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阮绵绵表情如常,手却紧紧地抓着紧容澈的手,看着萧月一步步走过来。
他走地很慢,走地优雅闲适,仿佛是在散步般。
阮绵绵却觉得胸口堵地发慌,像是有块石头压着,越发喘不过气来。
萧月停在离她一步之远的地方站定,凤眸微咪着,脸上的笑容如黑暗中的罂粟,致命危险。
募地,萧月上前一步,只是一个动作,容澈就收紧了心,立刻也上前一步挡在阮绵绵面前。
萧月冷笑一声,薄唇轻启,万分不屑,“怎么,怕我伤害她?”
话虽是对容澈说,目光却一直停在阮绵绵身上,薄唇始终噙着一抹孤寒的笑。
后退一步,一声命令,足以让贺兰家灭亡,“太子妃与其哥哥私通,做出有违纲常伦理的苟且之事,将两人立刻抓起来,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话音落,几百名带刀侍卫冲了进来,把阮绵绵、容澈还有柳墨如团团围住。
“殿下,是臣妇教子无法,一切的错,臣妇愿替其承担。”柳墨如立刻跪下求情。
“娘……”阮绵绵去扶她,看着这阵仗,知道凭容澈的功夫也不一定能逃出去,萧月会带着人来,就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准备。
“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是我不想待在皇宫求容澈带我出去……”阮绵绵看着萧月,毫不胆寒地解释。
“呵……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萧月的眸光越发地冷,“今日你们两个谁也别想逃!”
“将贺兰容澈押去天牢!”一声令下,萧月看着容澈,知道他不会反抗,因为只要他反抗,贺兰家几十条生命甚至柳墨如的生命都可能随时结束。
屋里开始了惊天动地地哭声,柳墨如死死抓住容澈的衣服,不让别人带他走,跪在萧月面前又是哭又是求。
“娘亲,不对起,我还没有给棉儿幸福,她就被我拖累了,棉儿……你不要怕,我们要勇敢面对……”容澈没有反抗,任由侍卫将他的手臂用铁链锁起来,临走时目光一直看着阮绵绵,神情说不出的悲壮。
阮绵绵冲他微笑,她要勇敢,这是幸福的代价,容澈的眸光总能有温暖人心的力量,即使是这样的时刻,看着他的双眸,她都能安定不少。
萧月将他们的默契看在眼里,唇边的笑意越发阴森。
“为什么不把我一起关进天牢!”阮绵绵瞪着萧月,大大的瞳眸中满是倔强。
“你放心,天牢自然是要去,不过是我亲自押你去!”
言毕,他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向将军府外的马车,又是那辆马车,当初发现发现她和萧迟溜出宫,就是在这辆马车上,萧月的醋意差点把她强了,阮绵绵对这辆马车心生畏惧,而今日,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也会害怕?”萧月冷睨,将她一把推入,力道毫不怜惜,阮绵绵直接趴在软垫上。
马车开始行驶,有些摇晃,阮绵绵勉强着站起来,萧月已经欺身过来,
下一秒,他的手掌便插入她的发丝,用力向下一拉,她的头便被迫向上抬起。
阮绵绵本就是瘫软在软垫上,萧月此番动作,只让她的姿势更加屈辱。
他用的力道很大,阮绵绵几乎觉得那把头发就要这样被他扯掉,头皮是密密麻麻地疼,重心也愈加不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