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以为所有的证件照都是这么丑，但是后来想了想不对。小糖那张脸就算再怎么拍也不可能拍成这副丑样啊？而且那个老法应该也说了吧？说了小糖很漂亮。小照片上的这张脸怎么说也算不上很漂亮对不对？”

“所以后来我就想到了，这丫头可是在高三的时候就精通了化妆术的呀！所以说她很有可能是在脸上做过手脚之后再拍的入学照，让自己的光芒黯淡了许多！”

蜜律摇了摇头，放下手机，看着面前这张自己曾经以为是亲妈的面孔，叹气道：“这么说来，就没有办法了吗？”

糜棠呵呵笑了一下：“嘻嘻，虽然大学时候的照片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后来本小姐又想，咱们可以弄高中的照片啊？”

“所以后来我就派人去了我们的高中，把小糖的高中照片给弄来了。”

说完，糜棠拿过手机划了两下之后，再次递了过来——

“看，这就是小糖高中入学时候的照片。高中毕业照就不用看了，也是一副明显化过降低画面妆容的模样。”

蜜律微微咽了一口口水，胆战心惊地捧过手机，放在眼前。

而出现在面前的，却是一张头发披散着几乎遮住头发，除了能够看到一张嘴之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的女性照片。

“这个……是什么啊？”

说实话，蜜律其实已经有些想要发火了。

但是碍于自己平日里的形象，这个小丫头还是保持着一个良好的模样对着面前的糜棠。

糜棠倒是表现出一副完全没有大小姐仪态的模样，嘴里叼着饮料吸管，两条腿盘起来坐在座椅上，哼哼唧唧地说道：“这就是你妈妈的高中入学照。是不是很像贞子？呵呵呵，当初看到的那一刻我还以为我看错人了呢。”

她拿过手机，看着照片上这个如同贞子一样的高中女性，百无聊赖地说道：“其实在看到这张照片之后我才回忆起来，小糖其实并不是在一进入高中之后立刻就成为校花的。再开始的一年里面她好像并没有多么的引人注目。具体原因嘛，就像是这样，她似乎喜欢把头发这样凌乱地劈落下来，遮住脸。”

“这样大概过了一年的时间吧，她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面开始一点点地改变，先是把头发梳起来，再是换一些干净的衣服。然后突然有这么一天，光鲜亮丽甜死人不偿命的小蜜糖就这么出现了。”

糜棠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微微耸了耸肩膀，笑道：“所以，高中时期的蜜糖的照片，也就这么一张了吧。”

在这之后，糜棠重新又调出其他一些照片，一边给蜜律看一边解释道：“之后我去调查了小糖的初中和她的小学。我就不信了，她那张脸还真的能够平白无故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成？”

“可是，她的初中是在乡下的小学读的，当时读的好像都不是什么正规小学。好像是山村里面的一个下乡老师自己搭建的一个简陋学校教她读书写字。是一个连希望小学都不是的非正规教育机构，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照片。”