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闻言,出列半跪抱拳言道:“属下领命。”此举虽说都在众人的资料之中,但亦是艳羡的望向陈宁。
“另外此去少不了与富豪大户,讨价还价一番,董君念想活络、心思缜密,可当此任。”文丑又言。
董江大喜过望,出列半跪言道:“属下领命。”
“子勇可随我前去一探。”文丑又言道。
“是,大兄!嘿嘿。”文霸闻言,忙出列嘿嘿笑道,感受着其他人羡慕的目光,甚为得意。
“公骥你们就在塞上,辅助瑾言守护沙河乡吧!”文丑最后言道。
颜良本来听到他的名字,猛然一喜,又听后来之言,原来是要他留守,脸色顿时不高兴起来。刚要言说,就听文丑又道:“并非随我前去栾城就是重任,留守塞上就是轻职,若是要我看来,留守之人,其职更重,其有护佑保全整个沙河乡之责!你们还怕没有用武之地么?”颜良闻言,忙止了将说出口的埋怨,但犹颇不情愿的言道:“属下领命。”其他人等亦是出言保证,自是不在话下。
“留守人等,一律以姜司马之命是从!不可有违!”文丑又强调道。
……
随后众人又是一番讨论,无非是如何布防,有了紧急情况如何应对,等等,夜深方止。
“公骥,随我到房里来。”文丑叫住依然怏怏的颜良道。
“怎的,大兄还有事?”颜良疑问道。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阿母现在如何了?”文丑责怪道。却是文丑自归来后,一直忙于讨论公事,对于私情犹未来的及言说。
颜良一听是关于其母的,顿时谦然焦急道:“大兄,阿母怎么样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阿母很好,就是近日来,听闻了蓟中叛乱一事,颇有些忧心。”文丑将房门完全敞开,连着窗子也一并打开。正值仲夏时节,天气较为燥热,纵然是夜晚,尤且如此。
“阿母就是操心过多!这战事,有我们在就行了呗!”颜良听闻,松了一口气,埋怨道。
“我也是这么对阿母说的,但阿母的那个脾性你也知道,所以由你留守在这,多少也是个照应!”文丑负手遥望挂在树梢的明月言道。
“啊!原来大兄你是这么想的啊!怎的不早说呢!”颜良没想到文丑安排他留守塞上,还有这一层深意在,惊讶言道。
“现在你还埋怨我不让你随我前去栾城县不?”文丑转身笑道。
“大兄,是小弟的错,嘿嘿,不晓得大兄深意。”颜良挠头尴尬道。
……
月上中天。为避燥热,文丑与颜良只在房内铺了条席子,就这样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