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不知廉耻的自己,大概再也没有脸面去见容澈了。
萧月依旧在猛烈地冲刺,从没有这么放纵自己的欲望,人前他总是扮演着一个冷傲的储君,喜怒不形于色,于是连鱼水之欢这样的事,他都克制着,明明可以拥有很多女人,却不想把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展示在别人面前,唯独对她,才敢释放。
原来情欲一旦点燃,便是连自己的理智都控制不住。
她身体很温暖,每一次的冲撞都伴随着她的抽搐。
阮绵绵的理智早已在药力的作用下化作迎合,抱紧萧月的腰,疯狂地迎合。
此刻的萧月在她眼里早已不是那个恶魔,而是救赎她灵魂的神。
他的每一次律动都给她带来致命的感官享受,和着他粗重的喘息,化作一首淫秽的交响曲。
容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地咬着嘴唇,望着纠缠不息的两人,指尖握紧,全身都泛着凉意。
那是他的棉儿吗?那个说要和他一起天涯海角的棉儿。
她居然在萧月的身下,如此欢愉投入。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棉儿在床帏之上竟会表现地这样放荡。
她享受着这一切,和萧月配合地那么激烈,全身心地投入着。
正如萧月所说,眼睛看到的,比耳朵听到的真实。
她几乎没有推他,一直是在欲拒还迎,然后坦然接受,全身心投入,激烈纠缠。
这一切,是勉强不了的,萧月根本没有用强,她的迎合全都是自愿,甚至主动。
贺兰绵绵,如果,你心里有我,又怎么能在别的男人身下无爱承欢。
想到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萧月,想到她在灵犀宫过夜然后满身的暧昧痕迹,原来他们早已如此合拍,原来,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一相情愿的以为棉儿跟了他才会幸福。
容澈拼命地用拳头敲打着墙,铁链在整个空荡的屋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无助地跌落在地上,再也没有勇气去看那里的一切,阮绵绵刚才的所为已经在他心上划了一刀,锥心般地疼,火烧般地痛!
萧月的动作越来越快,肆虐着她的温暖,猛地,他浑身战栗,炽热的火焰在她体内释放。
阮绵绵只觉得身体像是被开水烫到般,神情似快乐似痛苦地咬着牙,低敛的水眸愣愣地望着上空。
一瞬间,她似乎达到了美好的天堂,又似乎窥见了死亡的地狱。
萧月用致命的快感牵引着她,走进危险的境地,无休止地放纵自己。
许久之后,萧月依旧紧紧地拥住她,直到两人痉挛的身体平息之后,才神情缱绻地抽离。
阮绵绵软软地躺在他身上,喘着气,是多心了吗?她觉得自己的温暖彷佛被人烙印了一样,再也无法抹去。
空气中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黏而稠。
待一切恢复平静,阮绵绵的神智渐渐清醒,刚才居然那么疯狂地与之纠缠,猛地推开萧月,满脸羞红地望着他。
“怎么了,棉儿……”萧月靠近她,深邃的眸子变得暗沉,“他已经在隔壁全看到了,我没有骗你,不信,我叫他过来?”
“那又怎么样,我和他的爱情不会因为你的这些阴谋就改变,绝对不会!”她轻笑着,嘲笑着,如生长在悬崖边的花,坚强不息。
“是吗?”萧月颓然,双眸暗淡下去,他开始混乱,作为一个国家将来的主宰者,作为一个可以拥有万千女人的储君,他竟然要用这样卑鄙的方式,去得到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