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魋(tui)孽?”
我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些迷茫,回头看了看瞎老板他们,也没得到答案。
看他们的表情,貌似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啥玩意儿啊?”孔掌柜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这是那冤孽的名字?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井底的蛤蟆你知道多大的天啊?”葛道士冷笑道:“这种冤孽本来就极为特殊,而且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并不是由自然生成的,所以想要知道它的消息,没点........”
“你不装逼能死啊?”
左老头白了葛道士一眼,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接过话茬就给孔掌柜说:“那东西在宗教的正史之中,几乎没有记载,只有一些被称作野史的杂记里,才会有一些关于这种冤孽的描述。”
“野史杂记?”孔掌柜一愣:“这种书我也看过不少啊,但还真没见过关于这冤孽的记载!”
“一般的野史杂记,自然是没有的,但要是宫廷内部流传出来的杂记,还是宫廷术士亲笔写的那种.......”葛道士嘿嘿笑着:“你说说,你看过这种书吗?”
听见葛道士这话,孔掌柜很干脆的摇了摇头,说,没看过。
“这种玩意儿,应该算是宗教内部的正史,但是呢,这种杂记大多都被人贬入了野史那一类,外人都觉得这里面的内容荒诞无稽,全篇都是虚构的东西........”葛道士说到这里的时候,满脸都是讥讽的笑容:“但要是这些书落进咱们这些先生手里,估计都得被咱们当成宝了。”
“魋是一种野兽,在清朝末期的时候,云南大山里应该还有这种东西存在,但现在估计都灭绝了。”左老头叹了口气:“这种野兽,形似小熊,大小就跟野狗差不多.......”
“不会是小熊猫啥的吧?”孔掌柜好奇的问道:“说不准这玩意儿动物园里就有呢!”
“狗屁。”左老头没好气的说道:“这种野兽在古代都极其罕见,其生来就有不弱于人的智力,借助阴气修行,几乎都是这种野兽的本能,从小就懂得修行,等它成年了,这种畜生的实力基本上就等同于出马家的悲王。”
“哎怎么又拿我家人来举例子啊?”郑小仙儿无奈的说道:“听着咋这么难受呢,老爷子,你不会是在贬我吧?”
“我就是那么个比喻,意思是,这种畜生很厉害,活着厉害,等它死了,那就更厉害了。”
等它死了就更厉害了?
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有些迷茫了,难道它化为魂魄状的冤孽会更厉害?
“这种野兽死后灵智会自己消散,魂魄也会归于九泉,只有极少数的情况下,它们才能将魂魄聚集起来,继续修炼。”左老头一本正经的说道,表情很是认真:“但咱们要说的,不是那些魂魄状的冤孽,而是人造的,真正的魋孽。”
说完这话,左老头掐灭了手指间的烟,表情有些不耐烦了。
“真他娘的想不明白,这帮古人是不是脑子里有包啊?没事整那么多幺蛾子出来干嘛?!”
“咋......咋了?”孔掌柜似乎是被左老头吓着了,说话都有了种小心翼翼的感觉。
“要不是他们研究出这玩意儿来,小兜率宫的阵眼必然会用别的冤孽来充当,只要不是鬼太岁,我跟葛老王八联手都能搞定!”左老头咧了咧嘴,有些无奈:“但阵眼就是魋孽,这就是让我们头疼的地方啊。”
“左老爷子,这种冤孽是怎么炼制出来的?”瞎老板冷不丁的问道。
听见瞎老板的问题,左老头叹了口气,说:“先用特殊的手法,招来魋的三魂七魄,再配合某种近乎于邪器的容器,将魂魄封在里面。”
“魂魄被外力困住,有投胎的意愿却不能投胎,自然会生出怨气来。”左老头说道:“人都会如此,更别说那种野兽的魂魄了。”
这时,葛道士也点点头,插了一句:“七七四十九天,这就是界限,超出一天,魂魄都会化为冤孽,虽然这种冤孽也极其的厉害,但并不足以让那些古代的先生们满意。”
“在刚把魂魄囚入容器的那天,魋的肉身,就让先生们给带走了。”葛道士说着,还用手跟我们比划了起来:“先将其放入铁棺内,再将铁棺的窍孔尽开,左右窍孔,各用来吸取阴阳二气,而铁棺正下方的窍孔,则要置于地眼之上,用地气来温养魋的肉身。”
“在七七四十九天的最后一天,也就是魋的魂魄成孽之前的那天,就得把它给放出来,重新引回魋的肉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