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找不回来,保险公司对钻石的估值,很难获得客户的认同,最终的结果,只能公司额外赔偿客户一笔巨款,否则,一旦客户将此事大肆宣扬出去,公司形象将会一落千丈,很有可能一蹶不振。
朱先生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装模作样道:“其实吧林总,你看你这么能干,年纪轻轻,又这么漂亮,说实话,我老朱也算闯遍天下的人了,还第一次见识像你这么完美的女人,依我看,这家安保公司肯定是无法长久了,留在这里当一个区区副总,那太屈才啦。我名下集团公司里,有一间珠宝公司,总经理刚辞职不久,你要是愿意的话,明天就可以走马上任,怎么样?”
猥琐的神情之中,略带得意。
林玲闻言,暗中大怒,忽然察觉不太对劲,这朱先生不是应该在警局吗?这次的事情太过凑巧,朱先生来委托押运时很着急,今天就得启程,如此紧急的情况下,偏偏押运车辆就出了事,按理说,朱先生怎么也得被警局列为怀疑对象吧?
就算排除了他的嫌疑,你丢失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有心情在自己身上下功夫?
这样的伎俩,林玲不知遇到过多少次啦,这些自以为有钱有地位的上等人,觉得只要把钞票往桌子上一拍,全天下的女人就会争先恐后地往他们怀里扑,殊不知,最后的下场,几乎都是人财两空。
况且,打我林玲的主意,凭你也配?怪只怪你没有自知之明,眼下这件事到底是意外还是早有预谋,我一试便知。
想到此处,当下强忍怒气,娇笑道:“哎呀,朱总真人不露相啊,您可真是我的贵人,实不相瞒,我早就不想在这里干下去啦,今天我就跟您说点交心的话,您知道吗?就刚刚那个肖总,天天打我的主意,有一次陪他一起出去应酬,差点被他占了便宜,多亏那天有个朋友突然去了我家,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见人啦。”
“啊?还有这种事?特***,我看这个肖总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居然这么大胆子,林总啊,那你还等什么啊,走,我这就带你去跟他辞职去。”朱先生一幅义愤填膺的样子。
“哎哟,不行不行的,”林玲装作一幅很害怕的样子,道:“您大概不知道吧,肖总以前是黑社会老大,这件公司被董事长收购以前,其实就是黑社会用来掩人耳目的,我也是进公司以后,才听下面的员工说起来,那个,我以前也想过辞职,但,但那肖总威胁我说,我要是敢走,他就派人砍了我全家。您还是当我没说过吧,我不敢离开这家公司的。”
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见了不禁心生怜惜。
“哈哈,这些我能不知道吗?他肖志是什么来历,我自然十分清楚,包括苑浩的来历,放心吧,这家公司马上就会倒闭啦,有我在,没人可以为难你。”朱先生有些得意忘形。
林玲心头一怔,朱先生先前说他并不是本地人,因为当地没有寄存这种珍贵钻石的保险库,这才不远万里存到海市,如此一来,肖志是什么来历,他又是如何得知的呢?而且,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董事长是谁,他又是从哪里得知浩然安保公司的董事长是苑浩呢?
再者说来,浩子这个人虽然实力超然,做事又不按照常理出牌,但行事还算低调,真正了解他的人,除了这帮朋友以外,恐怕只有他的敌人啦。
如此说来,这次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林玲脸色陡然一变,正色道:“朱先生,你究竟是什么身份,这次的事情,恐怕都是你策划的吧?”
朱先生正在得意之际,被林玲突然质问,刚要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是上了这女人的当啦,心中暗恨,邪笑道:“你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不管怎么样,今天你还非跟我不可啦!”
突然闪电般的探出右手,直接抓住林玲的手腕。
林玲手腕一痛,大声喊道:“快来人呐,救命啊!”
“嘭——”的一声,接待室的应声而开,肖志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手里提着一把德国开山刀,看准朱先生的脑袋,二话不说,运足力气砍了下去。
“我0操0你0奶奶个逼!”
肖志这一刀本就是含恨一击,不但势大力沉,速度也是极快,即使是练过一些拳脚的人,恐怕也来不及闪避,难逃被一刀两断的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