人。
“轻个屁,扯破了再去买,老子有钱。”粟一宵根本就不理会,手上又是一阵子扒掉,那旗袍是彻底开张了,露出了里面那毛茸的内衣,不过,这内衣可没扣子,粟一宵吼道:“还不脱了?”
“咯咯咯……自己用牙齿咬,我才不脱。”王媚轻声妖笑着,老粟发狠了,一咬牙,真的用上了牙齿咬了起来,自然,王媚也配合着,不久,那内衣在牙齿和手的帮助下终于是咬开了。露出了里面那高耸如云,底盘厚重的一对乳峰子来。
“妹子,一个月不见,你这里好像更大了许多,是不是哥哥我的肥料给养成的,哈哈哈……”粟一宵得意地笑了,一嘴就咬将了上去,像婴儿吸奶一般,咬得王媚是全身颤栗,咯咯娇笑不已。
王媚的颤栗更是激起了猪哥粟一宵的全身燥动,这厮是再也忍不住了,叭拉几下,王媚顿时成了一全裸肥羊,其间沟股分明,山峰横立,茵草萋萋,桃源中仿佛传来了潺潺的小流。
“老子来了”粟一宵一声大吼,长枪如一发子弹,准确、直接地命中桃花源地,深及花心层处,一阵子包裹着的紧皱折子,令得粟一宵顿时全身轻颤,忘了自己。
密室中。
顿时是金戈铁马,肉浪番滚……
萋萋哀鸣如杜鹃泣春,又似老鸦悲秋,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喘息声,顿时唱响了密室交响曲。
只有可怜的王汉局长,这个时候眼珠子睁得大大的,正在巡视着走廊上。不过,王汉干这事已经有几个月了,倒也熟络得很。
自然,她妹子王媚在办公室里跟粟书记野合的次数相当的少,毕竟这里人太多,不方便。他们自然有更隐秘的地方了。
不久
终归平静。
“看来,得赶紧给舅舅打个电话了,此事宜早不宜迟。估计现在已经有许多人盯上那位置了……”粟一宵嘴里小声喃喃着,在王媚的乳峰子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才拿起了电话。
“看你笑得如此灿烂,是不是有好消息了?”武圣公司,猴总办公室内,猴金安扫了一脸笑容的赵飞花一眼,调侃道。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