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故意戴上了端木家的金手镯,由于白沫沫现在身材有些发福,手腕也有些变粗,她废了好会劲才把手镯给带进去。
本来这种痛苦的事情她是不愿意干的,可她就想一个明白,今天是端木家的婚礼出席的自然都是端木家的人,如果这只手镯真的和端木家她的身世有关,他们看到应该就会明了。
酒席还没有开始,来道贺的人一波接着一波,酒席定在X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不过现在都是来端木府邸道贺送礼的,待会吃饭的时候再派车一起送去。
白沫沫上了个洗手间出来,原本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季维琛已经不知去向,这也好,她可以有多余的时候在端木家人面前闲晃悠。
端木家很大,足有季家大宅两倍,到处都是来贺喜的人,上至政、界名人,下至部队军官。
这毕竟说是端木家亲孙子的婚礼,虽然端木浩结婚的时候也颇为隆重,却不及这次,那次大家直接就是上酒店喝喜酒,不像今天大家都是先来端木府邸贺喜送礼。
而且端木浩结婚的时候并没有拜祭过端木家的祠堂,这次端木翊结婚却先在祠堂敬香磕头。
白沫沫有些茫然的到处乱蹿,挺着个大肚子每走一步都无比艰难。
“小心,这里人这么多,你一个孕妇不好好的在屋里呆着,瞎跑什么。”浑厚带着些许苍老的声音从白沫沫侧面响了起来,一袭白色西服的老人家将险些摔倒的白沫沫扶住。
白沫沫回过头,道了句:“谢谢。”
“过门都是客,这是应该的,你可得小心,肚子也不小了,几个月了?”老人家盯着白沫沫的肚子很是喜爱的模样。
白沫沫看着有些怪异,退了几步:“七个月了。”
“哦,那马上就可以生了。”老人家笑眯了眼,他多想自己在有生之年可以四代同堂。
白沫沫微微笑着点点头,显然不习惯一个老人家对自己这么热情,也不知道有什么企图。
白沫沫提起手给自己抹了抹汗,原本笑容堆满整张脸的老人家表情瞬间僵住,望着白沫沫的手臂一句话都说不出,脚步不由自主的靠近。
“这个镯子你哪里来的?”老人家一把抓起白沫沫的手腕,力道有些重,说话的语气显然有些激动。
“你弄痛我了。”白沫沫从老人家手中挣脱掉,怀孕后本来就是多酸痛,和老人家看满头白发,力气倒是不小。
“对不起,小姑娘,你这手镯到底是哪里来的?”端木裕文两眼望着白沫沫手腕的金镯子都能发出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