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恶鬼无心,但在我看来,许多畜生也是这样,无心啊!
操它们大爷的!
这俩孙子要动嘴下口咬我,好歹给我一个信号啊,让我有点心理准备不行啊?非得玩这样的突然袭击这不是逗我么!!
感受到两只手臂上传来这阵突如其来的剧痛,真的,我想死。
上一次方时良帮我做手术的时候,怎么说都还给我“打了麻药”,但现在呢?
麻药没有,就只有一个肉身阵顶着。
而且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所谓刀枪不入的肉身阵,压根就没有免去掉这阵剧痛,不光如此,我还清楚的看见,那两条鱼都把我脉门给咬开了,血霎时就流了出来。
这两条鱼不过是还没成气候的畜生啊,别说是跟莽千岁这样的狠角儿比,就是跟那晚上对我下手的九子聻相比,它们也是比不过的。
但现实就是如此,简直让我***无法捉摸。
“它......它们是怎么咬开我脉门的??”我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当时我疼得连脚趾头都在抽筋,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不疼的地方,仿佛全身的肌肉都被什么东西挤压住了一般,然后又被狠狠的扭曲成了诡异的形状。
享受着那种连灵魂都在颤抖的疼痛感,我觉得吧,自己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哪个男的能有我疼?
蛋疼虽疼,但也比不过我这样疼啊!
至于女的有没有我这么疼过,这就说不清楚了,毕竟我没生过孩子,有的事是真不敢说死了。
“我把你的肉身阵撑开了两条缺口,它们直接顺着缺口咬,肯定能咬开啊。”莽千岁一边控制着我的胳膊,以保证我不会疼痛到失去自我从它手中挣脱,一边又漫不经心的跟我解释着,语气轻松得不行:“你现在的肉身阵还没达到正常水准,按照姓方的原来跟我说过的肉身阵来看,你现在这程度,只能算是入门,虚有一个空壳子,但运用不了山河气........”
“我的四肢能用啊........”我咬着牙回了一句。
“四肢?”莽千岁冷笑道:“九穴可比四肢重要多了,你难道不知道?”
我没再说话,死死的咬着牙,忍着这阵足以让人发疯剧痛。
妈的。
果然啊,拔苗助长都是没有好结果的。
就因为我入行的时间很短,但自身的能力却超过许多修行了几十年的先生,所以这点一直都被我当作装逼的资本。
但现在回过头想想,我那是装逼吗?简直就是在傻逼啊!
法派底蕴这东西普通先生是比不过我,但他们的实战经验,以及那些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东西,却不是我可以想象的。
也怪不得方时良经常说,要是我当了洗怨门掌舵的人,那么肯定会有许多人不服我,他也是其中之一。
“你毛都没长齐,刚学会走就想坐在皇位上指点江山?疯了吧你?”
方时良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这句话确实是至理,古人诚不欺我。
原来我听见他们这么说我的时候,说真的,我内心深处还是很不甘心的,甚至还有点不屑的感觉。
你们不就觉得我年轻所以不够格么?
你们不就觉得被个小年轻超过去了丢人么?
至于么?
现在想想,我真想给当初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妈的!
如果不是我自己好高骛远,不是我学完一点皮毛就急着学下一点皮毛,那我今天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