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国标有些欲言又止,面露难色,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样子。
“怎么,难道他又出什么事情了?”看着董国标一脸的难色,季维琛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医生说他的毒瘾是戒掉了,但是……。”董国标说到但是两字就挺了下来踌躇不安。
“但是什么?”季维琛明显的激动了。
“但是……医生说他精神有问题,短时间内不会恢复。”董国标支支吾吾半天终于给说了出来。
季维琛在听到朴俊熙精神有问题的时候,眉心蹙起,有些不敢相信。好听的叫精神有问题,通俗的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骂人的“神经病”。
“医生说他将会被送去清远疗养院,还不让家属接回家。”
这下轮到季维琛呆滞了,没想到朴俊熙居然会变成神经病还不让接回家,那表示很严重了。
“这事先不要告诉沫沫,静观其变吧。”
“嗯,我知道。”
“你先回去吧,后天那两人来了就扔去警、局。”
季维琛微微抬头望向苍茫蓝天,沈曼云,好毒的女人,到今天季维琛还是想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得罪她了,这个毒妇居然要怎么害他,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病猫么。
如果这是在五年前他确实需要依靠她的公司才能生存,可如今却不同,他的金玛集团已经在X市站稳脚并切已经上市,别说千意后不过他就连万翔现在也不敢得罪他,而沈曼云竟然敢动他的家人,简直是在作茧自缚。
白沫沫回到房间取下了手镯,拿在手中呆滞望着,眼前这么一个细小的玩样居然高攀着端木家,这对很多人来说应该就是至高的幸运吧,而对她,白沫沫而言却是那样的伤。
她有家人而且还是X市最有名望的人家,端木家从祖上开始就一直是望族,有头有脸,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家居然容不得一个孩子?
她情愿自己的亲生父母是因为家境贫寒才抛弃了她,而不是那样一个大族,更不是一个私生女的身份。
白沫沫突然将拿着镯子的手提起,在半空顿了一秒,狠狠的砸向地上。
宁溢的房间发出金属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刚要迈进房间的人听见声响顿住了脚步,立在门口。
清脆的金属声响滚动着,直到门沿“哐当”一声,又“嗡嗡”的旋转了半会才终是停在地上不动了。
立于门口的男人慢慢的弯下身子将脚边的镯子捡起,捏在手心。
这只镯子对白沫沫来说是意味着身世,而对季维琛而言,这是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当初如果不是白沫沫把这只镯子拉在他家,也许他们之间就会是路人甲乙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