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妹子,看咱们俩笑话是不是?开除,他姓叶的那头还没那么大。我要他跪着哭着来求老子回去。”徐林立即反以颜色。
“光耍嘴皮子有什么用?”安蕾哼声道。
“不用怕徐林,你跟钟一明实在不行干脆调政法委来算啦。我倒要看看姓叶的能把你们怎么的?”马柏生突然来了兴头,好像他是何镇南一般。
“去政法委,不去,我就要呆局。倒要看看,姓叶的能把我们俩怎么的?”徐林哼道,一脸铁青色。
钟一明倒是一声不吭呆愣着,心说你徐林有靠山不怕,我钟一明能跟你比吗?
“安蕾,你这一手也太狠了点,市局那款子被你拖上几个月,估计得跳脚了。叶凡夸口半年破案,没了办案经费他破什么案子,恐怕到时市局的警车都得用老牛去拉了。”马柏生干笑道。
“搁铸钢厂去都没事,咯咯咯……”安蕾笑道,胸脯跳得厉害,看得马柏生直咽口水,暗道这娘们他娘的是越来越骚了,不过,她那个骚包坑坑是何镇南专用的,别人,谁也只能干瞪眼。
“何什么意思?”马柏生笑道。
“何很体谅我们财政局,说是财政局有困难叫叶凡同志先克服一下,不就二个月。而且,何还从基金里挤出了10万给市局,不过,姓叶的居然不赏脸,没要钱走了。”安蕾哼道。
“人家嫌钱少,太不是个东西了,什么玩意儿,居然连何面子都不卖了。”徐林哼道,眼神在安蕾胸脯前停顿了一下,安蕾当然也感觉到了几货的眼神,还故意的挺了挺胸,让那玩意儿显得更大了一些。
“周市长,老早在南福时我时常听段说起你,说你是个干才。呵呵。”叶凡坐沙发上笑道,刚才提了两瓶酒去了周家。
“呵呵,那是老段瞎扯的,我老了,哪能跟你们比。”周玉明淡淡笑道,瞥了叶凡一眼,知道今天他受了气,估摸着开始联系自己,想在常委会上给何镇南制造一点小麻烦。
“听说周文在粤州工作,毕竟是省城,好地方啊!”叶凡故意淡淡的恭维道,斜了一旁蔫头耷脑的周文一眼。
这一招倒是段海天支的,说是周玉明大儿子叫周文,‘粤州警专’毕业已经两年了。
他一直想呆在省城,不过,在省里周玉明倒没什么靠,省厅根本就不卖他的账。
再说,周文一个警专毕业生,文凭不高不低的也没多大能耐,最后周玉明上下打点,结果还是不怎么理想。
周文人倒是留在了省城粤州,只是被塞到了省城的一个郊区,离市中心还得坐上一个多小时车子。
两年了,周文还只是个打杂的小科员。女朋友又在市里工作,一直逼着周文想办法调到市局,可是周玉明想尽了办法,结果还是没能入愿。听说女朋友发出了最后红色警报,再不调市里就要吹灯了。
不过,周文的女朋友对他期望太高,不但人要回市里,而且,还要求他搞个副科实职职位,这个难度就相当大了。
“唉……”周玉明斜了一旁的儿子一眼,有些无奈,知道人家小叶同志拿这说事,肯定早打听清楚周文处境了,所以也没再隐瞒,说道,“哪是什么好地方,省城是省城,不过在郊区。干了两年,还是个小科员,一个职位没混到。省城那地儿,我哪能打进去。别看咱们在鱼桐混混还行,一进省城,没人鸟了。”
混个毛,你老小子虽说是常委副市长,不过分管的东东全是垃圾。叶凡心里暗暗冷笑着,拍了拍旁边周文的肩膀,说道:“怎么啦周文,打起精神来,领导可是不喜欢软蛋的!”
“叶,有什么办法?有人盯上了江玲,所以一直卡我脖子。本来有两次提拔机会的,去年,我还亲手抓到过一个逃犯,荣获了二等功,那东西,有用时是宝,没用时就是一根草。”周文一脸苦涩。
“江玲应该是你女朋友吧?什么人盯上她了。”叶凡装着随意样子,问道。
“市局人事处的丁老贼子,妈的!”周文忍不住骂了一句。
“那人叫丁喜根,是人事处的处长,因为粤州市是副省级城市,所以他的级别是副处。
他有个儿子叫丁峰,开了个皮包公司叫什么‘山水公司’,扯着他老头子那身虎皮到处搞不花钱的转手买卖。
有一次江玲去找周文,刚好被丁峰看见,有时就去缠纠她。江玲很烦那个人,可又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周文能到市局,两人尽早办了事,丁峰应该不会再纠缠什么了。
而丁喜根这个人,一直出手压制着周文,有他在就甭想提拔什么了,调回局里,更不可能。”周玉明不仅有些愤怒了。
“一个副处长,周市长你可是厅级干部。”叶凡倒是真不理解这个了。
“如果就他我倒能打点开,麻烦的就是省厅的孙俊同副厅长是他亲戚,好像还挺亲的。
厅里那些处长根本就不会去接手这麻烦事。其它副厅长我也曾经找到过一位,不过,他也不愿意为了周文跟孙俊同扯破脸皮。
再往上,我无法联系上,人家根本不见我,有啥办法。我早就劝过周文了,干脆带江玲回鱼桐算啦,他不肯,一根筋。再说,江玲也不肯到鱼桐来。”周玉明一脸郁闷,说道。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