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亚族搬迁之时,别的用具啥的丢弃了很多,但是祭坛,却被整个的搬了过来,莫塔的祭礼,在与阿好在巫婆面前发下誓约之时,要经过十道证明自己够强大对阿好够忠心的关卡,韩子墨一直是北疆最强大的人,但是他现在身受重伤,可以说是刚从黄泉里拉了回来的人,那十道关卡对现在的他来说,可不是一般的难度,所以,来看关卡的希亚族战士都额外的多了起来。
特别是那些年轻战士。
就算有寒家所有祭师的全面灵力加持,韩子墨过完十关后,脸色也煞白得一丝血色都无,额头上是豆大的汗滴,特意绑得死紧的绷带已经被血染透,让他那身红衣都带了湿润之色出来,只是随着越来越靠近那中心之处,他脸上的神色便越发柔和喜悦,嘴角的笑意也越发和煦,好似,那伤口崩裂每走一步血都在滴落的痛楚不存在一般。
人群里的喧闹声逐渐沉寂下去,在他过完第十关,微笑着谢过旁人的援手,依然身姿挺拔的走向中间泪水滚了满脸的萧凌风之时,完全安静了下来。
在巫婆的祝福声中,韩子墨拔出短剑递给了萧凌风,然后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他伤口是一直到心窝,绷带便也缠绕在了胸膛上,此时,那绷带早已经被血染透,血液依然在不断的渗透出来。
韩子墨低头看了一眼,拿起衣袖将胸口上的血渍擦去,然后将绷带对下面拉下一些,露出那个左胸口的刻印,抬头看着萧凌风笑道:“刻深些。”
他笑得温煦如暖阳,眼中缱绻浓浓,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挂在了那长长的眼睫毛上,在阳光里带了晶莹之色。
萧凌风没有去看他的脸,低头,快速的在那原来的刻印上深深的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以此为印,生死不离!
这就是那个让京城之人至今不敢提起就算提起也要四下张皇一下的韩子墨!
林朝坐在高处的大树树丫上,晃着两只腿,看着那两人行完誓约,巫婆宣布礼成后,那人便软倒在了萧凌风的怀里,轻哼了一声,他敢发誓,他看到了韩子墨被萧凌风心痛慌张的抱入怀中之时,那嘴角得意的笑容!
将她从这样两人的手中夺过来,真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啊,林朝随之叹了口气,难道,真要……
柏子衿在隐谷也造好了一座木屋,面积比在柏家谷的还要大,祭礼完成后,萧凌风便带着韩子墨回到了这个真正的家。
按照希亚族的习惯,主间在中是当家女人的卧室,左边是第一莫塔,右边是第二,然后依序排下去。
前两日要照顾韩子墨,萧凌风并未住到这里,现在将韩子墨安置好后,萧凌风才粗粗看了眼房子。
“以后再看。”柏子衿拉住了心神不属的萧凌风,把她往韩子墨的房间里一推,笑道:“去陪他吧。”
前两日为了照顾韩子墨,萧凌风和他一直都在那边的木屋并未回到这个自己的家,所以,柏子衿还没有机会和她洞房,不过,他也不着急,就韩子墨那身体状况,肯定也是不行的。
回到屋中,这间屋子就好似是特意给韩子墨准备的一般,连摆设都跟他以前的房间一模一样,萧凌风四下看了看,坐在了床边,看着又再度昏迷过去的韩子墨,伸手替他擦去了额头的汗水。
冷煌几人于当夜就离开了隐谷,希亚族人也有好些人静悄悄的离开,在萧凌风小心的抱着韩子墨熟睡之时,暗潮已经开始涌动。
柏子衿也将于五日后离开隐谷回去漠北,得知这个消息的萧凌风轻吻了吻依然深度昏迷中的韩子墨,拉着柏子衿进了他的房间。
碍于祭女那破规定,她就算早已经熟知了柏子衿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节,两人也没有真正入洞过,当门被关上,房间里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夜色清辉之时,萧凌风一边接住了柏子衿的吻,一边开始脱他的衣服。
做了两年营妓,对这种事她早已经麻木,后面和林朝在一起虽然也有真正情动的时候,但是没有任何一次,让她现在忐忑期望交织在一起心跳得如同快要迸裂开来一般,连解衣衫的手都在微微的发着抖。
那宽厚的手掌带着暖热探索着她的身体,细致的吻沿着那些伤痕,带着虔诚一点点的刻画着她的躯体,当那性感的嘴唇含住了那茱萸之时,萧凌风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
“凌风……凌风……”柏子衿的动作带了新手的生疏和粗鲁,一声声的呼唤嘶哑中满含深情,他想控制住自己不想伤到她,可是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欲望,如今总算成真,身体早已经违背了理智,一次次的冲撞下,那剩余不多的理智也在她的迎合下化作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