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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也没有说出什么能够替你陈叔分忧的!倒是听出一些,你的不满来!”陈婶薄怒道。随即又对颜母埋怨道:“就这少主,天天为家里揽事,而又不知解决事,姐姐可要为我这两把老骨头做主啊!”陈婶知道,文丑对颜母恭敬异常,颇有些玩笑的意味。
颜母见状,笑而不语,只是看了文丑一眼。
“呵呵,陈婶,您这个诉状,还真找对人了,我已认阿母为母了,您不会怪罪小子吧?”文丑见状颇为好笑道。
“什么?你认姐姐为母了?”陈婶讶然道,复有看向颜母,以求答复。不仅陈婶讶然,就是陈铭也是惊讶不已,同样以询问的眼神看向颜母。
“不错,昨日,我已答应丑儿了。实话说,自我住进了此宅,丑儿从未失礼过,以母待我,我也不是石头雕刻的心,怎忍得丑儿在外辛苦打拼,在内还不能释放压力呢?再说丑儿以真诚待我,较之良儿更甚,我怎能还不接受呢?”颜母长叹一口气,言道。
见着陈铭夫妇忽阴≌∟,忽晴,不断变换的面色,复有宽解言道:“我也知晓,你二人将丑儿视如己出,但是碍于外界言论,也不好再进一步做什么,但是丑儿对你们的感情同样是发自内心的,你们也不用多想。”
“对啊,阿母所言甚是,我文丑的心意想来你们二老也能看的出来。不必多想什么。”文丑在一旁补充言道。
“既然是少主做的决定,我俩自是不好多说什么,若是有其他冒犯之处,还请老夫人海涵。”陈铭夫妇,相视一眼,拜言道。这一句‘老夫人’却是承认了颜母的身份。
“二位快快请起,这不是折煞老身吗?你二人与丑儿的关系,别人不知,我还不知晓么?以后断不可,再行此等大礼!”颜母忙将这二人扶起,言道。虽说文丑拜她为母,但是她也知道陈铭夫妇在文丑心中的地位,自是不欲受他们的拜礼。
“这个礼不能废......”陈铭又欲言道。
“得得得,丑儿奈何不得你的倔强,我也是没法的!”颜母亦是无奈言道,随后看向陈婶言道:“只是妹妹你可不要像他一样了!”
“姐姐说的是,妹妹怎会像他一个木头疙瘩似的?”陈婶恢复心情,笑道。
“这不就行了,咱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多好。”文丑见状,欣慰笑道。
“这么说来,少主言说的为我分忧的人选就是老夫人了?”陈铭疑问道。
“不错,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这样你就不必如此辛劳了,只是却是要劳烦阿母了!”文丑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言道。这三位年近半百的老人,为了他却要操劳至斯!文丑感到颇有些对不起他们。
“丑儿所说何话?人母哪有不为其子操劳谋划的?”颜母笑道。
“如此,倒是丑儿多虑了。”文丑拜言道。转而又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言道:“其实这次请阿母出山,还有他因,就是小子意欲使陈叔帮我打理户外的产业,您老打理家中产业。方才也说了只家中产业以不足以支撑,小子的花销了。”
“就知道你小子没有什么好意,不将我们这些老骨头榨干,誓不罢休!”陈婶闻言,笑怒的指责道。
“嘿嘿,”文丑面对陈婶指责,也不反驳,只是挠了挠头,嘿嘿笑道。
“唉,真是冤家啊!”陈婶见文丑如此模样,长叹一声,言道。
“其实,这只是小子的一个构想,成不成还待另说呢,就是成了,也是几个月后了。”文丑笑言道。
“恩,一切听从少主安排。”陈铭言道。
......
随后四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陈铭也将文家现状一一详细的讲了出来。一来是让文丑心里有个底,二来趁此机会让颜母熟悉一下文家现状事宜。
不多时天色就暗了下来,四人在一起吃了晚饭,其乐融融,自是不在话下
当天下午,就有数人骑着马出了文宅,这是文丑安排向乡中诸多有颜面、有声望的人家送去的请帖,关于文丑认颜母为母的请帖。当然,官寺、桃林塞这两处是不会少的。
一切只待明日午时仪式开启了。
翌日,天还未大亮,整个文宅就热闹了起来,不准确来说是整个文氏里都热闹起来。
文氏里人,因为文丑认母而纷纷动员起来,这家负责礼台、哪家负责场地,好不热闹。
随后不多长时间,就是整个沙河乡的喧闹了。这可是一个大事件!乡父母文丑拜母,想来又会是,近段时间来从不缺少话题的沙河乡民的再一劲爆话题!
时间渐近,文宅也准备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