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些。
电话却是响了起来。
是建设局的副局长周长风打来的,说道:“叶指挥,天车山公路建设出问题了。”
“出什么问题?”叶凡心里一震,暗道麻烦事又来了。
“本来天车山公路已经规划好了,已经施工建设,路面粗铺已经到了月芽湾。
不过,今天早上,水州南华第一建筑工荐公司的工人们正要开始打桩建设月芽湾大桥的桥基。
这时突然开来了两辆军车,里面下来一个少校,说是月芽湾东边的大山坡是军事训练场,不能在此地建设。
少校还指着周遭方圆七八里地说道,这些范围都是军事训练场,严禁人进入。
当场还叫下来几个持枪的兵蛋子把施工人员全赶走了,而且,临时头立即又插了几块牌子,还拉了根铁丝线。
说这里已经是军事禁区,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否则要上军事法庭什么的。”周长风有些愤愤然说道。
“你们查过没有,月芽湾到底是不是军训场,是不是以前是军训场我们并不知晓?”叶凡催问道。
“我们查过了,的确是军训场,不过,已经废弃了十几年了。估计,他们早就不要了,这下子突然冒头,不会是想敲诈点钱,这不是故意刁难。”周长风说道。
“能不能改道再选一个地方建大桥?”叶凡问道,这个涉及军事机密叶凡也不想去随便插手。
弄不好自己栽进去怎么回事都不清楚。虽说在和平年代军人看不出有多大威力,但国家并没放松这方面警惕的,这是一条红线,任何人都不想随便去踩的红线。
“不行,规划啧组的同志来看过了,说是月芽湾的坡头是最好的地点,如果要改道,因为这里方圆几里都被他们围了。那等于要重新再建一条天车山公路,原来已经挖出来铺上的路基,已经浇筑好的全得报废了。更严重的就是如果要改道,估计修路成本得增加到七八千万左右。天车山全是石头,炸一个坑出来都不容易。”周长风为难的说道。
“是哪支部队的,你们问过没有,是不是驻德平野战二师的同志?”叶凡问道。
“他们说是德平军分区的,我们当即请出了赵车城副专员去交涉,不过,那个老气横秋的少校相当的翘皮,瞅都不瞅赵副专员一眼,哼道:我只跟你们负责征地的组长谈话,听说你们征地组是由叶凡同志负责的,就叫他来谈吧。”周长风说道。
“叫我去,这倒怪了,点名叫我,有问题啊!算啦,我马上赶回来。”叶凡放下了电话,开车直往回赶,心里计较开了,估计是曹正德此人在故意刁难。点名要自己出面,难道是想当场羞辱老子…………
回到德平,叶凡电话打到了野战二师,问道:“马师长,你好,我是叶凡,我想问一下,以前天车山月芽湾的军训场是属于那支部队管的?”
“说起这月芽湾的军训场,那都是老黄历了。当年蓝京军区王牌一师到南福来协助岭南军区第一集团军共同剿灭国民党的残余份子。那个时候就就看上了月芽坡那块地盘,所以,就把月芽坡开辟成了军训场。
建国以来,一直在该地方,蓝京军区都有派人来管理。直到旧年前,南京军区另外有好几个军训场了。
而南福省离他们王牌一师驻地也较远,拉练一次也不容易,费油累人不说,光是每年的管理费就得白白抛进去上百万。
所以,这些年来就废弃了。都十来年了,都没人来过,那里,早就成了荒草坡。
最近一些农民试着种了一些树在上面,王牌一师也没人来提什么意见。至于那些废弃的营房,早就成老鼠窝了。”马师长笑道。叶凡能来电话,马天心里却是相当的高兴。
说明叶凡已经把以前的一些小矛盾全忘了,这个可是个好兆头,马天正考虑着怎么跟叶凡进一步改善关系,想不到他自个儿送上门来。
“那是不是说明蓝京军区王牌一师的同志已经不要这个地方了?”叶凡追着问道。
“这个,说句实话叶局长,我可是不敢肯定。有的东西,人家不要时弃之如破抹布,一旦他想起来,说不准又要时人家又当今宝。本来我们野战二师对月芽坡那块训练场也有点意思,那地儿的确还不错,只是那块地已经有主,所以,也就作罢了。”马师长说着,也没搞清叶凡问这话什么意思。
“月芽坡的地是属于德平地区的,以前王牌一师到南福来打敌人,那是特殊时期。
地方上要支持军队,估计都是无偿给的。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他们十几年都没人来管理了,说明已经放弃了这块地。
那是不是说我们地方政府有权收回这块地的所有权?”叶凡试控性问道,估计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