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摆的是死五行,所有的空门都显露在外,想干预还不容易?我就在海边站着,等那几个被杀的人死了,那些杀人的自然就会受到教训!”
“你就那么等着他们死?为什么不去救他们?”尼克插嘴道。
“他们死活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救他们?再说我不是替他们责罚了那些凶手了么?”
“你就在海边站着,怎么又去责罚凶手的呢?”
“那不是很简单?在他们脸上写上凶手两个字,遇冷奇痛、遇热奇痒,吃点儿东西就往外流血、喝点水就化脓,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也会起大泡!谁让他们乱摆五行阵,这点了惩罚还是轻的!”
“你只是站在海边就能惩罚他们?”齐克才不相信呢。
“当然,刚刚不说他们摆的是死行、空门在外了么?我只需站在水门即可,不信你们可以晚些时候去医务大楼,他们不去求医便罢,若去求医必是上述症状,没见过的大可以去看一下嘛!很好玩儿的。”
“在海边就是水门,是么?”灰克问。
“那也不一定,是我想去海边吹吹风,就捡了那里的水门站了,其实海边也可以成为火门、或者土门什么的,全看个人喜欢。因为五行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哪里来的一定之规?”
三个老爷子、四个大脑袋全听得一愣一愣的,基本上都没听懂。这时,艾迪突然大叫一声,颤抖的手指着辛迪——
“是谁让你启动的钥匙?”
所有人都愣了,好一会儿尼克才问:“不是你把手镯给了他么?”
“我送他手镯并不是让他启动钥匙,是看他什么法术都不会,这么大个岛到处跑累坏了他,才送给他赶路用的,哪里是让他成为飞来丘的主人?再说我若真想让他启动钥匙,我不会自己教他么?至少我也会知会你一下啊,这可是我们两家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一力作主呢?”艾迪急切的说道。
“啊——!”尼克怔在当场,“是我教他启动了钥匙,是、是、……”尼克说不下去了,两行清泪自眼中汩汩而出……
见此情景,辛迪也点摸不着头脑,其他人则无不为之所感。
辛迪听了艾迪的一席话,自知艾迪并不想将此物送与自己,却想不明白为什么可以将其卡片化,不过还是扶了艾迪的床说道:“艾迪爷爷,你莫怪尼克叔叔,我会去找那三把钥匙的,然后把木镯子还给您的。这是您先祖留下来的,我虽少不更事,却也知道自己担不起这份厚礼,我会尽快令其物归原主的。”辛迪清清楚楚的说道。
“孩子,你、你叫我做什么?”
“爷爷。”
“那你叫他做什么?”
“叔叔。”
“我们是表兄弟,你知道么?”
“知道。”
“知道为什么还这么叫?”
“一个人一次只能有一个爷爷,我收了您,就不能再叫他。”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尼克。
“唉!孩子,不是我不舍得这件东西,只是它实在是个不祥之物。一旦启动,各种灾难将会接踵而来,随便哪一件都会让你遭遇杀身之祸的。”艾迪痛心疾首的说道:“家祖葬于此处,便是不想我们家族再遭共荼毒。”
“那有什么?不就是杀人么?也难不到哪里去。”辛迪说得轻松。
“他们不一定会明抢,会暗算的!再加上魔法、巫术之类,你又不懂,如何不难?简直是防不胜防啊!特别是有一种咒术:可以杀人于无形。”看到辛迪这副无所谓的态度,艾迪担心到了极点。
“是这样啊!那可得好好打算一下呢!瑞就动手,来而不往非礼也。先让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吃点小苦头吧!”说完辛迪再次跳到桌子上,跳了一段古怪的舞蹈,口中发出奇怪的音节——
真是个奇怪的孩子!所有人的心里如是想。
“你刚刚那是怎么回事?是巫术么?”艾迪问。
“当然不是,那个东西太邪门儿,我避之唯恐不及呢!艾迪爷爷,您还没吃饭吧?”
“那你还有什么好东西不成?”灰克问道。
“好东西算不上,也就几个果子罢了。”
“你的果子上次我也得了,好吃是好吃,但顶不得饿的,”尼克道。
“之前送给你们的那些果子是四色莲,最好看但没什么特别的,因为摘的多,所以拿来送给老师们尝尝鲜。这一次的可不一样,是要给艾迪爷爷补补气血,别人是没份儿的。”说着又从腰间取出几颗花花果子,每颗都是三种颜色,且颗颗颜色不同。
“孩子,这东西能吃么?”阿尔方索问道。
辛迪见别人的眼神也有点不一样,就很肯定的说:“能吃!只要是三种颜色俱全就能吃,若是少得一种就不可以了。”
“那总得有个名字吧?”尼克问。
“我、我忘记了,好象是三色什么的,不过都是能吃的就是了,管他叫什么名字呢,不如您给它起一个吧!”
现在阿尔方索才明白,为什么辛迪很愿意给一些古怪的东西起名字了,本名的拼读很吃力,只拣一些自己能容易记的文字来标识一下,看来这是一个专起外号的!幸好自己的名字好拼些,不然还指不定叫什么呢!
艾迪倒是一言不发的接过辛迪递来的小果子,用睡衣擦了擦,张口就吃了一个,殷红的汁水自嘴角溢出。
“喂,你怎么乱吃东西?他象变戏法儿似的摸出两个果子,你就敢吃?就不怕坏肚子?”胡克很委婉的说出自己的担心。
“没关系的。”阿尔方索道。
“还有么?别只给吃,让我们也尝尝吧!”灰克跟着起哄。
“还有几个,不过不能给你们。”
“为什么不给我们吃?”齐克很认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