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方索,你好手段!别以为这样就能逃掉!”说话的是斯皮尔特院长。
“真是多话!你不说难道别人看不到吗?”不用猜就知道是弗郎斯院长,整个学园就只这两位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就好似光明与黑暗永远都不能相容是一样的。
阿尔方索携辛迪刚刚从魔法阵中走出,早有几个人等在那里。阿尔方索发现自己一个人都不认识,心中大感不妙,很自然的将辛迪挡在身后。
“敢问各位如何称呼?来方塔有何贵干呢?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还未等那几个人说话,辛迪在阿尔方索的身后开口了:“院长阁下,他们是来找我的,我认识他们!”
阿尔方索吓了一跳,忙回身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在哪里认识的?……”
辛迪则绕过阿尔方索,来到那几个人身边,向其一一介绍道:“这位是弗恩纳斯,离岛上的神官大人,这位是奈瑞伊得斯,水……”
“我是水族的居民,有缘与少年结识于离岛,慕其品格,愿现身相与,还请院长阁下原谅我等的唐突!”奈瑞伊得斯抢过辛迪的话头儿,接着说道:“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久居离岛,此次亦是应邀前来做客!”
阿尔方索听得一怔一怔的,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三个人:一位全身白袍,镶金丝贴边,胸前佩带着金丝挂链,上悬一天使挂坠;一位全身皆褐色袍服,就连眉眼也是褐色的,神态勇猛,定然身负上乘武功;说话的这位更是不同于常人,一袭水蓝色的丝质长袍,腰系深蓝色的束带,淡蓝色的垂腰波浪曲发,邃蓝色的双眸、深沉如渊。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阿尔方索小声问辛迪。
“我们是什么人待会儿自会言明,只是现在时间紧迫,还得作速决定才好!”弗恩纳斯道。但眼睛却看着辛迪。
辛迪如有所悟,“那我们就快动身吧!”
“你要去哪里?”阿尔方索急问,欲伸手拉住辛迪,但已经晚了,方元将辛迪整个儿托起,三人自窗口飘了出去。
“你们要去哪里?”阿匀方索奔到窗口,眼睁睁看着四人向离岛飞去。
阿尔方索也不贻慢,马上双手指掌变化,也要追出去,却被两只手从两边给拉住了。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阿尔方索对弗朗斯和斯皮尔特的行为大为光火。
“你把那孩子藏到哪儿去了,怎么说也该让我们也听听事情的经过吧?”斯皮尔物阴阳怪气地说。
“没错!这次可是众人亲眼所见,你可不能把当事人给藏起来了事,少不得也要让我们听听原委!”
“你们、你们、唉!”阿尔方索使劲甩脱两人的拉持,“你们这次可是误了大事了!那孩子这次是真的被别人给带走啦!”
“你说什么?”说话的是刚刚从门外走进来的伊戈院长并其他几位。
“辛迪被带走了,刚刚就是从这扇窗子飞出去的!我刚要去追,就被这两位给拉住了!唉!”又是一声长叹。
“被谁?被谁给带走了?你们不是一起回来的吗?再说方塔内亦不能动用魔法、巫术,他是如何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被带走的呢?”一位大个子修士打扮的人问道。
“阿尔弗雷德,那几位绝不可能是人类,单凭其长相来说,至少有一位是异族人!……”
“何以见得?”伊戈插问道。
“本人已经自称是水族居民,再说人类的种族中,有生着淡蓝色头发的人吗?而且从他们身上根本感觉不到人的气息!”
“那他们现在去了哪里?”菲利浦问道。
“他们、他们去了离岛。”
“啊!”屋里的人都怔住了。
“别发怔了,我们还是赶过去看看吧!”不知谁先说了出来,屋里的人差不多的都放弃从门出去,而是一如之前的那几个一样,纷纷从窗户跳了出去,菲利浦同时还念动咒语,召来几只飞行兽,将众人接住向离岛飞去。
再说弗恩纳斯一行人等转眼便来到离岛近前,之前聚在下面的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几个人并未降落到地面,而是直接升到与离岛同高的位置。
“辛迪,如今离岛已如你所愿返本归元,但还不是很完整,要过了今日正午才能完全转换,期间你的每一分杂念都会令其有所变化!现在是该你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离岛的未来,你希望他成为一处什么样的地方!”弗恩纳斯郑重其事的对方元手中的辛迪说道。
辛迪看着眼前的这三个人,双手交握于胸前,双目微合。良久,睁开眼道:“我可不可以只用心去想,而不言明?”
弗恩纳斯看看奈瑞伊得斯、又看看方元,才对辛迪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愿望,当然可以不用讲出来,而且将来尚有诸多变数,你只做你能做到的就可以了。”
辛迪点了点头,从方元的手中站起来,也如那三人一样悬浮在空中,面向离岛,双手合什,闭目不语。
约末过了一刻钟,辛迪转身对几人道:“我有些困了,要睡一小会儿,期间最好不要有人来打扰我,就是你们也不可以与我说话!”话还没说完,就仰面躺倒,全不顾自己置身于半空之中。幸好奈瑞伊得斯反应迅速,展开外袍将其平平的托住,否则定然会直摔到地面上去了。
几个人也就随着辛迪缓缓落下的身体,降落到地面上,迎面正碰上从飞行兽身上下来的一干人等。
伊戈见一蓝色的人平托着辛迪,便不顾一切地问道:“你把他怎么样了?”
奈瑞伊得斯并不愿与人类多有接触,便自行托着辛迪绕过众人,直奔海边而去,而方元则紧紧跟在其后,也不与众人答话。
伊戈等人亦要追过去时,弗恩纳斯说话了:“诸位就不想听我讲个故事吗?”
“什么故事?”阿尔弗雷德问道。
“我的故事!或者说是这离岛的故事。”
“什么意思?能否讲清楚一点吗?”弗朗斯没好气地说。
“当然可以,可是我就在这里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