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就算是他身为太子爷也不能做,不然就会引起众怒,会死无葬身之地。
萧毓长吁一息,道,“那我送你回去。”
玉锦下意识的就要拒绝,突然……
“不劳太子爷费心,我会送玉锦回去。”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突然传来,玉锦的心就狠狠一怔,目光看想门外。
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修长身影飘了进来。
不错,是飘。
因为萧寒受伤,又找了玉锦一天,身体虚的走路双腿都在打飘。
见到熟悉到骨子里的面具,玉锦的心一紧,心尖尖都揪成了团,眼眶就止不住的发热。
滚烫滚烫的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滴落在她的衣服上,被上面的绒毛迅速吞噬。
若是没人在场,她肯定会冲进师兄的怀里,抱着他大哭一顿不可。
可现在……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扑过去。
萧毓脸色一沉,“你是谁?”
该死,他的太子府什么时候成大街了,谁家小猫小狗都能随意闯进来?
师兄则无视他,走向玉锦。
见她无声哭泣,哭的梨花带雨,撕心裂肺,师兄的眉宇就心疼的拧了起来。
他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动作轻柔的好似她是一块豆腐脑,力气大一丁点她就会破碎一样。
见她还戴着那张讨厌的面具,他就拉了脸,一脸嫌弃,“怎么还戴着它,拿下来,我不喜欢。”
感受到他熟悉的霸道,玉锦的眼泪一下子落的更凶了,当即就撕下了脸上的面具,用帕子包好,打算回去后就让冬梅去送还给裴宇。
然后……他继续给她擦眼泪,还欠揍的不爽,“好了,别哭了,再哭下去,这太子府就要成河了。”
玉锦就吸了吸鼻子,忍着没再哭,这才喊了一声,“师兄,我好想你。”
“知道想我还不早点回家,我要不来接你,你是不是打算在这里过夜?”
说着,师兄还淡淡的瞥了一眼萧毓。
这一眼,发出的强大锐光中,满是威胁和警告,犹如万把匕首,齐齐射向萧毓。
萧毓见到一个陌生男人和玉锦在他眼前亲亲密密的你侬我侬,他早就满心震惊,呆愣了。
怎么回事,玉锦怎么突然多出了一个师兄?
他怎么不知道?
而且这个男人和玉锦还这么亲密……
难道……玉锦口中喜欢的男子就是他?
萧毓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然后一脸阴霾,盯着师兄,上下打量他。
最后,他视线落在他脸上的银色面具上,哼笑一声,“既然是玉锦的师兄,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师兄就看着他,邪邪的闷笑,用很不正经的语调道,“我担心我一脸的疤痕会吓着了你,到时候你给我加一条谋杀太子爷的罪,我可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