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将见过陈中郎将!”亲兵进来之人面目很是陌生,但声音却觉得颇为熟悉。
陈玄礼起身道:“不知高将军有何将令?”
“这……”来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亲兵,并未说话。
“你先下去吧!”陈玄礼向亲兵挥了挥手。
待亲兵下去后,陈玄礼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倒想听听你们俩有何话可说?”来人突然笑了。
葛顺福觉得情形有些不对,他从腰中拨出佩刀恶狠狠问道:“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陈玄礼脸上却露出了欣喜之色,他向来人施礼道:“属下陈玄礼参见蓝田王!”
“什么?蓝田王?”葛顺福疑惑地看向来人。
“哈哈哈,都说陈中郎心细如发,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呀!”
葛顺福这次听的真切了,果真是李陶的声音,他大喜道:“蓝田王,真的是您,你这是……”
李陶笑道:“我若不乔装一番,贸然来军营岂不会让人起疑?”
陈玄礼赶忙问道:“临淄王那边怎么样了,王毛仲呢?”
“临淄王那边一切准备就绪,关键是你们这边,我不放心所以就亲自来了,让王毛仲留在临淄王那里了。”李陶面不改色地撒了一个谎,此时若是说出王毛仲之事,难免会影响他们二人不会的信心,于其这样索性还是不告诉他们的好。
“有蓝田王在我们就放心了!”葛顺福说的并不是恭维话,他对李陶的能力还是相当认可的。
“说说吧,右羽林军现在是什么情况?”李陶直接问道。
陈玄礼道:“韦皇后派他的堂侄韦诚做了右羽林的将军,此人并不懂得去收买人心,而是动不动就对部下颐指气使,为了树威,动不动就给军营里的兵将找茬,然后军棍伺候。能够入选成为羽林军的一员。个个绝非等闲之辈,心高气傲的他们又哪受得了韦诚的张狂。仅仅十几日,右羽林军的将士们与韦诚的矛盾便越积越多。”
“老陈说的没错!”葛顺福在一旁补充道:“将士们受了莫名的委屈后,他们都会找我与老陈诉苦。看着自己的兄弟们老是无辜遭受委屈。我们心中也不是滋味,可为了大事,也只能先忍忍了。
李陶点点头道:“这么说,只要你俩发话,右羽林军的将士肯定会听你俩的,而不是韦诚的?”
陈玄礼与葛福顺马上爽快地表态道:“我们二人用项上人头保证,只要蓝田王与临淄王肯为我们出头,我们肝脑涂地在所不可惜。”
……
好不容易把右羽林军的事情处理好,李陶回到客栈已是黄昏时分,李申早已在焦躁不安地等他了。
“又有什么事了?”李陶皱着眉头问道。
“临淄王让你赶紧过去一趟!”
“怎么了?”李陶心中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