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字,倒也奇怪。因为看到这个字眼酆督的眉也同左小年一样皱到了一块。稍微的咋了下舌,随即问道:“对于这个字,左同学可有什么看法。”
“看法,我哪能有什么看法。”
她还纳闷得想要问酆督呢,结果倒好自己还没问。倒是叫酆督给抢先了,直接横了几百眼过去,可是这白眼刚刚一横,左小年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后扭过头说道。
“等等,如果说发现的话,如果不去搭理这出多来的一点,那么这个字就是个分字。酆老师你还记得之前我们找到的那几个字吗?”
“有点印象。”
“那老师你尝试着将这四个字连起来。
叫左小年这样一说,酆督还真的尝试着将之前寻到的四个字连了起来。结果这一连倒是通顺了。许是因为连出了个通顺的词组,酆督的眉毛再度上挑,笑道。
“午夜时分,这午夜时分倒是挺顺的。”
“可是这分上面多出的那一点呢?”关于这多出一点便不成字的字,左小年异常的在意。哪晓得在对于这一点上酆督的看法却叫她好生郁闷,直接笑着”呵呵”了一声,酆督说道。
“这个点吗?搞不好留下这个字的人本身就是个文盲,他要写的就是分呢。”
这又不是什么特别难记的字,而且还是个常用字呢,谁会蠢到连这个字都记不清的。酆督这样一番话也是叫左小年郁结了。当即便是翻了个白眼,正打算叫这位老师靠谱一些。
谁曾想这白眼才刚刚抛出去,并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酆督这样问道。
明明先前还是那一副挑眉不屑的样子,可是很快的,这眉梢上的轻挑消失了。酆督突然将视线定格落在左小年的身上,看了半响之后便正色问道:“左同学不觉得该把没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吗?”
突然的这样询问,叫左小年直接愣在那儿。酆督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没说的,她可有什么是瞒下来没有同酆督讲的?
因为酆督这话着实奇怪。以至于左小年整个人都纳闷了,处在那儿发了半响的楞,左小年这才开口问道:“酆老师你说啥?”
这样的话实在叫她迷糊。
左小年的迷糊并不是作假的,因为她真没明白酆督这话的意思。不过酆督这样的询问,也不是没有由头。
这一次请了假回了自己的家,酆督同爷爷呆了许久,慢慢的也晓得了些东西。
当初爷爷一个劲的要他上这儿,说是天命驱使,当时他还觉得纳闷呢。不过纳闷之后的所遇所见却叫他这心逐渐不安生起来。隐约好似明白爷爷叫自己上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是隐约知道,可毕竟不是真的晓得,所以酆督抽了空请了假回了一趟自己的家。这一次的回,的确是让他寻到了好些。
不过有些事情却还是像那蛛网一样缠绕在他的心头,那些事情他不知道,爷爷也不清楚,不过左小年。
却可能是知道的。
左小年的疑惑并不能打消酆督的询问,那审视的目光仍旧落在她身上。就这样盯着她,直盯到左小年浑身的不对劲后,酆督这才开口说道。
“我既然说左同学有什么事情瞒着老师,就一定有。”
“那酆老师你也得明说啊,突然来上这么一句,我哪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既然左同学想不明白,那么当老师的也就提醒一下吧。”说着这样的话,语调上还刻意的放缓,在缓过之后微微的顿了片刻,酆督这才笑着说道。
“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我想左同学你是清楚的。毕竟连陵同学的身份都瞧得出来,左同学又怎么可能弄不清自己呢?再说了,我们这种人?我记得当初在跟我合作的时候,左同学可是曾经说过,我们这种人。我想关于你们这种人,左同学应该是知道点什么吧。嗯?这一块可是不曾跟老师我讲实话哦。”
怎么也没有想到酆督要问的竟然是这一块的事,待酆督的话音落下后,左小年已经沉默了。咬紧的牙足以证明她现在有些紧张,手指不停的揪着自己的衣服,看来她真是知道点什么。只不过因为这件事对于她而言是不想被记起的,所以在酆督询问之后,她非常的纠结。
既然明知左小年知道了什么,那么就得问出个所以然来。瞧着她现在这纠结的样子,想来不加一把火是没法子从她的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知晓的事。
也许这样强行的戳开学生的伤口不是一个人民教师该有的行为,不过万事总得有个例外,也算是为了能快些理清心里头的一些疑团,酆督只能委屈一下左小年了。
笑着,随后说道:“左同学知道什么?还是乖乖说出来吧,毕竟我们现在可是合作的关系。这晓得点什么却不跟老师我说,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循循渐进,试图叫左小年放松下来好将她所知道的都同自己说。怎奈也不知左小年知晓的到底是怎样的事情,即便酆督说到了这种程度,她仍旧是没有开口的意思,那咬着唇的动作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打越大。
就在大得快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破后,才听左小年应道:“酆老师你说啥,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不是听不懂,而是不想说出知晓的事。
或许左小年知道的东西对于她而言时想尽快忘却的事情,不过那样的事对于酆督来说,却可能是极其有用的。
左小年的话叫酆督继续盯着她的双眼看,没有当即就回话,而是这般盯着。就这样一直盯着,直盯到左小年浑身的不对头后,酆督才说道:“左同学你可得想明白了,真的不懂我在说什么?不过在回答前我觉得有必要在提醒左同学一句话,我们现在可是合作的伙伴,不过这合作的关系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必须的。反之合作的关系对于左同学来说,呵呵,左同学心里应该是清楚的。”
话没有挑明了,不过左小年的心里头却还真是清楚的。当初就是她拜托酆督同自己合作,因为他需要一个能渐进的搭档,而自己需要一个有能力帮自己摆脱这厌恶能力的人。
酆督是她所见过的这方面最有能力的人,也是最有可能帮自己的人。
在一番的思想决斗之后,左小年最终还是妥协了。
咬紧的牙这一刻松开了,左小年说道。
“那酆老师,就得听我慢慢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