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请客,去‘闻昌阁’怎么样?”叶凡邀请道。
“那行”周乾阳笑道。
这水州的‘闻昌阁’其实是取‘文昌阁’谐音而得来的。真正的文昌阁是颐和园内六座城关(紫气东来城关、宿云檐城关、寅辉城关、通云城关、千峰彩翠城关、文昌阁城关)建筑中最大的一座,始建于乾隆十五年(1750),1860年被英法联军烧毁,光绪时重建。主阁两层,内供铜铸文昌帝君和仙童、铜特。文昌阁与昆明湖西供武圣的宿云檐象征“文武辅弼”。
而水州某大家搞的‘闻昌阁’当然是是山寨版本了,样子造得跟颐和园内那座差不多,只是缩水了许多倍,有点像是影视城那种版本的。
不过,还是有许多所谓的高雅之士喜欢去‘闻昌阁’大把撒钱,‘闻昌阁’在圈内提出的口号就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闻昌阁办不到。
口气挺大的,叶凡只闻其名倒是没去过。不过,闻昌阁敢如此说,肯定拥有着硬厚的靠山,不然,早倒台关门大吉了。
“张叔,我已经到了水州。”顾俊飞在机场给省政府办副主任张明堂打了电话。
“公子,你来干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这事交给我去办就行了。”张明堂有些急了,顾俊飞整天往水州跑,顾峰山这个老子可是有点不满了,常常在背后叹息这小子不误正业。
“我咽不下这口气,贞瑶是我老婆,凭什么姓叶的屡屡犯贱去纠缠贞瑶,这次下来,叫几个人整残了这小子再说。不然,还能动的话就不见他消停过。”顾俊飞差点咬牙切齿了。
这货,当然是隐晦地从什么地方听到了贞瑶去德平找叶凡的事,而这小道消息,当然就是曹国庆的手笔了。
搞得是不露痕迹,跟曹家一点边都没扯上,人家曹家两兄弟曹国庆和曹天下眼睁得大大的,就等着瞧热闹了。
张明堂比较老道,隐隐的也觉查到了一点什么。所以劝顾俊飞在京里好好呆着,这边对付叶凡的事他去操作。
想不到顾俊飞耐不住了,亲自坐飞机又到了水州。而且,一张口就是要整残某君,当然指叶凡了。
顾俊飞连家都没回,直接在水州宾馆要了套房间。这个,有张明堂这个省政府办的大主任在,水州宾馆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打听清楚没,贞瑶真的去过德平找叶凡那小子没有?”顾俊飞坐在套房的一个小吧台前,倒了杯马嗲利小饮了起来。
“找过,肯定的事。不过,贞瑶小姐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回来了。”张明堂的眼线的确很多,这厮现在也是天墙公路指挥部的副总指挥,在德平倒是安插了几个人,有时会无意中关注着叶凡同志的。
“是跟那小子住一起的?”嘭地一声,手中高脚酒杯终于被顾俊飞砸成了碎玻璃片儿。
“这个……”张明堂不好说得,这话不能乱说,乱说会出人命的。顾俊飞早急红了眼,吼道:“张叔,到底怎么回事?”
“嗯……”张明堂无奈地点了点头,“两人去的康桥别院,第二天早上叶凡急匆匆回到了建设局,听说是朱小红要闹事,结果不知怎么回事,朱小红又没闹事,贞瑶小姐在叶凡走了后就匆匆回水州了。”
“*子”哗啦一声,小吧台上几个杯子全给顾俊飞扫落在了地下,一地渣碎儿。
顾俊飞,双眼红了,脸上肌肉扭曲着,那凶相,能噬人一般。
“杀了他”顾俊飞吼出了一句话来,张明堂打了个啰嗦,真要杀人的话张明堂还是有些害怕的,这个,天网恢恢,谁能保证不出事。
“顾少,冷静点,杀人不是最好的办法。其实我已经查清楚了,那小子有个亲妹妹,叫叶紫衣,正在水州音乐学院读书,还有个弟弟叫叶子奇,在燕京‘龙华大学’读书,也快毕业了。”张明堂劝道。
“好好龟孙子,你搞老子老婆,老子就奸你妹子,另外,张子奇有没女朋友,一并给干了,**,干尽叶家女人再说。”顾俊飞彻底疯了,血红着眼,吼出的话,每个字都能让张明堂全身打摆子般颤栗。
“顾少 ,这事,如果真要干,最好咱们都不出面,由别人去完成。反正收到的效果一样就是了,想必姓叶的知道了绝对会发疯的。而且,连对手都找不到。”张明堂眼中弹射出一道凶光,旋即收敛了。
“不行,我要亲自搞了他妹子和他弟媳才行,这事没得商量,你立即安排人手。**,**她们。”顾俊飞发狠了,根本就听不进去。
“那……好吧,不过,你得注意别露了身份。”张明堂叹了口气,眉头皱得老高的。
“哼我要让他妹子成为人尽可夫的娼货。”顾俊飞一脚踢去,椅子飞到了屋角,痛得这厮半天没吭声,毕竟,腿是硬不过枣木椅子的。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