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乌斯吃惊地说:“这样不行,你太危险了。还是用我说的方法更好一些。”
杜尚得意洋洋地说:“您落伍了,我有高科技,可以毫无风险地公开此事。”
说罢,掏出了一个怀表一样的东西,给卡西乌斯进行演示。
“这样一来,我可以不露面,就能让记者们看到那些画面。这样大出风头的事情就由我来负责,讲完了就跑,而后面的摊子全由您来收拾。”
卡西乌斯好奇地摆弄着那个怀表一样的接收器,随着蜘蛛的视野四处查看,突然指着正在楼下徘徊的一个人说:“这个人有问题,说不定就是在找你我。”
杜尚凑上去一看,吃惊地说:“我又没人认识,只可能是找您的。”
卡西乌斯皱起眉头。
“我自信来时没有人跟踪。而且他来得似乎也太慢了。”
说到这里,卡西乌斯突然想起了一样东西。“你的猫头鹰呢?那个东西在安哥瑞文,被很多参与行动的人看到过,还被人大嘴泄露出去,很多人知道那是你与我的联络工具。”
杜尚的脸色变白了。
“因为闲着无聊,我很早就在坐在这里了。猫头鹰飞回来的时候,肯定是有心人注意到它落下的地方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活跃。”
卡西乌斯摇摇头,低声说:“不是教团的人,是为大人物们服务的黑帮分子,自从那地方被侦破后,就有许多势力对卡斯莱游击士支部额外地关注起来,这只是其中最低一档的势力。”
杜尚皱起眉头,看来,自己对卡西乌斯和游击士协会面临着的压力过于低估了。
两人说话间,那个可疑的人物已经到了距离这间包房不远处,卡西乌斯低声问:“你打算怎么办?”
杜尚把咖啡一饮而尽,然后不负责任地连同咖啡杯一起隐身了。
卡西乌斯看着杜尚突然从眼前失去了踪影,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身影一纵而起。
等搜寻者了过这间包房的情形,渐渐远去,杜尚显形出来,过了一会儿,卡西乌斯从隔壁的阳台跳过来。
“看来,这里不宜久留啊,刚才我们商量的事情,是不是就这么确定了?”
“只把要害的东西公布出来即可,过于血腥的场面要进行筛选,还有一些被迫拖下水的人,还是给他们留一点余地。最重要的是,我们揭发的目的,是要让国民觉得这个国家还有希望。”
杜尚把要点一一记下来,拿出一个东西说:“看来我和你不能经常见面了。这个送给你。”
卡西乌斯接过来一看,是一块手表,他开心地说:“咦,怎么想起送礼物给我,知道快要到我的生日了吗?”
杜尚翻了个白眼:“还真是传说中的不良男中年啊,这表面是块手表,可其实是一个能量探测仪,在需要使用的时候打开,可以探测一些潜伏东西,比如我刚才的隐身之类的。我忙完这次,很长时间没空了,你如果真有要紧的事,就把信息传递给丹,让他再通知我,或者直接写信到前次那个地址也行。”
卡西乌斯把手表戴上,摆弄了一下,说:“你这边真的不需要我帮忙,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杜尚摇摇头:“这次的行动,我没有任何危险。倒是那天,如果民众出了骚乱,您可能还要有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