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的男朋友归我们了,你再找个更好的吧!”胁持朱婉卿的人轻声笑道,然后大拇指按在了朱婉卿颈部的大动脉处,朱婉卿浅哼一声就失去了知觉。
当朱婉卿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高级病房当中。
“彭白呢?彭白呢?”朱婉卿醒来焦急的问守护在自己身边的父母道。
“你不是喜欢上彭白了吧?”朱名和看到女儿的举动警惕道。
“是,我是喜欢上他了,我这辈子非他不嫁。”朱婉卿也不再隐瞒什么,因为他从父母脸上的表情当中看出了一丝噩耗。
“孩子,放弃吧!”朱名和将一张报纸交给了朱婉卿,然后叹息道。
报纸上赫然刊登着一条大案消息:彭白,男,二十四周岁,在xx年xx月xx日,xx地区被人残忍杀害,如有亲人,请来认领尸体,如有目击者,请向警方提供线索,征求破案线索,如果……
“彭白……”朱婉卿一下子晕了过去。
三天后,朱婉卿在父母的陪同下来到了警局的停尸间。
朱婉卿看着已经被划花了脸孔,曾经的爱人,泪如雨下。
“彭白,为什么你会这样,为什么。”朱婉卿拉住曾经温暖,如今却冰冷僵硬的手哭道。
“不是,这个人不是彭白。”朱婉卿的哭声继续,可是朱婉卿的心中却起了怀疑。彭白曾经的身世都和朱婉卿说过,而对彭白非常熟悉的朱婉卿知道,彭白在天缘寺的时候训练抗热,所以手上有一层厚厚的硬茧,可是这个尸体的手上却一点茧子都没有,摸上去非常的光滑。
“傻瓜,你是想要骗你的敌人吗?你真是傻瓜,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害我流眼泪,哼!等我再见到你的时候,哼……”朱婉卿的心中暗暗叫道,不过脸上的表情依然是凄苦无比,既然知道了这个不是彭白,知道了彭白还活着,朱婉卿自然要把戏演全套了。
彭白不是不想告诉朱婉卿,而是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彭白根本就没有机会去告诉朱婉卿。
当时劫持朱婉卿的人就是乐小刀,虽然改变了声音,但是一个人的声线是无法改变的,也正是因为彭白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于是才会乖乖的妥协。
彭白到了车上就看到了一个体型和他的体型几乎完全一样的人——一个死人,脸部被刮花了,根本看不出来究竟是谁。
“这个就是彭白,而你,从今天开始要改个名字了。”乐小刀指着车内的尸体对彭白说道。
“那我叫什么?”彭白奇怪的问道,这个死人叫彭白,那么彭白应该叫什么呢?
“随便,但是不能姓彭,否则别人光从姓上面就能认出你了。”乐小刀笑道。
“那么我就叫白朱好了。”彭白想了想说道,既然不能用父亲的姓,那么用母亲的也一样,父母的姓是不能丢的。
“什么?白猪?哈哈!”乐小刀听了彭白的新名字大笑道。
“怎么?不好听?”彭白郁闷的看着乐小刀道。
“好听,好听,和白条猪(杀了弄干净的整猪)差不多了。”乐小刀看到彭白郁闷的表情大声笑道。
“好了,现在我要带你去整容。”乐小刀笑够了以后对彭白说道。
“这些人可靠吗?”彭白扫了一眼坐在车厢尾部的人问道。
“不可靠,不过死人是绝对不会泄漏秘密的。”乐小刀声音转冷,低声说道。
再次下车,已经是市郊了,彭白第一次见识了乐小刀的刀功,绝对可以用“快”来形容,刀快,手快,动作快,十几个大汗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全部脖子一凉,直到乐小刀回到了彭白身边,这些人的身体倒下,如泉的鲜血才喷了出来。
“好了,走吧!”乐小刀走向一部停在路边的轿车,对彭白说道。
就这样,以前的彭白死了,活着的,是一个为了复仇而呼吸着人间空气的白朱。
“从今天开始,忘记你彭白的名字,你就是白朱,白朱就是你,还有,你的菜刀已经被厨师门第一杀手呼烈木记住了,我会替你找一把新的菜刀。”乐小刀看着完成了整容的彭白,满意的点头说道。
一个星期的时间,没有动手术,只是用一种非常古老的医学手段改变容貌,这种改变可以是暂时的,也可以是永久的,如果彭白想要变回来,扎上一枝恢复针,两天就可以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改变了容貌的彭白,双眼变小了,原来的双眼皮变成了单眼皮,鼻子没有改变,嘴巴稍微歪了一点,加上一个星期只掉生理盐水维持生命,不进食,彭白的脸瘦了两圈,再改变了发型,从原来的平额线变成了现在的斜额线,恐怕就算最熟悉彭白的朱婉卿站在彭白的面前也无法将面前这个显得有些面目可憎的人与原来的彭白联系到一起去了。
“这个问题我自己解决好了。”彭白的声音现在嘶哑无比,本来是彭白最讨厌的声线,现在就从彭白的声带发出。
彭白可不会把自己这把独一无二的菜刀丢掉,都已经用习惯了,换把菜刀,就算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恐怕也无法和彭白的菜刀相比。
“随便,我还有三天的时间,我对门内报的是十天的时间,考察一个新的成员,就是你,三天以后就是我带着你回厨师门的日子,无论如何你也要换一把菜刀,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白了吗?”乐小刀点点头,在这种事情上面他是不会过问的,只要不会露出破绽,怎么都可以。
夜晚,彭白躺在一个非常狭小的房间的床上,床头放着写着他挂掉的报纸,报纸上面压着彭白那把怪异的菜刀。
“该死,刘风我爱你,刘风我爱你,刘风我爱你。”彭白先是骂了一句,这才叫道。
“彭白?”刘风身上穿着一件干净崭新的官服,手中拿着一枝毛笔出现在彭白的房间内,刘风一出现就非常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熟悉,但是却无比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