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是一连数天,文丑同颜良就奔波于各县乡间!倒是取得了不错的成果。分别从各处,取来数千石精粮,合在一起也有三万石之多了。高邑县的另一幸存的济河乡,因为位于济河之畔,较大营乡富裕不少,其当下拿出5000石精粮来,并承诺年供粮草三万石。同样求了一屯精兵驻扎。
其他县乡,各有凭仗,到没有这般讨好文丑的行为,只是拿出了数千石粮食,将文丑恭恭敬敬的送走罢了。
如此,数天一过。沙河乡正式进入了一个间歇期,诸事井然有序。
文丑也得到空闲,同颜良一道赶回家中。
“公骥,说来咱们兄弟二人,一起探望老母的时候可是不多啊!”在归家途中,文丑感慨道。
“是啊,还不是你这个大兄,太过忙碌了?!”颜良颇有些埋怨道。
“呵呵,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会事,是我太忙碌、太自私了!”文丑闻言,自嘲笑道。
“嘿嘿,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大兄。大兄也是为民着想。”颜良听了文丑那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憨厚的笑了两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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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过错,我必定承认,你不必为我辩解。什么大义为民,都是一个说法而已。不能尽孝于母,还谈什么大义为民?记得‘百善孝为先’。”文丑叹气,自愧言道。
“大兄教训的是,不过却都是教训到自己头上了,嘿嘿。”颜良闻言,嘿嘿一笑,打趣道。随即双脚一夹马腹,扬长而去。只留下文丑愕然的停在原地。
不怪文丑反应缓慢,关键是颜良此举大为冲击文丑的认知!你见过和人‘打屁’、‘捣怪’的颜良吗?别说是后世,就是此世。自认识颜良以来,也没见过他如此行为?所以文丑一阵愕然。
待反应过来后,颜良早已打马跑远了!想来,他自己也是知晓,方才所言有些出格吧!不过文丑却是微微一笑,摇头打马追去!心情也随之放松不少,早没了,在塞上、官寺处理军务、公务时的瞻前顾后了。
两人放松心境策马而行,你追我赶间,就出了乡亭来到了文氏里。下马见礼过里间门文七后,复有策马来到文宅。将马匹交于下人照看后,就直奔后院而去。
文丑、颜良,一同归来,着实让文宅的下人仆从忙活了一阵。最起码要向各管事人员禀报一声,而管事人员也要准备一番,以备文丑了解家事。当然,通常来说,文丑是不会再听取管事人的禀报的,毕竟前有陈铭执掌、后有阿母总览,都是最信任之人。
带来到后院,见院门大开,后方房中也有三四名人员,正谈笑间。听得外面响动,纷纷转头向外看去。见是文丑、颜良二人,都颇为欣喜。当然最为高兴的自然是正中居坐的阿母颜边氏了。另外三人却是陈婶与文家新任管家姜杜氏及其女姜可儿!
姜杜氏见是文丑归来,忙起身相迎,其女也乖巧的紧随其后。这可是她出任管家以来,文丑首次归家,她怎能不慎重?
阿母和陈婶只是笑容满面的打量了文丑、颜良一番,静等其二人上前见礼。
文丑、颜良大踏步进入院落,向着居房走去。但见,姜杜氏身着罗襦,颈带披肩,下配绿裙,裙长曳地,袅袅婷婷,衬出了十分身材,正浅笑盈盈的瞧着其二人前来。其身侧偏后处,十二三岁的姜可儿,身着红色襦衣,腰缠浅色巾纱,仰着小头,明眸转个不停,不知那个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姜杜氏见着文丑、颜良走近,裣衽一礼言道:“妾身姜杜氏,见过两位少君。”其女姜可儿亦是学着其母行了一礼,并未言语。
“杜夫人不必多礼,我家还需多仰仗夫人之力呢!”文丑将手虚抬,诚挚言道。
颜良早就奔到阿母处,嬉笑着行了一礼。随即寻了条席子跪坐了下来。文丑对姜杜氏见礼过后,倒是迟了颜良一步,随即过去,见过阿母、陈婶。
“呵呵,倒也难得,今儿个如此齐全。”阿母笑容满面道。幸福之意,溢于言表。
“确实,这俩小子,那次碰到一起过?”陈婶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