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钓鱼的领导都亲切的称苗长林为‘小树苗’,而苗长林这株老树苗也特喜欢领导们叫他‘小树苗’了。那代表着一种荣誉,领导看得起自己嘛。
“哼,我是来负责领导安保工作的,打开门。”叶凡不想跟他啰嗦,哼声着,看了他旁边那个年青人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那年青人早慌得变了脸色,本来以为叶凡这小年青的级别绝对高不到什么地方去的,哪知人家居然是市里几个头头脑脑之一,此刻,这年青人想死的心都有。至于那中年人,自然是瞪着个眼想杀人。
“他叫张铁。”中年人苗长林无奈地吐出了年青人的名字。
这张铁也是水产局里一副科长,毕业于名牌大学。也是瞅准了这鸭子滩的机会,削尖了脑袋来担任了管理科的副科长一职。想不到今天却是踢中了一块硬实的大铁板。
“张铁,嗯,你这脑袋,应该是铁疙瘩铸的,哼!”叶凡冷哼一声,轻轻的敲了下张铁那帅气的脑袋,进去了。
叶凡一伙人那车子刚消失,张铁那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半天,没吭声,那脸,自然是微微发白。
“你看看,平时不是跟你说过了,要注意看人。别整天牛逼哄哄的,现在踢到铁板了吧?今天的事,你自求多福吧,我是没办法管了。真给你害死了,急人啊!”中年人埋怨道,伸手拉起了张铁。
“苗……苗科长,你说怎么办?给支个招,不然,我死定了。”张铁一脸死灰,打着颤音,说道。
“怎么办,凉办!还想支招,你不是没听说过,这位叶可不是个好相与之辈。
人家连华侨捐赠的林则徐雕像都敢卖,鱼桐一建的老总戴志军照样子敢抓,安局长不是也被他弄得差点丢了帽子。
连安局长都敢动的人,你说说,你还能入他法眼。”苗科长没好气哼着,看了看可怜的年青人一眼,于心有些不忍,良久,才说道,“我不是老早就交待过你,在这里是干的就是伺候领导的活计。
你绝对不能拿自己当领导。在这里,你就是一看门的,跑腿的,一定要装孙子。
孙子装得越像,说明你越成熟,得到领导认可的机会也就多了。你倒好,孙子不装倒是装上了大爷,居然敢骂叶‘东西’,我看呀,你这脑门子真给驴踢了。什么东西?”
“这个我记住处,苗科长,赶紧给我想个辄子吧。”张铁一脑门子的汗水,也顾不及擦了,这个,还是前程要紧。
“想辄,这个,太难了。叶是什么人?我一个小科长哪能入他法眼。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可是头次来咱们鸭子滩。以前我也交待过你,一要看车牌,刚才你怎么没去看看车牌?”苗长林哼声道。
张铁知道,这货没有好处给的话是绝不会帮自己的。想了想,才有些苦涩着说道,“苗科长,我看了,只是,当时叶一下来就挡住了车牌子,再说,他也太年轻了。
以前虽说在报纸上见过真人,但是,那鱼桐日报也给登载得太模糊了,什么破报纸,把人都给登老了不少。
哪能想到他会如此年青,年青得让人害怕。苗科长,我家那把梨木椅子反正搁家里也搁着,没人做,久了烂了可惜了,干脆什么时候我有空了搬这里来让您坐坐。”
张铁知道,苗科长早掂记上了自家那把清朝时留下的梨木椅子。此刻也来不及肉痛自己的椅子上,只好上供了。
“嗯,那算啦,我想想有没什么辄子。”苗科长可是经验老道,半眯眼想了想,那眉头也皱了皱,说道,“倒也有个法子,你可以去试试。”
“您请说。”张铁立即装上了孙子。
“月潭那‘圆皇后’可是不错,如果能搞到一条两条的,也许叶吃得开心了,哪还有什么事?”苗科长支招道。
不过,咋一听这事儿张铁那脸色一下子变得更惨白了一些。嘴里说道:“那怎么弄得来,蒋老还不把我给捏死了。”
说起来‘圆皇后’可是大有来头的,在离鸭子滩七八公里的地方有个月潭,此潭水不急,潭面很平静,一到中秋月圆之时,潭中倒映出的月亮特别的大,所以得名月潭。
而月潭中独产一种肚皮圆滚滚,跟啤酒肚有得一比的鱼,圈内人称之为‘圆皇后’,当然不是真的大肚皮皇后了。
这种鱼极少能钓到,味道非常的鲜美。这个味道还不是主要的,主要地就是听说吃了此鱼之后男人那方面能力特别的强,一夜能御三女四女五女六女的,所以,是个雄的都动心的,而且,传说此鱼能治小阳瘘的。
当然就成了圈内领导们的最爱,不过,月潭旁边却是住着一个古怪的老头,这老头姓蒋名云,全名蒋云。来头还不小,是市军分区退休的副司令员。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